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麗這麼一說,雪弋第一個不服氣了,“小麗,你別在這兒看熱鬧不嫌事大,關你什麼事,少在這裏添油加醋的!”
小麗那個暴脾氣,能忍得了雪弋才怪,“這個閑事我今天是管定了,那是不服氣我們單挑!”
李越一看小麗為自己出頭,眼中立刻冒出了感動的小心心,可再看看一邊的牡丹,嘴巴已經撅得能掛住一個油壺了,我覺得要是再說下去,估計她就要哭給我看了。
我被他們吵得腦袋疼,“都閉嘴吧!雪弋關禁閉一個月,並且跟李越道歉,都散了!”
被我這麼一吼,幾個人愣了幾秒,估計是沒想到我會突然這麼彪悍,隻是,過了不到十秒鍾,雪弋就冷冷的哼了一聲。
“想要我給那個悶騷貨道歉,做夢!”
說完,人家老人家直接轉身大步流星的走了,一點兒沒把我這個閣主放在眼裏。
我無語的搖了搖頭,真是十分懷念以前的日子,希望關她一個月的緊閉她能老實下來。
“李越,把這個拿回去塗在身上。”夜闌把一個白瓷瓶扔給了李越,然後攬著我的腰朝著大廳走去。
李越拿了白瓷瓶,和夜闌道謝完,直接跑到了小麗的身邊,“小麗,剛剛謝謝你替我出頭。”
小麗瞟了他一眼,撇了撇嘴,然後指著一邊的牡丹說道,“我是受牡丹所托才幫你的,你要是想感謝,那就感謝牡丹吧。”
小麗說完,別有深意的看了牡丹一眼,然後轉身大步流星的走了。
……
最近不知道為什麼,靈魂當鋪忽然一下子安靜了下來,有時候幾天都沒有一個客人,而那最後一個全五行命格的人也一直沒有音信。
前幾天的事情就像是一場夢一樣,夢醒了,似乎一點兒痕跡都沒有留下,唯一清晰的就是我心裏曾經的那一份焦躁不安。
夜闌每天仍舊在整理靈魂當鋪的那些資料,早出晚歸的,我百無聊賴,便去盯著夜瑾的功課。
我坐在後院的書房裏,盯著夜瑾看書,我自己覺得無聊,也隨便找了一本書看,正看著裏麵的故事入神,胡宇忽然湊了過來。
“閣主,我有事要跟您彙報。”胡宇一臉的凝重。
我抬頭看了他一眼,看著他那個樣子,真心不知道他又要怎麼犯二,可是,出於對員工的尊重,我還是起身跟著他一個到了旁邊的偏廳。
“說吧,什麼事情?”我坐在藤椅上麵,漫不經心的開口,我估計,胡宇也說不出什麼重要的事情。
胡宇似乎是思忖了一陣,才有些猶豫的開口,“閣主,我發覺夜瑾這幾天不對勁兒。”
我微微的皺了皺眉,心一下子緊張了起來,“怎麼不對勁兒?”
上次夜瑾生病我都嚇了個半死,這次可千萬不要再有事情了,不然,我心髒根本承受不住了。
胡宇頓了頓,說道,“我覺得他的反應比平時慢了很多,而且還經常走神兒,眼睛總是一直盯著窗外。”
嗯?!這和上次的症狀不一樣,上次就是嗜睡,這次貌似複雜的多啊!
“而且啊,他還每天都盯著窗戶外麵,像是外麵有什麼東西似得!”胡宇又繼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