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我出去。”我瞧著杜鵑。
“抱歉。”杜鵑說著給我鞠了一躬。
心繃緊,我快步衝上去,左手結印罩住杜鵑,杜鵑滿臉駭然,連著後退了幾步:“您在幹什麼?您的靈力虛無,這樣的話您根本傷不了我隻會耗盡靈力,您會沉睡的。”
“放我出去。”我抬起手,眼眸冷著。
“不行。”杜鵑堅定。
我斜勾起唇,冷冷一哼。
“吃飯吧。”杜鵑柔聲道。
我斂起視線沒看杜鵑,趁著她轉身去準備的時候,我快速衝到門前,打開門直接跳出了出去,地獄的黑暗即刻吞噬了我。寧願墜入地獄也不要淪為疆域的玩物,想困住我,是不可能的。
何況,我要見燭炎!
“漱漓!”
杜鵑尖叫。
我不清楚我剛才所在的是地府第幾層,隻知道我不斷下墜。你
“小漓!”
我正想著該怎麼辦,疆域的聲音傳來,一個黑影閃著寒光飛來,我身子一晃,就落入疆域的懷裏。疆域摟過我,滿臉冷然:“你想幹什麼?”說著疆域帶我飛上去。
“放開!”
我奮力掙紮。
“不放。”疆域黑著臉,“我不會讓你離開我的。”
“疆域,你別放肆。”我怒道,使勁掙紮,奈何力量不足,隻能被疆域束縛住帶回那個房子,一降落,我驀地推開疆域,轉身想要跳出去,疆域緊緊攥住我的手腕。
“小漓。”疆域望著我。
“放開!”
“跟我在一起不好嗎?”疆域凝視著我,眼眸沉沉,“能照顧你的隻有我,我而已。”
“夠了,你我殊途,你最好認清楚這個事實,我跟你永遠不會成為同夥為禍人間的。”我瞪著疆域。
話一落,疆域忽然笑起來:“誰說要你做我的同夥?”
嗯?
我冷冷的看著疆域,他這是什麼意思?
“你……”
“我要你做我的女人。”疆域視線凜然,那張英俊的臉上拂過一絲遲疑,“怎麼樣?”
做……他的女人?
“我?”我指了指自己。
“對。”疆域拉過我,熱切的眸光緊迫,“我要你漱漓成為我的女人。”疆域還沒說完,我忍不住笑出聲來,開什麼玩笑?要我做他的女人?
“你發春嗎?”我撇撇嘴,忍住笑瞧著疆域。
疆域皺眉,神色凜然:“小漓,我是認真的。”
“認真發春嗎?”我收起笑,望著疆域,心裏暗暗納罕,不知道疆域在搞什麼鬼,想著這些我不由得謹慎起來。說著我想要甩開疆域的手但疆域攥的緊緊地沒能成功。
“小漓,我愛你。”
疆域沉沉道。
“疆域,別開玩笑了,你這個老家夥到底在想什麼?”我緊盯著疆域,氣氛有些緊張。
“我沒開玩笑,我是認真的,我愛你,想要跟你廝守下去,永不分離。你有永生,我也有,我可以陪著你,在你沉睡的時候照顧你,為你做任何事,漱漓,我愛你很久了。”疆域眸光灼熱,仿佛按耐不住的火苗。
我冷下臉,冷冷道:“你忘我是誰嗎?”
“無論你是誰,我都無所謂,我也不怕。就算有天劫,我會幫你擋,與天為敵,有什麼不好?”疆域說著靠近我,氣息冰冷,但眼底的熱切卻是總也遮不住。
“疆域,你瘋了。”我皺眉,冷哼。
“對,瘋了,早就瘋了,從愛上你的那一刻我就瘋了。什麼天堂地獄,都無所謂,我隻要你。”疆域說著話,人就湊上來,我心一緊猛地推開他。
“你想幹什麼?”
“得到你。”疆域沉沉道。
說著,他又要湊上來,熱切到危險的氣息籠罩著我,我極速後退,想要再次跳入地獄,又被疆域隨手設的結界擋回來。
“小漓,我是真心的。”疆域低聲道。
“少來。”我冷冷道,“認識你這麼多年我竟然不知道你還是個色鬼,疆域你最好馬上放了我,否則我要天雷轟了你這裏。”
疆域冷笑,眯著眼睛瞧著我:“隻色你。”
“閉嘴!”我惱火道,”我不管你說的是真是假,我已經有燭炎了,你給我記住這點。”
“燭炎?”聽到燭炎的名字,疆域臉色冷了下來,“那個人類已經死了。”
死?
我驀地一愣,猛地衝上去瞪著疆域:“你說什麼?”
“我說,燭炎已經死了。”疆域凝望著我,一字一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