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崔來寶看她的眼神帶了一點古怪的東西。
這一幕落在小婷眼中,沒來得有些妒忌,接著又不由自嘲地笑笑……
自己算什麼,有資格妒忌?
王虎和王鎮西看似匆匆地趕過來,錢玉容也帶了幾個人緊隨其後。
一進來,錢玉容就哎呀一聲,趕緊將被打的人扶起來,連賠不是,又對崔來寶說道:“你,你,你,你怎麼能打人啊!”
“你是這裏的老鴇?”崔來寶不答反問。
“噗……”
錢玉容差點吐血,居然用老鴇這個稱呼?
雖然職業差不多,但老娘看上去有那麼老又有那麼騷嗎?
“我是這裏的經理!”錢玉容十分嚴肅地說道,“雖然你也是顧客,但你打了這位顧客,實在太過分了,必須給個說法才行!”
“哎,錢姐,崔兄是我帶來的朋友,你這麼說話,可是不給我麵子啊!”王虎上前說。
“王老板,不是我不給你麵子,但這打了人,總不能當什麼都沒發生吧?”錢玉容說道。
“對對對,不可能就這麼算了,我嚴寶珠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今天不給個說法,我要你們走不出這個門!”被打的那人也扯著嗓子叫囂。
崔來寶忍不住笑了:“就你,也讓我出不了這門?阿西,揍他!”
王鎮西一愣,然後才恍然,他是在叫自己。
這什麼狗屁“阿西”啊,可真難聽!
他把臉一扭,裝作沒聽見。
王虎看了嚴寶珠一眼,臉色微變,拉著崔來寶壓低聲音:“這冤家宜解不宜結,我看還是不要打了,還是交給我吧,我去跟他交涉。”
說完,他就立刻過去,勾住嚴寶珠肩膀,嘀嘀咕咕說了一通。
嚴寶珠眉毛一挑,看了崔來寶一眼,然後縮了縮脖子,說道:“那行,就看你麵子上,下不為例!”
下一刻,他就揉著臉,灰溜溜地離開。
“你這死丫頭,欠了我這麼多錢,卻在這裏得罪了客人,你真是作死啊!”錢玉容揪著憐憐耳朵,就是一陣數落。
崔來寶看都不看,直接就是一根針飛出。
“啊!”錢玉容發出一道高分貝尖叫,痛得全身直顫。
她先是見鬼一般望著崔來寶,然後又齜牙咧嘴地瞪著王虎,指著自己被針紮穿的手。
那意思,很明顯了……
臥槽尼瑪,叫老娘過來演戲,這也太慘了吧?
不就是要拉這狗蛋的上船嗎?挑幾個小姐給他玩玩兒不就得了,幹嘛非要這麼拐彎抹角啊!
這家夥到底什麼人,怎麼扔一根針就把自己手給紮穿了。
痛死了啊!
崔來寶亮的這一手,王虎和王鎮西也都嚇了一跳。
之前王鎮西和崔來寶動手,可沒見識過這一招。要是那時候也這樣,他不也糟了?
原來這小子的針,不但可以治病止血,也可以這麼玩?
小婷也終於明白,為什麼他會隨身攜帶一把針。
原來這些針在他手裏,會有這麼厲害的威力。
見崔來寶又摸出一根針,他們臉色齊齊一綠,王虎急忙擋在錢玉容麵前,說道:“崔兄別衝動,把這……武器收起來吧!”
“叫那姑娘過來,我要帶她走。”崔來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