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覺得,好奇怪,有些不對勁。小流,我擔心晚雪她出事了,其實這幾天我一直擔心她,我覺得她爸媽有些古怪。”吳曉玲看著我,對艾晚雪的擔心溢於言表。
正困惑著,金夢回來了。
我凝眸看著金夢,她跟平時一樣,但眼底有些擔心。
“金夢,晚雪她……”
“我都知道了。”沒等吳曉玲說完,金夢便道,“班導有些擔心就把事情告訴了我,小流,你說怎麼辦?”
我呼了口氣:“走吧,總之先去晚雪家看看。”
“好。”吳曉玲立即道。
說罷,我們幾個即刻出發去艾晚雪家。我一直覺得艾晚雪隱瞞著什麼,難道說謎底要揭開了嗎?
去的路上,我心裏有些惴惴不安。
進小區的時候有些麻煩,我懶得糾纏施了個障眼法進了小區,找到艾晚雪的住處。金夢停下車,我們幾個迅速下車。
艾晚雪住處一片黑暗,一點燈光也沒有,到處都是黑漆漆的,給人一種壓抑的感覺。四周也沒人,隻有不斷呼嘯而過的冷風,吹得我心裏一個激靈。
吳曉玲要按門鈴,金夢製止了她。
“金夢?”吳曉玲疑惑。
金夢沒回答,隻是對著吳曉玲點點頭,從口袋裏拿出一串鑰匙。
“金夢,這個是……”吳曉玲整個人愣了愣。
“這裏的鑰匙。”金夢低聲道,餘光看著我,“是上次我們來的時候晚雪趁沒人的時候交給我的。”
“晚雪給的。”我默默道。艾晚雪把鑰匙交給金夢,難道說她早就料到會有今天?
“嗯。”說著,金夢打開了門。
我們走了進去,偌大的房子一點聲音也沒有。金夢開了的燈,整個一樓頓時亮起來,跟我們第一次來的時候一樣,但到處給我一種空蕩蕩的感覺。
吳曉玲環顧四周,小聲道:“沒人,晚雪他們真的走了?”
“不一定。”我說。
艾晚雪留下鑰匙,應該是想給我們提示,這個房子裏她肯定留下什麼要緊的線索。心裏想著,我看一眼金夢,我跟蘇米去二樓,金夢跟吳曉玲檢查一樓,看看有什麼線索。
二樓也黑漆漆的,四周隻有我們的腳步聲,聽起來有些瘮的慌。我雖然跟鬼打交道,但說膽子的話,也不大。
雖然暖氣還在,但還是覺得莫名的冷。
每個房間檢查一遍,什麼也沒發現,一切都保持原狀,好像前一秒還有人在這裏似的。
“小流,我覺得這裏陰森森的。”蘇米嘀咕。
“嗯,是有點。”我說,“不過別怕,我在呢。”
“我知道。”蘇米輕聲道,“我不怕,我擔心晚雪是不是出事了。”蘇米小聲的說出她的擔心。
我想不隻是蘇米,金夢跟吳曉玲也一樣覺得艾晚雪出事了。
我思索一會,沒說話。
檢查一遍後我們下樓,金夢跟吳曉玲還在檢查。金夢抬眸:“小流怎麼樣?有什麼發現?”
“沒。”我淡淡道,“你們呢?”
“沒有。”金夢語氣無奈。
吳曉玲眼圈紅紅的:“怎麼辦,我老覺得不對。”
“曉玲,別著急。”金夢安慰吳曉玲,“也許晚雪她沒事,隻是走得太匆忙沒給我們細說,是我們多想了。”金夢嘴上這樣說,我想她自己都不信。
事情的確奇怪,艾晚雪最後給吳曉玲的一個電話似乎是在阻止我們找她,但隱隱的又像是在透漏其他信息。
到底怎麼了?
我滿心疑惑,看來得找特案組幫忙。
“金夢,你給小郭打個電話,讓他調查艾晚雪一家。”我沉思一會看著金夢說道。
“對對,調查,讓小郭警官調查!”吳曉玲附和道,抹掉了眼角的淚水連聲說。
金夢答應,走到一邊打電話。
我們幾個繼續檢查,一切都沒什麼問題。
“小流,你看!”蘇米忽然道,我們看過去,見蘇米站在窗台前,她麵前是一盆盆栽,盆栽已經死掉了,毫無生命力。
“盆栽怎麼了?”吳曉玲湊上來沒明白蘇米的話。
蘇米瞧著我們:“你們看盆栽圖裏黑紅黑紅的是什麼?”
“不是土嗎?”吳曉玲嘀咕。
我沒說話,拿手指蘸了一點泥土聞了聞,心倏忽一沉:“是血。”
“血?”吳曉玲滿臉詫異,“怎麼會是血?誰會往盆栽裏弄血?”吳曉玲不敢相信的猛搖頭。
“晚雪。”金夢怔怔道。
“晚雪?”吳曉玲回頭瞪著金夢,眼裏滿是驚慌,“金夢你在說什麼,你說這些是晚雪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