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小郭這話叫我心裏涼了一片,我冷下眼眸望著小郭,這個時候我很想衝上去給他一個巴掌但我忍住了。
“胡說什麼?”我們正僵持著呢,奎狼吼了一聲然後飛奔過來,整個擋在我麵前,“你胡說什麼,小流才不會害我們?”
奎狼似乎很生氣,一副怒火中燒的模樣。
喻周皺了皺眉:“奎狼,沒什麼事,小郭不是那個意思。”
“少裝蒜。”奎狼一點也不客氣,“你們什麼心思我不清楚嗎?你們就是懷疑小流,覺得她會害了你們,所以你們派人監視她不說,現在還跑來她跟前說這些混賬話,我真想把你們趕出瑤鎮!”
“奎狼,你也別太過分。”喻周沉著臉,表情無奈。
奎狼冷哼:“我才不管你們呢,江流是金夢的朋友,金夢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我會拿命護她。你們敢動她,我就敢動你們!”
說著,奎狼亮出匕首。
“奎狼,別亂來。”我按住奎狼。
奎狼瞧著我:“小流你別擔心,我知道該怎麼做。”
“奎狼,我們沒打算做什麼,你別激動,把刀收起來。”喻周沉聲道,眉頭緊鎖。盡管他這樣說,奎狼也沒搭理我,始終握著刀跟他們僵持。
“奎狼!”
鬼婆聲音傳來。
我們幾個齊齊看過去,鬼婆在金夢的攙扶下走過來。
“奎狼,你幹什麼?”金夢小聲道,瞪了一眼奎狼。
鬼婆麵色沉沉:“收起刀,別胡鬧。”
“可他們……”奎狼不服氣。
鬼婆皺眉,“快點!”
奎狼咽了口氣,沒辦法隻好把匕首收起來。鬼婆斂起視線看向小郭跟喻周低聲道:“兩位警官先回去吧。”
喻周掃了我們一眼點點頭,拽著一聲不吭的小郭回去。我長舒一口氣,揉了揉心口。
“奎狼,你也太大膽了。”金夢埋怨道。
奎狼抓抓頭發:“是他們說話太過分,尤其是那個小郭,居然說小流她想害死我們。”
“小郭警官最近好像變了。”金夢說的無奈,“變得有些苛刻,嚴肅。”
“是露出本性了吧。”奎狼冷哼。
鬼婆看一眼奎狼:“你都多大了,還這麼胡鬧,你這樣下去,我怎麼放心把事情交給你們?”
見鬼婆生氣了,奎狼趕緊笑笑:“鬼婆我知錯了,是我的錯,你別怪金夢跟她無關。”
鬼婆搖搖頭:“金夢,奎狼,你們去沏一壺茶來。”
“奶奶,你想喝茶?”金夢輕聲道。
“對,快去。”鬼婆催促。
金夢向來聰明,她看看鬼婆又看看我,便沒再問什麼拽著奎狼快步走出院子。金夢他們走遠,我跟鬼婆回了我房間,鬼婆關上門,轉過身來對我行禮。
雖說我跟她說過很多次,讓她不必行禮,但她都不聽我也隻好隨她去。
“您還好吧?”鬼婆凝望著我。
“放心,我很好。”我說。
“您已經見過歸塵了。”鬼婆輕聲說。
我點頭,沒想她找我是為歸塵的事。
“您不記得他。”鬼婆繼續說。
我又一次點頭,看來她知道的不少:“我能看見他也能聽到他說話,但不記得他。他呢,看不到我聽不到我說話,卻記得我。你知道這其中是怎麼一回事嗎?”
鬼婆搖頭:“我雖為鬼婆,但天界事知之甚少。歸塵隱匿人間這麼久,很少現身,他一直說在等人,但從未說在等誰。金夢把那天的事情告訴我,我想歸塵等的人就是您。”
我沒說話,鬼婆這個說法跟歸塵和寒春一樣。
“你對歸塵的事,知道多少?”我心有好奇。
“甚少。”鬼婆道,“他出手想幫於我,不過是為了守護靈墟。”
“靈墟。”我心微微揪緊,“但靈墟並不在瑤鎮,他為何會停在瑤鎮?”
“這個我不清楚,其中事牽涉太多天機。”鬼婆望著我說道,“我今天來見您是想跟您談談。”
“什麼事?”我看著她。
“瑤鎮的劫數。”鬼婆道。
劫數?
聽到這兩個字我不禁皺眉。
“最近各界人馬都彙聚瑤鎮,瑤鎮表麵上風平浪靜,實則暗流湧動。雖然目前還沒出什麼事,但你們走後恐怕會掀起風波。”鬼婆的擔心溢於言表。
“你想我怎麼做?”我瞧著鬼婆,淡淡說道,心裏想著該怎麼幫瑤鎮避開災禍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