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淮城的一出。崔來寶是再不敢在城市裏測試了。本來他是想在人多的地方測試,自己會更安心些。人流量大的地方,也是人口聚集地的中心,測了中心,便幾乎可以確定了。現在不能再在中心測了,隻能通過三角函數對周邊地區測量,從何推測城中心的安全指數。
這樣一來,果然是沒有人再注意到他。“東家,除了鈷元表有些偏多,其它都很安全。”測量地一直向南,到海南南端結束。
“嗯,這是最後了,我們可以回去了。”到這裏測量,已經是最後了。隻要全部測量完,崔來寶就可以安心了。
海南四麵環海,是個不錯的地方,不是有事,他真想玩幾天再回去。“走,我們到下一個地方。”現在才測量完一個點,還需要去測量一下下一個點。其實不用測量,現在已經足以證明安全了。不過反正已經來了,幹脆測完好了。
下一個測量點也是選在沒人的地方。不過在崔來寶到了那裏之後,他發現已經有人在那了。一輛寶藍色的跑車就停在碎石堆上。
這裏並沒有修路,還是原始的地形,各種各樣被海水侵蝕出來的石頭,是隻有海邊才有的獨特景像。真不知道這人是怎麼把車子開上來的。
“隻有一輛車,沒有看見人,應該是沒有關係吧。”抬目眺望,沒有看到人,崔來寶便蹲下來,開始測量起來。
沒有看到人,是因為人在車子裏。一個酒醉的女人,皎好的容貌,以及細膩的肌膚,仿佛剛剝去蛋殼的雞蛋,這一切都讓初見她的人認為她是一個注重保養和儀態的女人。可是現在,她喝得醉熏熏的,正仰躺在車子裏睡覺。不僅對身體有害,一身香奈爾職業裝上全是酒水造成的水漬。
在車子中睡覺可不是件好選擇,這不,一個幹嘔,不小心她的手一個擺動,便放開了手閘。車子沒了刹車,竟然緩緩動了起來,而前麵正是懸崖。從這處懸崖掉下去,即使不摔死,也會被淹死。
崔來寶沒有看到車子動。他還在進行著測量。崔來寶的五感是非常靈敏的,這一次不知怎麼了,他竟然一無所覺。
崔來寶是一無所覺,但是車上的女人卻醒了過來,她看到車子正向懸崖駛去,嚇得哇哇大叫。二十多歲的人,風華正茂,她不想死,一點兒都不想死。之所以醉酒是因為遇到了挫折,但是有挫折,並不等於要死。二十多歲的人,有自己的車,穿得起名牌服裝,又長得很漂亮。這些因素,哪一個都比其同齡人要來寶更何況這些全聚集到了一個人的身上,她又怎麼會想死。這時她看見了崔來寶,拚命向他求救了。
就在這時崔來寶在做空氣質量的測量,隻見他抬起右手,迎著風在輕輕擺動。這個樣子落在車上女人的眼裏,一下子成了在和她告別。她在向崔來寶求救。可是崔來寶不僅不救她,卻向她揮手告別,她一下子驚住了。
“砰。”車子掉下去的聲音。
她死了嗎?不,沒有。在車子即將掉下去的時候,藍寶石發現了她,藍寶石及時通時了崔來寶。在這千鈞一發之刻,崔來寶迅速發出精神力線,打開了車門,然後把她托了出去。
人得救了,沒有死。她躲在一處岩石後麵,仿佛這樣做,才能讓她有安全感似的。躲好自己的身子,她在撥打電話。
她驚魂未定的樣子很可憐,更是用一種恐懼的目光看著崔來寶。她表現的是如此明顯,崔來寶想安慰她一下都沒有辦法辦到。以什麼理由,畢竟是人眼看不到的精神力線救的人。除了離開,他還有更多的選擇嗎?
“你被捕了。”崔來寶在看到警察來了,便加快了離開的速度,但是警察卻直接抓捕了他。
這是怎麼回事?崔來寶回頭看去,隻見那個女人正看著他這邊,用手指著。
“我犯了什麼罪?”到了警局,崔來寶都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謀殺未遂。”
“我殺誰了?”
“你殺誰了,你說你殺誰了!你還不老實交待。人家已經控告你用她的車子謀殺她。”做筆錄的警察很嚴肅。
“開什麼玩笑,我今天才到的海南。”崔來寶是越聽越糊塗,完全弄不清是怎麼回事?這救人怎麼成殺人了?
“好,你說,你到海南幹什麼來了。”
幹什麼來了?來測量一下核輻射的危害,以免你們得了原子病。這是事實,但是這能說嗎?顯然不行。
“怎麼?說不出來了。”警察以為抓住了崔來寶的把柄。
理由?沒有都能找一個。更何況有藍寶石幫忙,這就更容易了。“我是八卦電腦公司的董事長,這次來海南,是因為聽說穀歌的銷售部經理向紫聰住在海南,我想請他到我的公司去工作。”麵對警察最好不要說假話,特別是現在這種情況。崔來寶沒有說慌,他是來召聘銷售經理的。不過卻不一定是在海南。現在是突發狀況,所以崔來寶說出了從藍寶石那兒得到的一個真實存在的住在海南的銷信經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