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滿調侃的眼神,大家都看著無雙。可惜,今所有的事情,都不是那麼能夠預料的到的。生活麼,當然是大多數情況下都是這樣的。
“我知道了。”輕輕的點了點頭,既沒有露出喜出望外的神情,也沒有嬌羞的神色,依然是那麼平淡,不,應該是比平日裏的平淡更加的冷淡的回應著狂。
無雙冷漠的反應讓大部分人難以置信。
啊!今全他媽中邪了!各個舉止言行都表現的那麼怪異、不,簡直是***詭異。
不對勁,真的很不對勁。從一開始,“狂”在問及流風等人開始,就顯得很奇怪。因為以狂以往的個性,向來是獨來獨往,萬事不掛在心上的。接著又是無雙,原本喜歡“狂”喜歡到死去活來的無雙,今居然在“狂”的關懷下時,表現的那麼冷漠與生疏。回憶起這兩人從“規”回來後,就閉門謝絕見客的經曆,還有一個和他們一樣做的人就是文靜。難道文靜等一下也會變的不對勁?
流風、明澈、五三個人眼神交彙下,帶著疑惑的神色,將視線默默的注意到了文靜身上。沒這麼湊巧吧?他們奇怪的想。
“現在才問這些,不覺得有些晚嗎?”
果不其然,原本一直淡漠的文靜,居然在話裏帶起刺來,好象很為無雙鳴不平一般。
老啊,不用這麼耍我們吧?流風三人不約而同的把手蓋到了自己臉上。果然文靜也開始變的不對勁起來了。難道他們是一起中了“規”的詛咒?
“曾經有人告訴我‘有賭不為輸’麼?隻要肯做,我想也無謂晚不晚!”狂並沒有因為文靜的挑釁而感到什麼不快,仍舊是顯得那麼的平靜。
不過,“狂”的那個“人”,怎麼聽怎麼都像是“蕭哲”這個痞子。也就隻有這個家夥,才會一直發表一些諸如“有賭不為輸”,“賭陶冶情操,大賭發家致富”之類的奇怪論調。
“其實我一直很羨慕那個痞子,而且跟他聊的時候,仔細想想,他的很對。他的確是也有領我應該去羨慕的原因。”狂原本不必要解釋什麼,不過還是做出了一些簡單的解釋。
至少狂也得讓所有人明白他不是反常,而是想通了吧。
“他告訴我,雖然現在‘蕭哲’的這個名字,曾經是我多年來經營的;但是他卻用的心安理得。因為隻有‘蕭哲’才是跟你們所有人是親人,而並非和我一樣,純粹的是權利等級劃分關係。流風、明澈、五,你們不需要否認,你們至始至終都隻把我當成是你們的首領,你們的效忠對象,你們的信仰,而你們也隻把自己當成我的屬下而並非親人;就連老爺子,也就是二長老您,也隻是把我看待成‘規’最有前途的年輕一代罷了。我的沒錯吧?”
狂的嘴角,展露出的,是那一抹若有若無的苦笑,卻依然在無奈的陳述著這些事實。
“可是現在的‘蕭哲’,我的另一半人格,卻是南市的黑道大少爺,他才是真正能夠和你們和睦相處、稱兄道弟,一起生活一起煩惱的人。——他的沒錯,我曾經的生活除了像權利、空想、修行、複仇等等一些空虛甚至空洞的東西外,一無所有,所有人都怕我,所有人都不敢親近我,我也過的並不快樂。”
默默的將眼神巡視著自己身邊一些、一直以來在幫助著自己,站在自己這一邊的兄弟、長輩們與親人們,狂看起來這一次真的是大不一樣了。
“假如有機會的話,我想重新開始,也希望有人能夠真的把我當成大哥,把我當成親人;而今,我看破了迷惘後,隻想要一切有計劃的話都重新開始罷了。”
原來,今狂反常的原因就是這樣的。癡迷了這麼久,迷惘了這麼久,封閉了這麼久,終於也有了看透的一。大家真的很為狂高興;而看起來有些東西,也還是會真正的隨著時間而慢慢淡化而去,隨著時間而慢慢成長的。
“另外,關於無雙和文靜你們兩個……”狂的話鋒一轉,開始將話題引向了在座中,一直跟“自己”有千絲萬縷聯係的女子們,“文靜你的事情,呆一會兒那個痞子自己好好談吧。至於無雙,無論是不是有人重新出現了,但是六年來你為我做的一切,為我受的苦,對我的好,我也一直銘記在心,無論如何,在結束一切之後,我都會對你有一個交代的。”
氣氛嚴肅而又沉默,緊緊的壓著讓人喘不過氣來。這倒並不是因為“狂”大撤大悟的改變,卻是僅僅因為狂所的話。那樣的語氣,那樣的神情,那樣的保證,怎麼聽來都像是在臨死前交代後事一樣。眾人忽然有一種不好的感覺,但是又不知道那樣的感覺從何起?就算是要去麵對著托馬斯這樣的世界第一,也沒有必要搞的這麼悲哀啊?
“還有我呢?你怎麼能不對我負責呢?”
“嘩”的一下站了起來,在這樣嚴肅的氣氛裏,也隻有我們的任大姐能夠依然如此的胡鬧了。那神情活像是受到極大委屈的表情,活像是被人拋棄的癡情女子一樣楚楚可憐。
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