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蝶稍微整理一下衣服,紅暈滿麵,看著劍小天不知所措的樣子,撲哧一笑,道:“好了好了,白癡,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我跟你惹麻煩了。不過,你可 不能罵你,我這可都是為了你好。”小蝶煞有介事的說道,“我還要趕去中州帝國呢,你別攔我,咱倆中州再見吧。”說罷,拍拍屁股就走了。
托爾金走過來,對劍小天小聲道:“小天,這還不算什麼?這可是個大麻煩了,我告訴你,現在駐地當中可是沒有幾個人外出執行任務的,全在呢!”那意思就是葉可兒也在了。劍小天淡淡道:“那也沒辦法,我自己心裏清楚就行了。”
托爾金豎起中指搖了搖,道:“你還清楚?就數你自己糊塗了吧?再說,你清楚,可兒姑娘可不清楚……不過你哪兒有吸引女人的?就是長得秀氣了一點,啟天那小子也不差吧?我要是年輕幾千歲,我可不會喜歡上你。”劍小天歎口氣,無奈道:“前輩你就別開我的玩笑了吧?我們回去吧,還有一大攤子事情要處理呢。這座城市可是星尊帝國的屬地,我們在這裏毀了,可不是小事,回去要跟啟天他丈人說說,讓他解決一下,現在怎麼覺得這人間的事情這麼煩呢?”劍小天無奈搖搖頭,想要禦空飛起,卻發現自己一點力氣也提不起來了,對托爾金苦笑道:“看,幸好你來了。”
托爾金拍拍劍小天腦袋,帶著他飛起來。由於劍小天渾身無處不傷,最後那道金光更是將劍小天弄得千瘡百孔,到處都是傷口。好在都是些皮外傷,但是也不能晝夜趕路了。托爾金隻能帶著她走一陣,休息一陣。閑暇之中,劍小天道:“前輩,你那是什麼兵刃,那麼軟,還那麼堅硬?”
托爾金笑道:“我自己是馳名大陸的煉金師,自己保命的家夥怎麼能不好點?這綢帶是天柱山生長十萬年以上的雪蠶,萬年才能拉一尺的蠶絲,然後糾結了魔獸森林接近神級的蜘蛛絲,也是萬年罕見的東西,我不知找了幾千年才找到能夠製作這麼一件兵刃的材料,便是綢帶一端的銀鈴,也是萬年寒鐵所製,若不是你那等神兵,是萬萬損壞不得的,你應該知道神兵都能夠成長吧?我現在培養這件兵刃,恐怕到我神級的時候,也能成為一件傳世之兵了。”托爾金自豪道。
劍小天作出慨歎的樣子,感歎一番,道:“大師果然厲害……不是說龍魂要四十九天才可以嗎,怎麼現在就出來了?”托爾金點點頭,道:“要是光我和那幾個矮子的話,當然要四十九天,隻是我們剛弄好,要送進火爐的時候,塞德裏克過來幫了一個大忙,用自己的龍元淬煉一番,龍元的精純,自然比世間最純粹的火還要純粹,自然隻用了一天左右,然後他告訴我們你恐怕遇到麻煩了,我這才能來救你。”
劍小天說了聲謝謝,然後摩挲著龍魂上那幾個古東大陸的文字,感慨萬千。道:“前輩,為何這神兵之上的文字,大部分都是古東大陸的文字呢?”托爾金剛要回答,卻見龍魂劍突然放出道道金光,在劍小天手中震顫不已。
“小天,你做了什麼?”托爾金道,龍魂發出的光芒很不一般,很像是天殘曾經說過的淨渙神光,就連她被這光芒照射,都十分不舒服。劍小天卻仿佛在其中沐浴一般,迷茫道:“我做了什麼?不知道啊……”說著,龍魂脫手而出,金光粲然,懸浮在屋內,慢慢旋轉著。托爾金總算也舒服了一點。
點點金光,從屋子裏透了出去,此時正是夜晚,他們這間房屋極是顯眼,隻是萬料不到,會引來他。
“毒醫前輩?!”托爾金驚叫道,毒醫的資格,遠比她還要老,叫一聲前輩也不為過。毒醫笑嗬嗬地看著兩人,道:“小友,你沒去找我,我反倒來看你了。”劍小天急忙起身行禮,這老者麵對龍珠都沒有絲毫的動心,可見非同一般,劍小天對他也是極為尊敬,道:“不知前輩怎會在此?”
毒醫嗬嗬一笑,道:“此處有個病人,我來看一下,在此處落腳,沒想到竟然會碰到兩個大名鼎鼎的人物--小友,你怎麼受傷了?是前幾天的事情吧?”劍小天暗道事情傳的真快,尷尬一笑。隻聽毒醫道:“你的胸腹所受震動恐怕不小,我得給你看看,診金嘛,我想你們的團長是不介意多給我一些的。嗬嗬。”毒醫爽朗地笑著,走到劍小天身邊,為他把脈,他與伊蘭一樣,都是古東大陸醫術的傳承者,兩人的診斷方式大同小異,治療方式可就大不相同了。
毒醫淡淡道:“看來青鋒門那幾個家夥,還挺不簡單,竟然可以將自己的真氣導入他人體內造成修為的困難,若不是老朽來了,還真讓小家夥你上當了。”劍小天驀的想起最後那道衝天而起的金光,那難道是三人的真氣所凝聚?自己雖然極力躲開,顯然仍然沒有幸免。托爾金暗自慶幸自己離得遠,否則就要遭劍小天所受的罪了。
毒醫拿出數十根尺許長的銀針,銀針的針頭出還有綠油油的光芒,顯然是有毒的,毒醫之名,果然名不虛傳,治病都用毒。托爾金最討厭別人拿針插自己, 便是看到別人插也是極為不舒服,扭過頭去,饒有興趣地看著仍然懸浮著,放出耀眼金光的龍魂劍。劍小天不時悶哼一聲,毒醫將他丹田各處的大穴完全封住,沒有想到不過幾天,那些外來真氣竟然侵入到了自己的丹田要害。毒醫的真氣也是罕見的綠色,跟雲駱那粲然碧綠的顏色不同,毒醫的真氣看起來便有些陰森,是那種沼澤地的陰沉之色。隻見那道綠色的真氣,將一絲暗黃色的真氣抽了出來。這道黃色的真氣一離開身體,劍小天立即感覺神清氣爽, 多日來真氣 提不起來的感覺消失了。傷勢好像也一下子好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