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閻王在耒水以南能有如今的威望,自然離不開範無救的刻意提攜,其次就是仰仗師兄卓清揚在武術界的影響力,在卓清揚的支持下,孟閻王可謂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在黑白兩道都非常吃得開,方方麵麵處理的滴水不漏,已然成了氣候。
想到這些,趙剛眼裏就多了一抹宗教徒般的狂熱情緒,緊跟著就會想到麥冬,想著如果七哥同麥冬交上手,誰的勝算會更大一些?
…
遠在回城路上的麥冬自然不知道這些,他現在正在白教授的賓利轎車裏閉目沉思,盤算著回頭要不要著手煉製一批玉竹養顏丸試試,都說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女人對於駐顏美容總是趨之若鶩,多少豪傑為博美人一笑不惜一擲千金,這可是一塊誘人的蛋糕,麥冬怎能視而不見?
結果車子才剛開進市區,郭建亭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說是朱度那家夥傷愈出院,問麥冬有沒有時間一起去酒吧裏慶祝一番,麥冬無奈,身邊就這麼幾個信得過的哥們,朱度也是因為自己才被人踹斷肋骨,這種活動,自己要是不露麵的話恐怕說不過去!
“白教授,先不回縣城了,知道夜渡酒吧怎麼走嗎?”跟朱度他們約好地點以後,麥冬直接扭頭問道。
“離這不遠,前麵掉個頭,十幾公裏的樣子,現在過去?”白教授踩了一腳刹車,車速立刻變緩很多,沿著掉頭車道慢慢轉了過去。
外麵似乎飄起了小雨,車子一路往東,鹵素車燈照在濕淋淋的柏油路麵上,折射出星星點點的碎光,為了安全起見,白教授適當的降低了行車速度,大概半個小時左右,車子在酒吧一條街裏緩慢穿梭著,最後停在一家燈火輝煌的酒吧門口。
到了夜裏,酒吧一條街的行人實在太大,豪華的賓利車停下來的瞬間,頓時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
五光十色的霓虹閃爍著,吵吵嚷嚷的氛圍,形形色色的女人,路邊樟樹下裝了彩色的射燈,遠遠望過去,整條耒水河波光粼粼,燈火在河麵碎成點點星芒。
“白教授,您先忙吧,我這跟朋友約好了,今晚估計不回縣城了。”麥冬下車之前,客氣的和白教授打了招呼,後者自然是受寵若驚。
夜渡酒吧的招牌並不顯眼,大門的裝修卻顯得獨樹一幟,起碼上萬個空著的啤酒瓶子壘出一條寬約三米的走廊,瓶子裏居然還都通著電,小彩燈在瓶嘴裏一閃一滅的,看的麥冬目瞪口呆。
夜渡酒吧的生意異常火爆,整個舞池裏黑壓壓全是人頭,麥冬站在吧台的位置,正準備給朱度他們打個電話,側邊突然傳來郭建亭熟悉的聲音。
“冬子,走,哥們今天給你介紹一個大美女認識。”
郭建亭似乎又胖了一圈,也不管麥冬喜不喜歡,將一瓶德國黑啤塞在麥冬手裏,拉著他穿過舞池,朝另一邊的卡座走去。
卡座裏,除了朱度以外,還坐著另外的一男一女,女孩長得確實精致,就是眼神裏透著一股子高冷的味道,男孩一身名牌,左邊耳朵戴著三四個耳釘,三人正在玩著色子,見麥冬過來了,朱度趕緊站起來幫忙介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