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規定,不管是集團高層,還是馬仔,都不許碰毒品這些東西嗎?”刁山矬眼裏頓露凶光。
“我們集團隊伍管理還是蠻嚴格的,隻要是沾了毒品的,我都嚴肅進行了處理。不過,小姐的這個跟班沒有沉湖,是因為情況特殊。”
“在規矩麵前人人平等,這是師爺教給我的,怎麼你也搞法外開恩這一套?”刁山矬不滿道。
“刁爺呀,我也想嚴格按照規矩來呀。可是,情況的確特殊。首先這個跟班是大小姐的救命恩人。當初,大小姐為了一個小白臉,一怒殺了果家滿門,當警察追的緊的時候,正是這個跟班舍生忘死地背著大小姐跑出湖城,又陪著跑到米國的。”
“嗯,這個事我清楚。但這是做小弟的本份。”
“這個小子是個人才,到了米國後很快學會英語,跟南美的大毒梟混到了一起,為我們販毒賺取美金起到了開疆拓土的作用。回國後,又陪著大小姐幹了很多了不起的事,去年大麻在江城暢銷,這個小子就起了大作用。”
“居功自傲,蔑視集團規矩,這種人更要不得。”
“這就冤枉他了。”
“怎麼?他吸毒還有隱情?”
“是這麼回事,說起來,這個小子跟您的性情還有點相似。”肖秧尖著嗓子笑了起來。
“隨我?還扯上我了?說說看。”刁山矬笑了起來。
“這小子身體好,長得也順眼,特別招女人們喜歡。翠堤春曉那邊,除了大姑外,幾個女人都跟他打得火熱,最後爭風吃醋。”
“刁鳳那個死妮子也跟他搞到一起去了?”刁山矬睜大了眼睛。
“那哪能呢!大小姐心性太死,她心裏隻有鄭海。”
“我說嘛,她把執法堂的那個堂主都改名鄭海了,真名我都不記得了,說明她用情至深,怎麼隨便跟一個跟班鑽被窩,滾床單呢!”刁山矬放心地說。
“女人們爭風吃醋起來是很厲害的,鬧得大小姐不得安身,大小姐脾氣直,處理問題時又簡單了些,於是強迫這個馬仔吸食了毒品。毒品這個東西有多害人,刁爺你是知道的。”
“喜歡搞女人,這個家夥還真是隨我。我一生風流成性,到處留情,說不定這小子是我的種。唉,沾了這個東西,可惜了!”刁山矬連連搖頭。
“那也不定。這小子毅力大,正在戒毒。”
“如果真戒下了這玩意兒,我要委以重任。”
“集團要發展,必須要籠絡人才。所以我建議大姑不能殺,這個小跟班也不能殺。”
“嗯,有道理。看來我在啃嫩草的同時,也要鼓起腮幫嚼嚼老菜苔了。”
“大姑那裏您是要按撫,但是,我們的大仇也要報。那個何山,大姑剛見麵的兒子,不能讓他活在這個世上了。”肖秧尖著嗓子說。
“這個請師爺與必虎仔細籌劃,既要報仇,也不能出什麼紕漏,更不能讓土婆知道是我們做的手腳。我們仙台現在正在風雨之中,再也經不起內外折騰了。”
“我做事,請刁爺放心。”
“那你去忙吧,我進去再啃一下嫩草。肉乎乎的,水靈靈的,帶勁。”刁山矬摸了一把肥碩的大腦袋,色咪咪地說。
“對了,刁爺,少爺現在與這個何山打得火熱。如果我們對何山下手,少爺會不會跟我們反目呀?”肖秧有所顧慮地問。
“搶我們的采砂場、采石場,奪我們娛樂城生意也就算了,如果這次敢阻攔報仇,老子連他一塊兒燴。”刁山矬惡狠狠地說。
“知道了,我去了。”肖秧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