燭炎話說的坦然,他沒有要隱瞞的意思。
“她是誰?”我皺了皺眉。
“這個她不願說。”燭炎道,“不過她並沒惡意,而且我遇到她的時候,她隻剩一縷精魂,她說她找了你很久,你不記得她嗎?”燭炎瞧著我,又把問題拋了回來。
“這麼說你也不知道她是誰?”我不禁疑惑。
燭炎沒說話,隻是看著我。
“聽她聲音應該是個女人,我看到隻是她的化身,她真身我沒看到,不知道她是誰。”我小聲嘀咕,“她怎麼樣了?”
“她沒跟我建立聯係,我也不清楚她現在如何,這次她幫了你,如果因此心願了結,或許進入輪回。”燭炎沉聲說道。燭炎說得沒錯,她心願已了的話大概會入地府,下次見到判官讓他幫我查查好了。
“綁架我的人是誰?”我輕聲道,餘光瞧了一眼燭炎。他麵容冷峻透著寒意,黑眸之中燃起的是……
殺意!
我心一沉,快步走上去一把抱住燭炎。
“我餓了。”我笑著道,心跳的很快。一說起綁架我的麵具男,燭炎就會起殺意,我不想看到他被殺意籠罩,決不能讓燭炎被殺意淹沒。
燭炎嘴角微揚,低眸凝視著我,視線又溫柔起來:“等等,很快就好。”
“嗯。”我點點頭,抬眸仔細看著燭炎的眼睛,看到殺意消失了我才鬆了口氣。
我一定不能讓燭炎出事,一定不能,我心中暗暗道。既然如此,在燭炎麵前我暫時別提那個戴麵具的家夥好了。
吃飯的時候我一直小心注意燭炎,看他樣子難道沒意識到自己的殺意還是意識到了並不在乎?
“別胡思亂想,好好吃飯。”燭炎一邊說一邊給我夾菜,我回過神來對他點點頭,氣氛很輕鬆的,輕鬆的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其實原本也沒發生什麼,隻是我被一個神秘詭異的男人困了三天而已,聽他說一些奇怪的話之外也沒發生什麼。
我也疑惑,那個麵具男抓我究竟是為什麼?
吃飽喝足,我賴在燭炎懷裏,腦袋裏什麼也不想,對我來說隻要待在燭炎身邊就好。隻要有他,就足夠。
“燭炎我愛你。”我抬眸瞧著燭炎,燭炎黑眸一閃,沒等他反應,我湊上去親了他一口,“別離開我。”
“我也愛你,不會離開你。”燭炎說著在我唇上印上一個吻。
氣氛正好,我正想對燭炎“這樣那樣”的時候,家裏電話響了,我皺了皺眉,燭炎嘴角勾起一抹壞笑,揉了揉我的頭發起身去接電話。
說了一會話,燭炎掛斷電話。
“怎麼了?”我瞧著他。
“喻周打來的。”燭炎說,“他讓我跟你說,宋越說的那個客人,他找到一些線索。”
“是嗎?”我激動起來。
燭炎頷首:“一會見到他,他會詳細跟你說。”
“一會?要去見喻周?”我站起來。
“去醫院。”燭炎低聲道。
“去醫院?”我心一沉,“怎麼了,施坤那邊出事了?”
燭炎頷首:“施坤被打傷,方萍不見了。”
什麼?
我心頭顫了顫:“是赤月教的人?”
“有可能。”燭炎說道,“去換衣服,我們馬上出發。”我沒再多問,對著燭炎點點頭跑去換衣服。
趕到醫院的時候,喻周他們都等在那,佟文正在給施坤治療,看喻周他們的臉色施坤情況應該不太好。
“燭教授。”喻周跟小姚迎上來。
“怎麼樣了?”燭炎低聲問道。
喻周皺眉:“施隊傷的很重。”
“是誰做的,知道嗎?”我追問。
“監控什麼都沒拍到。”小姚無奈的說,“等我們去的時候,施隊他就躺在那了,方萍也不見了。都怪我,我應該守在這的。”
“小姚別這麼說。”喻周安慰小姚,說著他看向燭炎,“那些陣法都被破除了,來人十分厲害。”
一聽這話我也緊張起來,燭炎他們在方萍病房裏設置非常複雜的陣法,那人能將陣法一一破除,的確不簡單。
想著,我看向燭炎,燭炎眼眸低垂,麵上沒什麼情緒,但看他的樣子似乎並不著急。
嗯?
我心裏覺得奇怪,但喻周他們都在我也沒問。
“肯定是赤月教。”小姚肯定的說,“一定是他們。”
喻周沉默一會,臉色不太好:“希望施隊他沒事。”
“一定沒事的。”小姚呼了口氣,緊張的說,“施隊也是,為什麼非得跟那個女人糾纏,現在害了自己。”小姚說著無奈的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