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想想佟文也不是普通人,又是燭炎的朋友,她出現在這裏也不奇怪。
佟文視線掃過我,嘴角多了一絲溫和的笑,我也示意的點點頭,倚著牆壁看著他們。
燭炎試了試閆婷婷的鼻息,眸色冰冷,餘光睨了一眼佟文,燭炎什麼也沒說佟文點點頭,斜睨一眼護士們,護士們也很識趣乖乖退了出去。
“叫她母親進來。”燭炎一邊道一邊不知道從哪裏摸出來一把刀,至今我也不知道燭炎都把武器藏在哪,感覺這方麵他就是個魔術師,隨時隨地能祭出殺器還不讓人發覺。
燭炎話音未落,施坤已經跑了出去很快帶著閆婷婷暈倒的母親出現在病房,施坤著急:“她人都暈死過去了,能用嗎?”
燭炎沒回答施坤,走上去直接從閆婷婷手腕上割血,血湧了出來,燭炎接過佟文遞過來的杯子接了小半杯血,然後往杯子裏丟了幾根銀針,燭炎這一係列動作看的我一頭霧水。
做完這些,燭炎將混著銀針的血喂給了昏迷的閆婷婷,正當我想不明白的時候就見昏迷的閆婷婷貪婪的喝血,盡管她眼睛一直閉著,臉色依舊蒼白,但求生的本能還在堅持。
閆婷婷喝完最後一口血,佟文呼了一口氣道:“好了,心跳恢複了,暫時死不了了。”
“婷婷,婷婷!”
佟文話剛說完,一個中年男人衝了進來,看他驚慌的樣子就知道他應該就是閆婷婷父親。
閆父衝到閆婷婷病床旁邊,估計是看到她女兒嘴角的血,又看到他老婆手上的傷痕,他整個人衝著我們怒吼:“你們做了什麼?你們對她們做了什麼?”
“你別誤會,我們隻是用你妻子的血救了你們女兒而已。”佟文解釋,說著話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沒有被閆父的怒吼影響情緒。
“用血?你們,你們在胡說什麼?你們什麼人?我怎麼都沒見過你們。”閆父質問。
“我是醫生,他們是警方的人。”佟文低聲道,不卑不亢,“接下來,你女兒還有另外一個女孩都是我的病人了。”
“你?”
閆父不相信,施坤直接給他亮了警徽,閆父愣了愣,嘴巴張的老大半天沒說出話來。
“老公。”閆母從昏迷中醒過來,看著滿屋子的人,眼神有些恍惚,忽然她想起什麼,視線看向床上的閆婷婷,痛哭:“老公,剛才醫生說婷婷不行了。”說著閆母奔到床前來,佟文攔住了她。
“你不用擔心,她暫時沒事了,已經被救了回來。”佟文說道,“這還多虧了你,你的血救了你女兒。”
閆母一愣,好一會反應過來愣著沒說話,佟文趁此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說完閆父閆母臉色舒緩下來。
“醫生,警察同誌,對不起,是我誤會了,我回來的時候聽到護士她們說話說是婷婷情況危險,我就著急了,對不起。”閆父冷靜下來,一個勁的跟我們道歉。
燭炎冷望著他們:“沒什麼,我們也沒做什麼,是你妻子的血救了你們的女兒。”
“我的血真的管用?那你隨便取好了,隻要能救活婷婷,你們讓我做什麼都行。”閆母激動道。
“這個方法隻能用一次,現在她情況還算穩定,你們不用太擔心,在她身邊陪著她,經常叫她的名字就好。”燭炎語氣冷淡,但言語之間沉澱著溫柔。燭炎遠比他表現出來的溫柔多了,這個我最清楚。
閆母跟閆父使勁點頭,謝了我們好幾遍。
“對了,你剛才是從外麵的回來的吧?”佟文看著閆父。
閆父點頭:“對,婷婷班上一個同學來看她,我回家拿點東西回來的時候正好在醫院大廳見到她,但警察不讓見,我就著出去送送她。”
“你們女兒現在很危險,這件事也很奇怪,我們還沒找到原因,這些天你們。最好不要和外麵人接觸,以免出出事。警方會一直保護你們,隻要在醫院這你們的安全才有保障。”佟文淡淡道。
“醫生,您的意思是說,我們也有可能跟婷婷一樣?”閆母擔心道。
“不排除這個可能。”佟文回答。
閆父歎口氣:“沒事,你們放心。剛才來的是婷婷班裏同學,她們班班長,家長會的時候我見過,是個很好的女孩。”
“班長?”閆母思索,“你說孫小溪?”
“對,就是她。”閆父點頭。
“孫小溪?”我愣了愣,驀地看向燭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