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宮殿通道內遭遇到一尊破損的金甲元魄眾人虛驚一場之後,星辰一行七八人繼續往裏麵走去,星辰和張玉婷依然走在眾人的最後,其他幾人似乎已經習慣了也沒有在意。
眾武修走的很慢,越往皇陵宮殿深處走,那股令人窒息的壓力便越大,在接近內殿大廳的時候,他們幾乎每走一步,都需要極大的意誌才行,否則恐怕在那股令人心慌的重壓之下幾乎想掉頭便走。
星辰也運氣真氣才覺得稍稍舒服一些,而張玉婷的身上也散發著一絲絲淡淡的金色,但是給人的感覺很是舒服。
要是在一起遇到這樣巨大威壓也許幾人早就退走了,可是現在不同了。在巨大誘惑之下,他們最終還是鼓起膽氣,沿著黝黑深邃的通道往裏走,隻有在宮殿的最深處,那裏才有他們想要得到的東西,在先前付出巨大的努力後,他們是絕不甘心空手而歸的。
出了通道,是內殿的入口處,在這裏他們看到了一尊元魄銀甲衛倒在地上,這尊銀甲衛大約隻有兩丈高,比金甲衛還小一大半,胸口完全凹陷下去,似乎被大力所摧毀。看上去依然還保持著他那傲然的麵龐。
而銀甲衛周圍,橫七豎八至少有數十副武修和半獸人的骸骨,足以見得當年進入皇陵的武修,為了擊垮這尊銀甲衛,付出了多麼慘痛的代價。看著讓眾人一陣的心驚肉跳。
他們小心的繞過這尊銀甲衛,傳過內殿的重重走廊,最終來到了這座宮殿的中央大廳,在大廳的中央有一具龐大的金甲元魄,冷冷的傲立在哪裏。
星辰默默的觀察了一會覺得這具金甲元魄似乎和宮殿外的那隻有一些區別,但是到底什麼地方不同他一時間又說不上了,隻是心中有一種不好的感覺,於是開始暗暗的防備起來。
‘小心,這裏有很重的陰厲之氣。’就在星辰開始暗暗防備的時候張玉婷的瞬間傳音給星辰道,語氣中帶著一絲凝重,因為陰氣太重對於他們來說並不是什麼好事。
‘我知道,你也小心。’星辰心想看來這裏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平靜,同時淡淡的對張玉婷回道,臉色也凝重了起來。
其他的一眾武修也臉色凝重的觀察著大廳的四周,隻要感覺情況不對就瞬間逃跑,隻有花無雪和陰齒一臉的淡然,因為他們在百年前就進入過宮殿,所以對於宮殿的環境造就了然於心了。
‘你們來了,好好怎麼有過了百年了嗎?’忽然金甲元魄瞬間出聲說道,一眾武修瞬間一驚,手中的氣刃瞬間直奔金甲元魄而去,但是氣刃還離金甲元魄有十丈距離的時候瞬間憑空虛是,這人星辰幾人心悸不已。
花無雪看到眾武修的動作隻是邪邪的一笑,然後緩緩的對著金甲元魄施禮道‘晚輩花無雪參見武皇前輩。’
什麼?武皇,他不是已經死了嗎?
一眾武修瞬間一驚,隻是覺得腦子一陣的眩暈,這個消息實在是太震驚了,對於他們來說一時間難以接受。
星辰與張玉婷也驚訝不小,目不轉睛的看著金甲元魄。
‘不對,這不是武皇。’張玉婷瞬間傳音給星辰道,震驚的臉色舒緩了不少,因為他已經感覺從金甲元魄中的那一絲陰厲之氣。
‘什麼,你說他不是武皇。’星辰瞬間又是一驚,一臉疑惑的看著張玉婷說道。
張玉婷淡淡的點點頭,沒有在說話,此時陰齒也上前施了一禮,恭恭敬敬的說道‘晚輩陰齒參見武皇前輩。’
幾位武修看到花無雪和陰齒如此也不在停留快速的和他兩一樣對金甲元魄施禮,恭恭敬敬的報出自己的名號,星辰和張玉婷也是如此。
隻是兩人在施禮的同時眼睛還在滴溜溜的轉著,似乎在盤算著什麼似的。
金甲元魄在理所當然的接受了幾人的施禮後,用蒼茫的聲音指著花無雪和陰齒說道‘你們百年前我就見過,怎麼現在又來了,難道百年前的寶物你們還不滿意麼。’
‘我們再百年前一睹武皇的風采後就夜不能寐,所以此次特意再次來一睹武皇的風采。’花無雪瞬間一驚,對著武皇恭恭敬敬的拍馬屁道。
‘哈哈!好好!’金甲元魄似乎很高興,連說兩個好字,聲音帶著一絲不可仰視的氣勢,同時也有一絲自嘲的滄桑。
而星辰幾人卻為花無雪的話感到一陣的無語,他們沒有想到花無雪竟然會如此的作態,在看花無雪的眼神中明顯帶著一絲鄙視。
而花無雪卻一臉的笑意,完全忽視了幾人的鄙視眼神,心中卻在想你們就等著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