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邊開車一邊向紫微星人道謝,就差鼻涕眼淚都流出來了:“謝謝你啦師父,如果不是你我現在可能早就一命嗚呼了。”
紫微星人淡定地說:“不用客氣,你現在是我門派的人,我不保你還保誰呢。”
我仍舊有些擔心的問:“那個什麼葫蘆老鬼給的解藥果真有效嗎?你確定我這次死不了了吧?”
紫微星人點了點頭說:“確定。”
我鬆了一口氣說:“那就好,之前真的是被嚇過頭。”
紫微星人笑了笑:“麵對死亡誰都會恐懼的,你的心理素質已經非常不錯了。”
我突然想起了什麼,遂小心翼翼地問道:“胡說您和陰法派是不是有什麼恩怨。”
紫微星人說:“你看出來啦,那我就給你講講。真法派和陰法派已經就是一條支脈,而且都在這個城市修煉,不過那都是很早以前的事情了。在老祖那一輩,支脈出現了分裂,其中一個老祖墮落成為邪魔的傀儡,整日研究一些蠱邪法術,被其他兩位老祖驅逐而出。這位老祖支脈就演變成了今天的陰法派。而我爺爺是其他兩位老祖的傳人,其實也不能算傳人了,很多東西都是我爺爺研究修煉的,他可以稱得上是真法派,也叫做正法派的傳人。真法派和陰法派一向勢不兩立,在我爺爺那裏終於爆發了衝突。我爺爺被陰法派的人暗算,中了劇毒,饒是如此,我爺爺還是硬挺了好幾年才去世的。因為他不把他的衣缽傳給我,是不會瞑目的。爺爺去世之後,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找到了當年給我爺爺下毒的人,並且把他撕成了兩截,然後兩派之間的梁子算是結上了。隻不過進入現代社會之後,適合修法的人越來越少,兩派的傳人都大大漸少了,但他們一直在找我,而我一直不屑搭理他們。”
我聽得一愣一愣,不禁感歎道:“原來還有這麼一段這麼傳奇的故事啊。”
紫微星人看著窗外微妙地笑了一聲說:“現在我們遇見了,估計不會再有安寧咯。”
我不知道他說這話象征著什麼,不過聽上去似乎很刺激的樣子。
過了一會兒我又問:“那他們會不會找你的麻煩啊師父?”
紫微星人說:“肯定的,但是我也不怕他們。以他們現在實力,隻要不玩暗算肯定不是我的對手。隻不過如果不暗算的話,那就不是他們的作風了。”
我有點納悶:“真法派和陰法派的修煉本質上有什麼區別啊。”
紫微星人說:“區別大了去了,陰法派樂於玩毒物,修煉法門快而不持久,用一些邪門歪道,追求快速提高戰鬥力的法門邪術。而真法派比較正派也比較傳統,雖然可能不像他們提升那麼快,但是延綿的時間久,而且不會反彈哦。”
聽他這麼一說,我突然覺得自己肩膀上的擔子好重,還背負著門派存亡廉恥的責任。
不料我剛剛想到這裏,紫微星人就語重心長的對我說:“他們肯定也會找你的麻煩,畢竟你是真法派的傳人了。當然有我助你教你,你也不用怕他們。你要勇敢,不能為我們的門派丟臉!”
我點了點頭,頗為堅定地說:“牢記您的教誨!”
將紫微星人送到山腳下,他就打發我回去,然我明天不要遲到。
葫蘆老鬼的藥還真是挺有效的,不大點的功夫,我後背的疼痛感居然消失了,就連身體之前發虛的狀況也不見了,真是立竿見影。
涅槃重生,我的心情突然變好,就像雨後的太陽一樣。
此時的我越來越崇拜紫微星人了,他不但本事高強,而且還救了我的命,更重要的是他還很富有,500萬說不要就不要了,我第一件見識這麼有魄力的一個人。
回到了小晶酒吧之後,我先找到諸閑,告訴他說把車撞了。諸閑說沒有關係,讓4s店的人來修就行了,說著便打了一個電話。
諸閑問我究竟怎麼回事兒,我瞞不住了,隻好把紫微星人的身份告訴了他,不過隻是一筆帶過的,萬一這小子也打紫微星人的主意,我豈不是憑空多出了一個競爭對手。
現在紫微星人在我眼裏就是一個寶,我可不想跟別人一起分享。
諸閑倒是也挺識趣的,聽到紫微星人的名字後,隻點了點頭,並沒有問太多其他的。
他還是非常熱情地對待我:“總之沒事就好嘛,讓我為了操了一上午的心!”
就在我和諸閑寒暄的時候,三門的人打過來了,密密麻麻地站在酒吧門口,手中都拿著家夥,並大聲的叫囂著:“殺李清!殺李清!”光車就開來了十幾輛,有幾輛還是麵包車。
和諸閑忽視一眼,我攤了攤手,諸閑聳了聳肩,掏出手機撥打了報警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