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蘇姍姍旁邊,拉了個椅子坐了下來,坐等劉僮出糗。
不過事情並沒有按照我理想模樣發展,我以為蘇姍姍肯定會大發雷霆,然後給蘇山告個狀,蘇山彈劾劉僮,直接把他的職位給撤了等等等等。
可是劉僮的勢力以及影響力遠比我想象的強,蘇姍姍都要給幾分麵子,刀疤臉更是根本沒有資格質疑他什麼。而且他說酒吧造成的損失他全掏了,並且自罰十萬塊錢,可見其經濟實力豐厚驚人。
我就有點坐不住了,如果這還整不到劉僮的話,那他後麵不得玩了命的整我嗎。。。。。。
冷靜!撐住!別慌!我不斷在腦子裏提醒自己,以免在敵人麵前露怯。
事情還沒有結束,我並不是一點機會也沒有,至少刀疤臉相信劉僮要害我,蘇姍姍基本也相信了一半,事實上劉僮肯定私下立了山頭,事情敗露絕對夠他吃一壺的。
蘇姍姍和刀疤臉沒有再說什麼,劉僮又跟沒事人一樣跟他們說笑起來,反而我才像多餘的那個人一樣。
我有點生氣,站起身來便往外走,也不看蘇姍姍,依此表達著我不滿的情緒。
剛剛走進我的辦公室,蘇姍姍緊跟著就追了進來。
阿康當時還在我的辦公室,坐在我的辦公桌上吊兒郎當的翹著二郎腿。見情況不對,就知趣地走出了辦公室。
蘇姍姍關好門,才對我說道:“我知道這不是你想要的結局,但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我不想貿然處理。”
我大聲說:“證據?看還看不出來嗎?他明顯就是想整死我,你心裏沒數嗎?”
蘇姍姍發了下愣,說道:“你跟我嚷嚷什麼,國有國法家有家規,沒有證據就定罪,你覺得事外人服氣嗎?”
我氣極而笑,說:“是,等我死了,現成的證據。”
蘇姍姍說:“你能不能不要這樣說話?我已經派人調查了,刀疤臉親自調查。早晚會有證據,早晚會有結果,不是嗎?”
我說:“就怕我見不到那一天了。”
蘇姍姍說:“在真相沒有浮出水麵之前,你每天晚上去我那裏過夜,我看誰敢動你。另外我還安排了兩個最能打的保鏢,二十四小時在你身邊守護你。”
聽他這麼一說,我稍微安心了一些,心中怒火也漸漸平息下來,因為她的確想得縝密、做得也挺周到的。
我走到了蘇姍姍麵前,然後用力地抱住了她,在她耳邊說道:“對不起,這是我第一次對你發脾氣,我很抱歉,對不起。”
蘇姍姍笑了一聲:“沒事噠,誰都有心情不好的時候,我能理解你。”
我欣慰地點了點頭,看著她,呼吸著她身上的芬芳,漸漸陶醉,然後吻住了她的嘴。
蘇姍姍的身體很軟,抱著抱著,我竟然抱出了感覺,雙手一路下滑,在她的身體的中下部遊動著。
而蘇姍姍習慣在我摸她的時候一動不動,任由我放肆的侵犯。通常我都會把她按在牆上,身體在她的身體上蹭來蹭去,無比舒適。
這次我剛剛蹭了兩下,蘇姍姍卻用無奈地口吻說:“估計你一時半會兒也結束不了,所以還是晚上再來吧,我的例假已經過去了。現在我還要去一趟集團總部,向我哥哥彙報一下酒吧的情況。”
我略為失望的說了句:“好吧。”
蘇姍姍又對我嫵媚地笑了笑,然後便架著胳膊走出了我的辦公室。
還沒超過兩分鍾,我還站在原地回味剛才的親昵,辦公室的門突然又被猛地推開了,劉僮衝了進來,然後掐著我的脖子將我按在了牆上。
我原本以為,剛才隻是我怒了,沒想到劉僮怒得比我還厲害。
他現在模樣有點歇斯底裏,又有些變態失常的感覺,就像那些有心裏問題殺人魔的似的,他死死地盯著我的眼睛,聲音像是從極深的喉嚨裏發出來的:“小子,昨天沒幹掉你是你命大,下次你就不會這麼好運了,所以你給我注意一點,想活命最好主動離開姍姍。”
我被他此樣的惡魔模樣嚇到了,但他越恐嚇我我越不服,逞強的盯著他的眼睛說:“你當我是嚇大的嗎?你要是再敢算計我,下次可就不是砸一間酒吧的事了。”
劉僮大喊了一聲:“你竟然敢威脅我!”然後猛地向我舉起了拳頭。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幾下腳步聲和悉悉索索的說話聲,劉僮隨即又放下了拳頭,然後抹了一把額頭的汗珠,用一秒鍾鎮靜了一下,勻了下氣,遂才打開辦公室的門走了出去。
我暗罵這小子真是一個戲精,蘇姍姍絕對不能落在這種偽君子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