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聽了江耀的話,為了維護江耀的威信,我把蔣琬得罪狠了,碰壁是肯定的。我這樣做,也是死馬當著活馬醫。”
“我有一個建議,先找到何山,然後再通過他做蔣琬的工作。”“嗯,你的主意怎麼跟周富秋的一樣呀?何山能當蔣琬的家?”
“何山與蔣琬關係肯定不一般。你想呀,蔣琬那麼一個高冷的人,能帶團出國招商,肯定有一個人能說動她。六組就那麼幾個人,除了何山不會有別人。”王潔如說。
“看來王部長了解何山呢?”
“我以前當記者接觸過他,為他的事寫過幾篇文章。”
“那好,你也出個麵,找找他。”
“好的。”
高朗回到家,就給兒子高雷打電話。
“兒子呀,何山的聯係得上嗎?”
“哎,我說醜老頭,這深更半夜的,你打什麼電話呀?我還以為是上級有什麼軍事行動呢。你不是有何山的電話嗎?”高雷打了一個哈欠說。
“這小子關機了,聯係不上。”
“那我沒辦法。平常我都是跟他打電話的。跟你姑娘打個電話噻。何山是個花家夥,你姑娘現在混血美人,說不定跟他有一腿。”
“你個渾小子欠揍是不?那有哥哥這樣說妹妹的?”
“切!如果高娜與何山有一腿,你就偷著樂吧!還揍我呢。我睡了!”高雷掛了電話。
本來不想吵醒女兒美容覺的,看來不行了,還得打過去。
“高娜,睡了吧?”高朗笑咪咪地對著手機說。
“你個醜老高,難道你不知道我正在睡美容覺呀?這晚打電話鬧我,是不是存心的?”高娜在電話裏嚷嚷起來。
“丫頭呀,對不住!對不住!你回家了我親自給你做豬肉燉粉條賠罪。”高朗對著手機象雞啄米一樣直點頭。
“不行,要牛肉燉粉條。”
“牛肉太貴了。不過,爸爸的小情人開口了,我就是賣血也買牛肉。”
“這還差不多。說,醜老高,有什麼事?”
“你有沒有何山的聯係方式呀?”
“你要找我們何處長呀?你不是有他的電話嗎?”
“打不通呀。”
“我有他的微信,我給你喊一嗓子。至於他回不回話,那就不曉得了。如果他回話,你要我說啥子?”
“你就說我找他,要他回電話。”
“好的。”
高娜剛放下電話,夏夢從被窩裏伸出頭來,問道:“這深更半夜的,你爸問組長哥哥的電話幹什麼?”
“誰知道。”
“這組長哥哥心真夠狠的。去了招商團,居然不回來看我們了。”夏夢不滿道。
“你成天就知道逛街呀吃,湖城的時勢你一點不關心。”
“有什麼可關心的呀?”
“湖城出大事了,洋鬼子狀告我們湖城政府。”
“聽你這話,是組長哥哥招來的?”
“我看八成是。”
“組長哥哥真是有能耐,在湖城都能招來洋鬼子。我太愛他了。不行,我得趕緊睡著,接著做夢。”夏夢頭往被窩裏一縮說。
“做什麼夢呀?看把你美的?”
“與組長哥哥結婚,正在拜堂呢!”
“你個花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