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女顯然是壺七公的姬妾,但聽了壺七公這話,卻並不驚訝,驚訝的反是戰天風,跳起來叫道:“七公,你也太不地道了,這兩個女子是你的女人吧,怎麼叫她們服侍我呢,古話說朋友妻不可戲,你不是置我於不義嗎?”
壺七公卻又是一陣狂笑,搖頭歎氣道:“說你小叫雞沒見識你還不服氣,在達官貴人之間,姬妾相互贈送,乃是最平常不過的事兒,到你嘴裏,卻又是什麼不地道,又是什麼不義,你別笑死人了好不好?”
戰天風給他一番話,說得目瞪口呆,黑白雙姬早擁了上來,一人攙他一隻手,親親熱熱的叫了一聲風爺,帶他進房去,到房門口,耳中卻傳來壺七公的聲音道:“跟女人上床,悶頭猛幹就是,不要多嘴,否則老夫可隻有殺了她們了。”
這聲音細如針縷,自然是壺七公以玄功傳音,戰天風也知道有些話說不得,暗讚老狐狸思慮老到,心下卻暗裏嘀咕:“老狐狸不會來聽本大追風的房吧?”
跟黑白雙姬到房中,兩姬其實是壺七公買來的風塵女子,服侍慣人的,一點也不害羞,到是讓戰天風著實知道了女人到底是個什麼味。
戰天風玩了半夜,一直到有些膩了才睡下,迷迷糊糊中卻忽地想到一事,猛地睜開眼晴,起身想要去問壺七公,天還沒亮,他是個急性子,心裏有事就馬上要弄清楚就好,左右一想,心下嘀咕:“老狐狸真若是在尖起耳朵聽房,那肯定就還沒睡。”便坐起來,聲音稍放大些,叫了兩聲七公。
壺七公的聲音果然就暴響起來:“臭小子,你玩著女人喊七公,什麼意思,小心老夫閹了你。”
戰天風心下狂笑,卻故意裝出惶恐的語氣道:“原來你老一直在聽著啊,這個---那個---。”邊那個邊起身穿衣服,隨即出房順著壺七公聲音來處掠去。
“你小子不摟著女人睡覺,半夜裏發的什麼神經。”壺七公在一個小院裏推開窗子,戰天風一掠進去,道:“七公,我有話想要問你,不問清楚可睡不著覺。”
壺七公皺皺眉,帶戰天風又到先前的密室,道:“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是這樣,我剛剛想到的。”戰天風看著壺七公,道:“我假冒天子,田國舅有好處,雪狼王得大好處,那我們有什麼好處?難道真就這麼陪著他們玩?陪著他們玩無所謂,但雪狼王到時借著我入侵東土,給馬大哥知道了,隻怕要拿我開刀,這個可不好玩。”
“什麼叫我們陪他們玩?”壺七公大大的橫他一眼:“有了上次的事,你難道還不知道老夫的性子,老夫即出了手,那就不是我們陪他們玩,是他們陪我們玩,而且要玩得他們灰頭土臉,屁滾尿流。”
“我知道你老出手便非比凡手。”戰天風先拍他一馬屁,道:“但你老這次又有什麼妙計呢,我兩個可是孤家寡人,田國舅卻是人多勢眾,雪狼王更是擁兵四五十萬,螞蟻撼象,怎麼玩?”
“我兩個雖隻兩個人,但可以借勢啊。”壺七公哼一聲:“田國舅與雪狼王勾結的一切,都聽在老夫耳裏,他來往的書信,老夫要偷到手也是易如反掌,待田國舅布局把你送上天子寶座,老夫就來個過橋抽板,把田國舅與雪狼王勾搭的事徹底兜出來,讓逸參將田國舅一黨一網打盡,田國舅竹籃打水,雪狼王好夢成空,得便宜的隻是你我兩個。”
“但把田國舅兜出來,假天子的事豈不也兜出來了。”戰天風還是沒想明白。
“你傻啊你。”壺七公再橫他一眼:“老夫隻要把田國舅與雪狼王勾搭的書信撿幾封交給馬齊就好,但涉及到立假天子的書信,老夫偷出來後自然會毀掉,而且我不會讓馬齊真個抓到田國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