“臥槽,給我弄死她!”這人深深後悔,為什麼要對這妞手下留情。
他媽的這是拍電影嗎?怎麼這女的會這麼厲害?
難怪這三個家夥有恃無恐,原來有真功夫!
“豹哥!”
“放開他!”
本要攻擊崔來寶和陳嚴石的其他人下意識朝陸秀秀飛撲。
然而他們的腳步卻又頓住。
陸秀秀已經從長靴裏拔出一把毫不反光的刀子,比劃在了他們為首者的脖子上。
一道血線形成,隻有發絲粗細,卻是使他全身雞皮疙瘩都冒了出來。
“你敢!”他色厲內荏地尖叫。
嗤!
陸秀秀一刀紮進了他肩窩窩,眼都沒眨一下。
慘叫聲中,他的手下們齊刷刷後退了一步。
就連陳嚴石也都齜了齜牙,心想崔來寶這麼凶殘也就罷了,他身邊的女人怎麼也這麼彪悍?
這樣的女人,大概也隻有崔來寶這樣的才能降服,平日裏看上去文文靜靜好像寵物,一旦本性暴露,就會化作一頭母獸,嗜人血肉。
“咦,阿秀現在好像是要比以前要厲害了一點點,看來這段時間她也沒有閑著,私底下有在訓練自己吧,也不知道她的嫁衣技巧練得怎麼樣了。”崔來寶心想。
被捅這人全身顫抖,感覺到刀子又一次抵在自己脖前,再也不敢動彈,一臉恐懼地說道:“行行行,我帶你們去,不要衝動,不要衝動!”
陸秀秀一臉淡然,將他提著站起來。
“哪邊?”
“那邊!”
在一幹人畏畏縮縮地讓開一條道間,崔來寶又和陳嚴石一起站起來,跟著往後麵的三生場地走去。
經過那個告狀的迎賓小姐的時候,崔來寶衝她咧嘴一笑,說道:“長得挺好看的,可為什麼喜歡告狀呢?告狀是一種很不好的習慣,知不知道?”
迎賓小姐戰戰兢兢,壓根沒聽清楚崔來寶說的什麼,隻知道一味點頭。
崔來寶也沒跟她較真,好像巡視自己領地一樣,悠哉遊哉地到了後麵的建築。
在進門之前,尚顯得格外安靜,一推門進去,一股渾濁沉悶的熱氣撲麵而來,也能聽到裏麵傳來一陣嘩啦啦的嘈雜聲音。
好像在推麻將,且包含了許多吆喝吵鬧的人聲。
一直到裏麵屋子,就看到了一個占地麵積很大的賭場,一排排桌子麵前,或站或坐了很多人。
大家都玩得很投入,有的人眼睛通紅,明顯已經陷入到一種自嗨的癲狂狀態。
崔來寶剛走到這裏邊,就看到一人猛地揪著另一人怒喝:“你他媽出老千!”
“出老千?”
登時就有一群人圍過去看熱鬧,就看到被懷疑出千的那人被一腳踹翻在地上,爬起來想要解釋,又被打了幾耳光,哇的一聲就哭了。
“好吵啊……”
崔來寶皺眉,忽然一腳踹一台賭桌邊緣。
正全心投入的幾個人一下子四仰八叉地摔倒下去,而桌子也都飛出去一截,被崔來寶的勁力穿透,從中間炸了。
“拜托大家,可不可以安靜一點?”
在所有人都愣愣地轉身看向這邊後,崔來寶攤開手,笑著說。
眾人果然鴉雀無聲,被崔來寶這一手給嚇到了。
他們大多隻是客人,又不是這裏的主人,幹嘛要出風頭,來惹這個看上去很猛的家夥?
而且他旁邊那個女的怎麼回事兒,拿把血淋淋的刀子是要幹嘛?被她挾持的,不是這裏出了名的“花斑豹”嗎?
為什麼現在的樣子看上去就像一隻死狗?
“看樣子,又是一個來砸場子的。”
“怎麼好像……才三個人?”
“我的個娘額,這三年輕人,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初生牛犢不怕虎?”
“算了,這又不關我們的事情。我們還是先走吧,等搞完了再來繼續玩兒。”
“喂,林煙,你什麼意思,贏了錢就找借口想溜?”
“我沒有……”
就在眾多客人竊竊私語間,高跟鞋落地的聲音響起。
崔來寶和大家抬頭一看,就見一道豐姿綽約的靚麗身影從複式樓梯款款而下。
這個頭發呈波浪形的女人,身材也跟著呈波浪形,長腿迷人,很有女人味。
“是朦朧小姐!”
“咦,怎麼會驚動她下來?而且還是一個人,顧爺這是幹嘛呢?”
“就不怕那個女人傷到朦朧小姐麼?”
“嘿,你們看,那個女人,好像比朦朧小姐還要長得好看一點呢。”
“切,你眼睛沒毛病吧?朦朧不比她有女人味多了?看那大長腿,嘖嘖,我能玩一年……”
大家繼續私語,一些猥瑣的言辭聲音壓得很低,以免被這下樓的女人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