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和你們說過什麼嗎？比如你說的這個受刺激。”那個中年警察這時候問道。
“有！他說他這幾天總是做夢，而且做著同樣的一個夢。”
“夢？”
“嗯，是噩夢，他是這麼說的，而且還和我說了兩天。”
“具體是個什麼樣的噩夢？”
“具體的我沒仔細聽，隻是大概聽他說有人想要殺他。”
秦昊又將那天晚上吃飯時，對楊樹成他們說的內容重複了一遍。
“是夢裏有人要殺他，還是現實中有人要殺他？”
“應該是夢吧，現實中怎麼會有人想殺他？再說，就真的有人想殺他，也不會讓他知道啊！”
張虎的情緒突然變得激動起來，顯然是又回憶起了當時看到的一幕。
“虎子，你先喝點水。”
秦昊這時候遞給張虎一倍溫水，待他喝完之後便示意身旁的中年警察可以繼續問了。
中年警察點了點頭，便又開口說了起來。
“有一點需要你明白，我們必須要落實每一個細節，因為這起案子十分惡劣，並且疑點很多，還希望你能理解，配合我們。”
張虎顫抖的放下水杯，抬頭看著麵容透露著威嚴的中年警察。
“他們都是我的好哥們，我一定會配合的。”
“嗯，感謝你的配合。”中年警察象征性的說了一句，便又回歸正題。
“在案子發生前，你們都做了什麼？”
“你是指晚上嗎？”
“對的。”
“晚上的話，我們先出去吃了個飯，徐文還是那副神經兮兮的樣子，所以我們並沒有叫他去。”
“我們和樹成都喝了點酒，每人一瓶啤酒，我敢發誓我們誰都沒有喝醉。”
“樹成因為要給他對象送東西，所以我是先回去的，回到宿舍後我發現徐文在睡覺，我就沒有叫醒他，就一個人爬上了上鋪，拿著手機和朋友們聊天。”
“大概在晚上九點的時候，樹成也回到了宿舍，那時候徐文也沒有醒，我們兩個當時還吐槽了他幾句，想等著明天一定要拉他去上課，要是讓他這麼待下去，整個人都要廢了。”
“因為早上起得早的原因，所以我們並沒有聊的太久就都睡下了。”
張虎說道這裏的時候，中年警察突然打斷他的話問道：“楊樹成這時候也睡了嗎？”
“我不確定，但我想他應該是睡了。”
中年警察聽到後點了點頭，在本子上快速的寫了幾筆，就意示張虎繼續說下去。
“我是被尿憋醒的，因為懶得下去，我還特地忍了一會，但最後還是下了床。”
“知道那時候是幾點嗎？”
“知道，十二點二十左右，我記得很清楚，因為我還特意看了看時間。”
“有發現什麼不對的地方嗎？比如楊樹成或者徐文有沒有醒？”
“沒有什麼不對，因為我聽到了樹成的鼾聲，徐文的話我不確定他醒沒醒。”
“但是當我上完廁所回來，就看到……就看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