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手機聽筒裏傳來了劉琪的一聲“我去!”
我急忙問:“怎麼了?怎麼了?”
劉琪的語氣非常的驚訝,緩慢的說:“李哥,我看到兩輛大奔和數不清多少輛麵包車開進了酒店的院子。。。。。。下車了,都是黑衣人,穿西服打領帶的,他們不會就是來接我的人吧?”
我說了句應該是,然後便掛了電話,招呼著王剛一起下了樓。
一出大樓,我和王剛同時被那個氣派的場麵震住了,院子裏站滿了穿西裝打領帶戴墨鏡的黑衣人。粗略數了數,至少有百八十人,個個身高都有一米八,而且身強力壯的。
帶頭的那個黑衣人是個光頭,身高至少一米九,身材魁梧強壯,臉上還有一道刀疤,在人群裏麵十分顯眼。是人一看就能感覺到,這人不好惹!
有個酒店經理模樣的人在他旁邊,點頭哈腰的說著什麼。
我和王剛小心翼翼的走到了他的麵前,他看到我之後眼神就沒離開過。我還沒開口,他已經說了話:“王剛和王剛的朋友對吧?”
我點了點頭,說是。僅僅站在這個刀疤臉的麵前,心中就莫名產生一種壓力和膽怯。
刀疤臉指了指他身旁的一個大奔說:“你們先上車吧,其餘的交給我處理。”
於是我和王剛、劉琪便往大奔那邊走。
我回頭看了一眼站在酒店大門口的周雯的馬仔。他們穿的花花綠綠的,跟院子裏這些黑衣人比就像一堆不入流的小混混,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而且他們也看到了我,但是沒有一個敢往前走一步。
上了車,我不禁歎了一句:“簡直太氣派了,太給我們哥仨長臉了。”
看了看王剛,他還處在愣神的狀態,反應過來後搖了搖頭說:“這才是黑社會呀。。。。。。”
劉琪也興奮的說:“你們怎麼認識這個道上的人的,可以加入嗎?”
再看窗外,刀疤臉似乎對酒店經理很不耐煩,於是他將其推開,走向站在門口的周雯的那群馬仔。
百八十的黑衣人就跟在刀疤臉的後麵,遠遠看去黑壓壓的一片。不少人在旁邊圍觀,還有人拿出了手機拍照。
刀疤臉往那群人前麵一戰,那群人給人感覺就像幾個孩子一樣。
我聽不到他們說什麼,總之說了沒兩句話,刀疤臉一巴掌糊在了帶頭的馬仔臉上,然後那十幾個人便作鳥獸散,跑得跑,摔倒的摔倒。
這種實力對比,簡直就是壓倒性對,簡直就是大象與螞蟻。
搞定之後,那些黑衣人非常有秩序的回到了各自的車上,刀疤臉和另外一個黑衣人走向我們所坐的這輛大奔。
刀疤臉坐在了副駕駛上,另外一個黑衣人負責開車。我們都很感激刀疤臉,王剛還遞過去了一支香煙。可是仿佛我們其中有人欠他錢似的,他一直板著個臉不搭理我們。
倒是開車的黑衣人比較熱情,他說叫他狼鑫就行,告訴我們想抽煙可以抽,還讓我們別搭理刀疤臉,他就是這樣一個人。
開車的黑衣人說他叫狼鑫,我好想問他有沒有叫“狗肺”的,狼心狗肺嘛。但我當然不敢問了,他們可是黑社會呀。
我們所坐的這輛大奔一直在最前麵打頭,其他車都老實的跟在後麵排成一排。我也不知道他們帶我們去哪裏,我也不太敢問,但猜測很可能去見那個趙哥。
後來開到一半,後麵的車不見了,我們所坐的大奔則開進了市郊的一個別墅區。
在別墅區繞了一番之後,大奔停在一個歐式的大別墅門前,我們相繼下了車。
狼鑫對我們說了一句:“別愣著啦,趙哥在裏麵等你們呢。”
狼鑫在門前的對講機前撥了幾個號碼,然後對著話筒言簡意賅的說:“趙哥,我狼鑫,人已經給你帶來了。”
剛說完,一個女保姆模樣的人為我們打開了大門,然後我們就走了進去。
別墅內部就像一個歐洲皇宮,富麗堂皇的,家具和裝修都是歐式風格,還有各種歐式裝飾、油畫、牆上和房頂的彩繪。。。。。。讓人看得眼花繚亂。
樓梯正對著大門,然後狼鑫又帶著我們去了二樓,又拐上了三樓,走到三樓又走到一邊走廊的盡頭才停了下來。
敲了三聲門,房間內傳來一聲進來,然後狼鑫便打開了房門。
然後我們跟隨狼鑫走了進去,扭頭看到一張被半透明的絲帳包圍起來的一張歐式大床,有個人穿著睡袍坐在窗邊,正在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