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吃飽了喝足了,來來來,好吃徒兒,我再來教你做到菜,就是這隻雞的做法告訴你。至於你取什麼名字,凡間有什麼周黑鴨,精武脖什麼的,我不管你,想叫什麼叫什麼,隻要不走味就行了。”灶王爺嘮叨完,將一根吃剩了的雞骨頭扔了下來,砸到何山腦中。
天上剛才還燦爛無比的霞光一下不見了,一輪太陽跳出半月湖麵,跳上了原始森林樹梢。
何山被弟兄們摁著,連續打了六個激靈之後,人漸漸清醒過來。
“你們把我按這麼死幹什麼?”清醒過來的何山說出了第一句話。
“老大,你活了?”範謝天仍然抱著膀子問。
“你個兔崽子,老子不活著,難道死了!”何山想抬起手給範謝天一個爆粟子,沒想到膀子還被人家控製著。
“老大,你認認,我是誰,他是誰?”範謝天不怕,依然問。
“你是範謝天,範相夏的兒子;他是張小淘,本事沒有,把心思全花到看黃碟去了。”何山回答道。
“那她呢?她呢?”範謝天放下手,指了指高娜與夏夢。
“她是高娜,高朗書記的女兒,高雷的妹妹,一家人醜得驚天,還是我下手把她整得這樣的,有點歐美範了。她是夏夢,成天在我耳邊聒噪組長哥哥前組長哥哥後的,搞得人心旌動搖。夏夢,我告訴你,以後不要粘著我了,再這樣,小心我把你哪個……啥了,吃得連骨頭都不剩!”
何山威脅道。
“組長哥哥,你恢複正常了,不嚇人了!我肯定是要圍在你屁股後麵轉的,你想吃,就吃,我不怕。嘻嘻,咩咩!”
“老大,你沒有死,也沒有傻,正常了!”範謝天一跳老高,大聲嚷道。
“哇嗚,組長複活了,充電滿格,我們又有組長了!”六組隊員狂呼起來,響徹整個歸山。
“叫什麼叫?告訴我,誰把光屁股打死了?”何山沉下臉來問道。
“嘿嘿嘿,老大,是我!”朱小花一手拎著狙擊步槍,一手摟了摟胸前兩堆大肉,笑著走到何山麵前回答說。
“我命都不要了想抓活的,你給老子敲掉了,找打呀你!”何山一邊罵,一邊一個爆粟敲到了朱小花頭上。
“老大,這次你不能打她。要不是她一槍爆了光屁股的頭,你的屍首隻怕都被光屁股摔散了!”劉淑環出來圓場。
“要你多嘴呀?我不知道呀?我跟你說下次再遇這種情況,你不好好睡覺,再胡亂開槍,看我不敲碎你的頭!”何山又給一個爆粟子。
“我就說嘛,老大對我最好,就讓我睡覺。”朱小花傻乎乎地笑道。
“嗯,我欠你一條命!”何山又是一爆粟敲到朱小花頭上。
“嘻嘻,嘿嘿,你欠我的就好!”
“哈哈哈……”看到何山恢複到往日的神采,大家都敞開笑了起來。
“笑什麼笑,樂什麼樂!凶犯抓到了嗎?案子破了嗎?把現場打掃後收隊!”何山大聲命令道。
“咩咩,組長哥哥,案子破不破,案犯抓不抓,我不關心這個。隻要你沒事,我們就樂。來,別再光鴨光腚了,很羞的,快把衣服穿上!”夏夢把迷彩服直往他身上套。
何山這才看了自己身體一眼,裸身光腚不說,自己底下那玩意兒又長又粗又大,正昂首挺胸,丟人大發了。
他立馬夾緊雙腿,用雙手捂住那個東西。他那個窘樣,惹得大家又是一陣哈哈大笑。
“何主任,現場已打掃完畢,屍體已裝袋,可以收隊了。”羅益國彙報說。
“打掃現場要過細一點,不能丟下東西。這個地方太難走了,不可能再來了!”何山吩咐道。
“報告何主任,我仔細看了一遍,除了刑偵處死了一條狗,扔在洞內,真的沒有什麼東西了。”
“別總是一口一聲何主任的,那是湖城發改委的主任。我現在是一名警察,是公安局治安處的處長,要麼叫我何處長,要麼叫我何組長。你說有一條狗死了?走,進去看看。”何山在四個女人的伺候下穿好衣服後便往山洞中走。
雖然天亮了,但是山洞中還是很暗,隊員摁亮強光手電筒照了起來。很快,在山洞中央,看見一條狼犬黑背躺在地上,頭歪著,脖子上挨了一刀,血漬淌了一地。
黑背睜著眼,瞳孔還很清澈。看樣子,這是死不瞑目。
“老大,這是刑偵處的一條功勳警犬,叫著基爾,抓過很多案犯!”林山鼠蹲下來,一邊摸基爾的頭,讓它閉上眼睛,一邊心疼地說。
“這條狗體型不錯,我好喜歡。我們治安處什麼都有,就是差訓練有素的警犬。來,你們讓開,讓我看看還有沒有救!”
大家紛紛讓開。
何山蹲下來,看了看刀口,還有些許鮮血往外淌,摸了摸狗的胸脯,沒有感到胸跳。
“張小淘、林山鼠,你們搭把手,先給狗的刀口縫起來。”何山喊道。
“哦——我的縫針技術不怎麼樣,不過給條死狗縫針,我敢下手!”張小淘從裝備包裏取出醫用針線,拙手拙腳,歪歪扭扭地縫了起來。刀口不大,隻是深,沒花多長功夫,傷口便縫好了。
“林山鼠,把它抱到石墩上,四肢扒開,我要給它紮針了。”何山說道。
“是。”
林山鼠一把抱起基爾,平攤到石墩上,四肢扒開,讓毛絨絨的狗胸膛露出來。
師傅已解鎖,說自己卯時可以行醫,現在正是卯時。不過,卯時行醫是指給人的,不知給狗行醫行不行。
盡管從來沒有給畜牲治過病,盡管沒有大早上給人治過病,但是這條狗太討人喜歡了,何山下定決心試一試。
何山從裝備中掏出小錦袋,抽出幾十根刺出小錦袋的銀針。這些銀針比較粗,要比以往給人紮的銀針粗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