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看起來,從,就是個可怕的家夥……”
“是的,從就恐怖的家夥。”無雙苦笑著,她不否認狂所做的一切,她隻能保證狂至少一直都在保護著她。
“不過,直到後來很久一段時間,我才終於明白這個家夥為什麼會救我!”
“因為他的姐姐?”這時文靜打斷了無雙的話,揣測的。
“你很了解他?”有點詫異的,無雙驚訝的問。
“不,談不上了解,但是由‘G’可以為‘狂’連命都不要,我就可以判斷‘狂’對他姐姐也是一樣的!”
“不錯,就是因為他有個可能是底下最好的姐姐,所以他才覺得世界上所有的女人都是值得保護和珍惜的,也因為這個,他從來不殺女子,也不會對女人生氣——可是在他身邊的男性就慘了!”
“嗬嗬,難道這個就是五、流風、明澈這麼怕‘狂’的原因?”
“可能吧,但是誰知道呢!”抱著自己的腿,無雙嬉笑著,總之她是不會怕的。
“唉,算了,都過去了……能你和‘蕭哲’之間的事情嗎?”
再次抬起眼睛看著月亮,似乎無論笑的多麼的開心,也無論在外人眼前表現的多麼的智慧超群、指揮若定,但是在看著月亮的那一刻,無雙總是會顯得特別的憂鬱。
“當然可以,不過,這個要等到我回國之後了!”安撫的將自己的手放在無雙肩膀上,似乎文靜也發現了,每當無雙看一次月亮,就會感傷一分。
“以前不明白‘狂’在往星空看些什麼?直到後來自己看懂了,才覺得傷心,不過,假如連傷心都不能去傷心了,我還能做些什麼呢?嗬嗬,所以在英國,我才會喜歡晚上一個人,在夜深人靜的時候,登上古堡的頂部,坐在藤椅上,靜靜的看著那一輪可能和我很近,又似乎很遠的月亮。”
“為什麼傷心?”
“我不知道‘狂’看著月亮當時在想些什麼,至少我在看到月亮時,會讓我感到自己和身邊所有人的可悲與可憐,似乎永遠也隻知道去爭奪眼前的一切,而並不知道開始到最後自己什麼都得不到,同樣什麼也不會有,什麼也帶不走。”無雙輕柔的拂過自己那散落在臉頰邊的青絲,一邊帶著不勝唏噓的口吻,的很是淡然,卻怎麼也抹不掉眼中那一抹的黯淡。
她本不是那種喜歡去算計別人的女子,可是為了自己心愛的人,她又必須每重複做著這一件事情,而她最心愛的人卻可能永遠也不會發現她犧牲了多少、犧牲的多大。
“什麼也得不到嗎?可是,假如我們不去阻止的話,有些人的勝利不是近在咫尺了嗎?”文靜的嘴角邊也開始帶著一點揶揄,刻意回避了無雙直指的對象,將目光看向了那輪皎潔的月亮——果然,在這個距離看,月亮總是特別的明亮。
“是嗎?近在咫尺?”默默的拉起文靜的手,舉到空中,無雙的語氣裏還是那麼的平靜如常“來吧!試著把眼前這個看起來就在眼前,近在咫尺的月亮握在手心裏,然後回到自己的房間再攤開,你看看自己的手上還剩下些什麼。”
無雙的話裏總是帶著那一點半點的憂愁與智慧。文靜看著眼前,眼中充滿了狐狸似的狡猾與恬淡的女子,內心深處,不得不感到一陣氣餒。因為她不得不承認,無雙身上有一樣東西是她所沒有的,那就是知性的一種美麗。這樣的美麗感覺,隻會出現在一個充滿了智慧,與看透了世間冷暖,熟知人世百態的女子身上。
原本,文靜平日裏是不會在意這個的,可是當一個女人會自覺不自覺的拿自己跟別人比時,那就隻能證明她已經戀愛了。
可是,就在文靜悄悄的跟無雙對比著時,無雙又何嚐不是呢?文靜羨慕無雙的知性,而無雙也羨慕著文靜的堅韌與堅強吧!有了這樣強硬的性格,才使得在無雙麵前的文靜,顯得是那麼的令人羨慕與值得推崇。試想一下,假如無雙自己當日有這樣性格的話,那麼她就不會因為內疚而遠走他鄉,也就不會跟‘狂’擦肩而過,甚至是文靜跟蕭哲恐怕也就不會再有任何的交集。一切的一切,都是無雙性格中軟弱的悲哀。
“或許你的對,”終於,文靜淺笑著,友好的任由無雙拉著自己的手,看著那一輪銀月,隻覺得自己內心也受到了蕩滌。
“有些東西,就像上的明月一樣,即便是已經到了眼前,就在手邊,近在咫尺,但是看到的卻也並不證明自己能夠得到,托馬斯或許現在還不知道,但是不要緊——他很快就會明白這個道理了。”
“影武者”少君的位置,我“洛”誌在必得,影武者裏那些當初流放我的家夥們,你們看著吧,我回來了!
——在跟無雙完話的同一時間,文靜在內心堅決的發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