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安寧心砰砰的跳著。
很快隊伍便排到了他。
做登記同樣是一個有著大眸子的姑娘。
等等。
這個姑娘昌安寧同樣認識,是一個流民,那時髒兮兮的,成天跪在門邊給人擦著鞋子,卑微到了極致,甚至昌安寧認為這女孩可能會哪一天凍死在街頭,屍骨往垃圾堆一扔,誰也不會知道世界上曾經存在這麼一位可憐兒。
可現在,這個姑娘臉色紅潤,眸子中閃爍著自信與幸福的火花。
“你……”昌安寧一堆話堵在喉嚨之中,卻什麼都說不出來。
“這位先生,您怎麼了?”
“我……我是來做登記的,我要成為野望的領民。”
“好的。”這姑娘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問道:“性命,年齡,對呢,您有擅長的特長嗎?即使沒有也沒關係啦,我們現在開設了一個培訓班,培養形形色色的人才,秦浩哥哥叫它職業學校,親好哥哥還說誰要是學厲害了,以後還可以成為高富帥呢,雖然我現在也不知道高富帥是什麼。”
“我……我會做工,就是那……那造房子,以前在我老家,那些房子都是我一磚一瓦蓋起來的?”
“建築師?”姑娘放下登記紙筆,看著昌安寧:“難道你就是秦浩哥哥急切需要的人才?”
“人才?”
“對啊,請跟我來……”姑娘領著昌安寧進到後室。
昌安寧後來回憶,他說如果那一日他沒走進那扇門,那麼他就不會成為如今享譽世界的大建築師,那麼他就不會擁有如今的一切。
感謝主,感謝野望,感謝那個叫秦浩的男人。
他是境外之地的救世主!
境外之地正在醞釀一場巨大的風暴,所有人都卷入其中。
不過三日。
根據統計,大約完成了二分之一的領民登記。
並且這個進程還在繼續擴大。
與此同時。
十萬人的演繹會場也開始了施工。
一磚一瓦堆砌起來,隱隱已經見了規模。
而野望集團的口碑也漸漸在境外之地得到了最大的認可。
“什麼?你還不是野望的領民?還傻傻的啃著這黑饅頭幹什麼,現在隻要是野望集團的領民就有一份不錯的工作,你看隔壁那老李頭,就搬磚了八個時辰,已經存下不菲的錢財了,這老李頭晚上還報了培訓班,說什麼要做技術性人才,還想著娶個美嬌娘呢!”
“我從來沒想過我那些勘探的本領有一天能派上用場,一次出工就有不菲的收入,最重要的是沒有層層剝奪,而且你們發現沒有,已經有大批的物資運輸進境外之地,據說秦浩已經打通了華州與境外之地的往來。”
“我為是野望領民而自豪,秦浩就是我等的王!”
“財富私有,人格獨立,平等自由,這些不僅是說說而已。”
“看到了嗎,那平地而起的高樓,就是我的傑作,那是要建造成九十九層高樓的大廈,它將會是境外之地的標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