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已經是失去了耐性,他一把揪住了眼睛男的衣領,一把將他給扯出了車外來。正在這個時候,當的一聲,一個攝像機從眼鏡男的身上掉了下來。
見此攝像機,張凡麵色一愣,他撿起來一看,卷子中是拍攝了好幾張的相片,幾乎都是他在跟章如煙在金沙灘那親密的鏡頭。
張凡一臉狐疑的瞅了眼鏡男幾眼,“說,到底是什麼人派你來的?我的時間可是有限。我最多能夠給你一分鍾的思考時間。”
“我……那個把我的攝像機還給我。”眼鏡男被張凡一手揪住了衣領,人高馬大的張凡讓他一時掙脫不開,他伸出一手想要搶過張凡手上的攝像機。
張凡冷臉,一巴掌耍上了他的手去,“給我老實些。你如果在不說的話,我把你從這大橋上麵仍下去。”
橋不是很高,不過至少也有五六米,真的給摔下去,即使不死,也剩下半條命了。
“我說,我是一個雜誌的編外記者。我隻所以拍攝了你們這些找照片,隻想……”
張凡的一臉怒氣,又是猙獰著一張臉色,眼鏡男這一刻早已經是嚇壞了,他一邊求饒,一邊說出了自己的身份。
原來這眼鏡男子叫楊陽,他從事的工作,專門是給一家豔情的雜誌社拍攝一些在圈子中人的私密生活,從而謀取暴利。
簡單點說,楊陽隻是個三流記者,也許他三流記者也算不上,說得難聽一點,便是狗仔記者。
“你說的都是真的?如果我發現你在欺騙我的話,我會讓你……嘿嘿,我一刀閹了你,讓你做個太監。”
張凡忽然想起他的緬甸之行,那個叫杜瓦斯的彪悍女孩子,她一刀就結果了一個男人的命根子,這樣的女子,真的是可以稱得上女中豪傑。隻是不知道,她現在過的如何?天各一方,唯有是偶爾想起,心中一聲問候。
“我說的都是真的,如果我剛才的話有欺騙你的話,遭遇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張凡見這三流記者說的一臉慎重,他也是選擇了相信,“好!我就姑且相信你一回。不過你偷偷拍攝了我們那麼多照片,這一卷膠卷,我是不能留給你了。我現在要拿走,你有意見麼?”
楊陽立刻點頭,“沒有!大哥,我隻是希望你把攝像機還給我,至於那膠卷,你拿去吧!我之所以偷拍你們,無非就是混口飯吃而已,我對你們……真的是沒有惡意的。”
張凡瞧得他說得可憐,本來人家做狗腿記者也是不容易,蹲點蹲夜的,就是想要拍攝到凡是在圈子中的娛樂人,拍攝他們的私密生活,從而賣給雜誌社,謀取一份口糧。但,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張凡並沒有這樣輕易的放過這個狗腿記者,“我看這樣吧,膠卷我是拿定了。你如果在幫我一個忙的話,那麼這一筆債可以勾銷,我不會為難你。”
“你想……讓我幫什麼忙?”楊陽吞咽了一口水,一顆小心髒忽然是砰砰的竄跳個不停。因為他從張凡的嘴角中,發現了他那揚起的一抹笑意,一看便是知道,絕對不是什麼好事情。
“你不是善於偷拍蹲點嗎?很好!其實我對你的要求很簡單,我讓你幫我去拍一個人。不管他做什麼,跟什麼人交往,你將他一天二十四小時的所做之情事,通通都用你的攝像機給我拍下來。我想我對你提出的這個要求,以你的本身職業,並不是難事吧?”
“我……”
楊陽頃刻間耷拉下了腦袋。如果早知道那個章如煙的新人有這麼一個難纏的男人,他才不會犯賤的傻傻的撞上了槍口來。
好吧,這一次終於栽倒了,如果他還想在記者行業繼續混口飯吃,看來他得答應對方提出的要求才行。
“我能不答應麼?”楊陽回答的有氣無力。
“放心吧!我不會讓你白幹的。喏,這是我墊付你三千塊的酬勞。隻要你能夠將那人的日常中拍攝給我,不管他跟什麼人交往,你全程都得拍攝下來。當然前提是,你不能給他發現。”
張凡一邊說在,一邊從錢包掏出了一遝厚厚的紅爺爺,在楊陽的麵前晃了一晃,“你記住了,那人叫葉家俊,你隨便在我們江都的頭版上搜一下,就可以知道他長什麼樣子了。”
“什麼?葉家俊?我們……江都市的常務市長?那個我……不能。”
“哼!你已經沒有了選擇的餘地?不是嗎?你如果膽敢不聽我的話,其實我可以有一百種以上的辦法讓你就範的。如果你不相信的話,不敢可是嚐試一下,立刻知道我話說的真假了。”
張凡陰柔一笑,笑容無比邪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