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順理成章罷了。我就是我,我是‘蕭哲’,南市的黑道大少爺,喜歡飆車和混日子的痞子;你是你,曾經與現在,都是亞洲的殺手之王,當之無愧的N.1。不過,你曾經那樣的生活,快樂麼?大家都怕你,而不是親近,靠近你的原因也僅僅是因為你是他們的未來首領,最有前途的規繼承人,也僅僅是因為你給了他們一個目標,一個宏圖,一個希望罷了。可是,我才是真正能夠和他們和睦相處、稱兄道弟,一起生活和一起做一些瑣事的人。這一點你不得不承認,你比不上我,也該羨慕我!”“……”狂。嘿嘿,不是有人麼,最了解自己的人,除了是自己死敵外,就隻有自己了。可是現在,狂不需要自己問自己,這麼多年快樂麼,蕭哲就可以代為分析了。的確,在G逝世後,偶爾靜下心來想想,狂也會問自己,曾經為了一些渺茫的東西,這麼多年,追逐過了,也失去了許多,得到的卻寥寥無幾,最終自己過的快樂麼?“羨慕的話,就去做吧,假如這一次回去,我倒希望你能感受一下,我的那種感覺,和流風等人能夠成為兄弟,而不是下屬與首領的關係;和老頭子也是養父與養子之間,去***繼承人,誰稀罕啊!”蕭哲繼續搖頭晃腦的抒發著自己的意見,一一點出狂的致命傷來,半點也不害怕他發火。“……人生啊,不要總等到失去後,才會明白應該去珍惜。我的是誰,你知道的!”“……日,你話啊!點點點點幹毛啊!”“我在想……你剛才是不是,你對任家的那個女孩動過心思……”狂最終考慮的居然是這個問題,似乎發現了什麼問題一樣。“我承認,YY一下而已,又不會真的對她怎麼樣?你問這個幹什麼?”蕭哲奇怪的問。“那麼,我恐怕找到了我為她擋子彈的理由了!”狂猜測的,語氣裏卻帶著諸多肯定。“為什麼?你不會想推卸責任到我身上吧?”“你在夢境裏,見到晴兒時,會不會撕心裂肺的感到心痛?”狂並沒有理會蕭哲的話,繼續問到。“會吧,內心深處會隱隱做痛,雖然,那段事情親身經曆的人並不是我!”“那麼在這之前,你並沒有見我過我妻子?”“又是廢話,我怎麼可能見到六年前的人!”“那麼我之前也沒有見過任雯雯,更沒有見過文靜,沒有見過那個叫KEN的家夥!可是,我卻對他們抱有好感,並且在很多衝撞我的地方,我都大度的忍耐了下來。這不能是湊巧吧?”“你的意思是……”蕭哲總算是有點明白狂要什麼了。“相對的,你對於晴兒,也就是‘G’也是陌生的,但是我對她卻是刻骨銘心,所以你才會在記憶裏看倒她時感到刻骨銘心的心痛;同樣的,我對於文靜也是陌生的,但是你對於她卻充滿感情,這樣一來,同樣的道理,這樣的好感也轉嫁到了第一次見到她的我身上,也才使得第一次見到她時,我能夠心平氣和的對待她,而沒有痛下殺手。那樣的感覺,完全來自於你!”狂的眼底出現的是一種很少看到的神采,好象是略帶著一點的玩味。“你到底想什麼?”“我們是一個人!”“廢話!”講了半,居然這家夥又了一句廢的不能再廢的廢話,蕭哲有點斯裏歇底。“不,我的意思是,我們兩種性格根本就是同一個性格!也不存在誰是誰翻版,誰是誰影子,誰是光源的問題——我們就是統一,而且會互相影響的‘一個人’”“是啊,是啊!”很顯然的,蕭哲對這樣的法極其不感冒,“一個會叼著煙嘴,一邊罵娘一邊殺人的‘狂’和一個因為飆車飆不過別人就隨手殺了他全家的‘蕭哲’——是一個人!”這樣的法貌似沒有人會相信的話,蕭哲和狂的性格差異,也顯然相差的太大了。不僅是蕭哲很難以接受,我想即便是流風等人也一定不會認可的。“為什麼我們不可能是統一的?你在乎過世俗的眼光嗎?”狂冷漠的問。“切,那些東西白癡才去在乎。自己過的好就是了,關別人什麼鳥事。”“而我曾經在乎過,一直以來,我和我的妻子就在試圖突破這樣的眼光,而你則是不在乎,這難道不是我原來性格的延續嗎?你活的灑脫,那是因為我從前為聲名所累,從來沒有過過那樣的日子,也一直希望有朝一日能夠帶著妻子過你現在過的,這樣無憂無慮,不必在乎世俗眼光,不用牽涉組織爭鬥,不用理會一切紛爭的生活。這與我曾經的希望並不抵觸!”“……”似乎,假如以這個角度來看的話,“蕭哲”並沒有絲毫與“狂”背離的性格,狂是一直在努力的試圖衝破,而“蕭哲”則是繼承了這樣的性格,根本就不去在乎。兩人在這方麵也算的上是一脈承了。“那麼‘光’與‘影’的法就不成立了?”蕭哲疑惑的問。假如是這樣的話,誰來解釋為什麼他們之間的記憶存在著這麼多差異?“如果,你一定要在我們兩個之間,區分開‘光’與‘影’的話,那麼以硬幣這個作為參照物,以六年之前作為風水領,假如,光是照射在硬幣的正上方的話,那麼這個硬幣是沒有影子的。因為在那一刻它們的光和影——”重疊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