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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參馬齊自然又進宮稱頌戰天風妙計,不過逸參不是那種善於拍馬屁的人,反來複去也就是兩句天子妙計天子聖威,聽得幾次戰天風便沒興趣了,但腦子卻活了,仍令馬齊準備鞭炮長杆。

第二日再戰,到將近傍黑時,戰天風對壺七公道:“七公,我有一計,不過若沒有你老出馬,這計行不通。”

這馬屁香,壺七公立即受落,大赤赤道:“那是,老將出馬,一個頂兩,說吧,要老夫做什麼?”

邊上白雲裳看戰天風眼珠子亂轉,抿嘴暗笑:“他又在使壞主意了,唉,這樣一個人。”

戰天風道:“這事對別人來說很難,但對你老來說隻是豆芽菜一碟,便是請你老出城去西門外看看,摸摸敵情。”說著取鍋煮了一鍋一葉障目湯。

“去西門?”壺七公不明白了:“你這個鞭炮什麼不都放在東門嗎?”

“這一招昨天用過了,雪狼王一定有了防備,所以我們不能再出東門。”戰天風搖頭:“但我東門放炮西門殺出,雪狼王卻絕料想不到,這叫聲東擊西。”

“小子行啊,越來越奸了。”壺七公明白了,一口喝幹一葉障目湯,出西門去了。

敵我雙方對玄功高手的防備都是十分嚴格,當然,以壺七公的身法之速,便給雪狼兵中的玄功高手發覺也是困他不住的,但若引起了雪狼兵警覺便失了奇襲之效,所以戰天風要他喝一葉障目湯。

老偷兒手腳快極,不多會便回來了,聽得他叫,戰天風忙取鍋生水讓他喝了,壺七公現出身來,道:“雪狼兵在西門大約有七八千人,一直隻是虛攻,這會兒後營已經開始生火造飯了,估計天一黑就會收兵回營吃飯去。”

戰天風大喜,扭頭對白雲裳道:“我就說這事隻七公能辦得了嘛,雲裳姐你看,隻這一會,不但摸清了敵軍兵力,邊後營已做飯這樣的情況都弄得一清二楚,不愧是七大災星之一的天鼠星啊。”

他當著白雲裳的麵誇,壺七公越發有麵子,捋著胡子,老眼向天,整個人都輕了三兩,白雲裳順著戰天風的話點頭,心底暗笑,偏生戰天風還偷偷向她一眨眼睛,若非她自控能力實在了得,真要失聲笑出來。

明了敵情,戰天風令兩萬西風軍精銳集中西門,隨即又象昨天一樣,讓眾軍突然齊喊,同時掛鞭放炮,雪狼王果然有備,攻城的兵裝做往後退,後軍卻凝神戒備,隻等西風軍一出城,立時便要迎頭截擊,更有趁亂搶門的計劃。

雪狼王卻不知道,戰天風打的其實是西門的主意,這邊炮一響,那邊西風軍立時開門殺出,這邊眼巴巴等著,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不見門開,那邊完全沒防備,就突然殺出兩萬西風軍精銳,又打了個措手不及。

不過雪狼兵極為悍勇,雖慌不亂,拚死抵抗,同時立馬派人到東門向雪狼王求援,雪狼王這才知道又中了戰天風聲東擊西之計,急派兵來援時,西風軍又撈了一把,回城去了。

這一票撈得比昨日更少,千人不到,但說起來又是一場小勝,對激發士氣可是大有好處,幾日連勝,西風城軍民幾乎已是信心十足了,當然,對戰天風這天子更是滿城稱頌,傳得神乎其神。

戰天風自己也挺高興,但其實還是愁,這種小打小鬧,湊湊興可以,不能起大作用,壺七公看他有些魂不守舍的樣子,卻惱了,一把揪了他衣服叫道:

“臭小子,失魂落魄的,想什麼呢,跟你說,好生轉轉你那鬼腦子,紮實想個主意出來把雪狼王打退了,要不就幹脆拍屁股走人,不要在這城裏死耗著,還費糧食,現在城裏難民百把萬,鬧糧荒呢,省得一口是一口。”

戰天風知道他說的是實情,西風城存糧雖多,但湧進來的難民更多,暫時雖不至於真鬧糧荒,但也撐不了太久。

可他實在已經絞盡了腦汁,再想不到辦法了,不過這種失麵子的話他是不會說的,隻是苦了臉道:“不是我不想辦法,但腦子不知怎麼回事有些偷懶,就是不肯動,若是晨姐在這裏就好了,我隻要抱著晨姐,腦子立馬滴溜亂轉。”

“我就知道你小子腦子裏沒想什麼好東西。”壺七公呸了一聲,道:“這事太容易了,宮裏女人不萬千嗎,隨你抱,若還嫌不漂亮,全城選美,大家閨秀千金小姐,包你一晚上換十個也有。”

戰天風心中一跳,眼前現出美女如雲的情景,不過嘴上卻大大的呸了一聲:“你老當我是什麼人啊?真以為我是那種從此君王不早朝的昏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