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偷眼看去,梁菲菲似是愣了一秒扭過身體快步追上來擋在我跟燭炎的麵前,她想要靠近,燭炎壓低聲音製止了她的行動,語氣嚴肅,“你來做什麼?”
“做你愛做的事。”梁菲菲抬頭挺胸,聲音纖細妖媚,頗有幾分蠱惑人心的意味。她笑著,紅唇輕抿,帶著絲絲誘惑,“你不跟我做,難道跟這個丫頭片子做?”
說著,梁菲菲斜睨著我,眼神把我從頭到腳打量一遍眼中的鄙視也是越來越明顯。我頓覺懊惱,瞪著梁菲菲,“你在說什麼?什麼跟我做?你有病,大半夜跑來這?”
我很生氣,沒來由的憤怒,或許有來由隻是我不知道,總之我很火大,心像是在火上烤,很不舒服。
“哈。”我一說完,梁菲菲便笑起來,“你連做是什麼都不知道?”說完她盯著燭炎,“我保證讓你舒服。”
燭炎眼神冷冽,周圍氣氛很壓抑,梁菲菲像是察覺到什麼,“好了,不逗你們了,我是有事情要跟你說,燭炎,燭先生。”梁菲菲妖嬈的笑,腰肢胡亂的扭動著,看的我眼暈。
燭炎沒理會,他摟著我要走,梁菲菲笑著道,“是跟今天白骨案有關,你不想知道?”梁菲菲忽然說。
白骨案?
燭炎皺眉,我心也一愣,盯著梁菲菲,“你……”
“我隻跟你說。”梁菲菲視線劃過我看著燭炎,我心中越來越煩躁。
“好,你們愛做什麼就做吧。”我心裏冒著火氣。
“江流!”燭炎視線一凜。
“反正你也想不是嗎?你不是就喜歡人類嗎?幹嘛要忍著,想的你就趕緊去做。”我終於沒忍住把心裏話說出來,燭炎麵色沉沉,醞釀著什麼情緒。
燭炎臉色難看,他冷眼看著我又看向梁菲菲,“請進。”說著他走上去開門梁菲菲跟我得意的笑,我心揪的緊緊地,我想回學校但又不想離開燭炎,猶豫半天隻能跟上去。
這一世,果然很窩囊。
“你去洗澡。”燭炎冷淡說一句,我沒回應,他也沒再說話,帶著梁菲菲進了書房。我站在那,看著他們兩個,梁菲菲示威似的挽住燭炎的胳膊,燭炎臉色冷了冷但沒掙脫。
燭炎他……我皺了皺眉,心很難受,很疼,疼的我想做點什麼,但到最後也是走進客房找了一個牆角縮著。因為疼痛,我不自覺得開始發抖,這就是七情六欲?這麼痛苦,人類為什麼還沉迷於此?
我有點不甘,想到今天看到梁菲菲跟陳峰的春宮圖,燭炎也要那樣嗎?越想心越難受,猶豫一會我站了起來,摸索著走向書房,心裏很矛盾,但雙腳卻停不下來。
書房門關著,我施了個術把門打開露出一條縫,燭炎跟梁菲菲的對話便傳過來。“我這麼好看,你真不想要?”梁菲菲笑著說,我心裏一哼,這哪裏是談案子明明是談情。
透過門縫,就見燭炎靠窗站著,梁菲菲站在他麵前不遠處,她已經脫掉外套曼妙的身材完全顯現,胸前那一大包,很具挑釁,我盯著,心揪緊。
“白骨案,你知道什麼?”燭炎冷清說道,目不斜視的盯著梁菲菲的臉,聲音低沉沒有起伏。梁菲菲沒有回答,嘴角一抿,一個快步上前靠在燭炎身上,手指劃過他的胸膛。
我愣在那,燭炎他……
“我會讓你爽的……”梁菲菲聲音飄出來,我整個僵在那,“你不要告訴我你看上江流那個丫頭了,沒有人會看上她。”
你們愛做什麼就做什麼,扯我幹嘛?我心底酸酸的,燭炎沒有反應,他是默認了。我轉身想走,腳不小心踢到了門,燭炎視線倏忽轉向這邊,我來不及多想轉身跑開,躲進房間角落。
心跳很亂,很慌,很不知所措,我縮在那,感受著心髒激烈的反應,怎麼會這樣?我咬著牙強忍,疼痛還是從心底發出來並迅速傳遍全身,好疼,我低聲說了句,疼的我好想把心髒掏出來,這樣就不會疼了,想著我抬手手指一點點嵌入皮膚。
七情六欲,我不要不就好了!
我想做回漱漓,那個沒心,沒愛,沒恨的漱漓,忽然我感到眼角有些奇怪的濕潤,我心跳更加劇烈,是眼淚嗎?我沒敢去摸,不可以,我是漱漓,怎麼會有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