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也喜歡爬山,就跟你一起去看看何山這小子的笑話吧。”
廳長、局長都爬了山,大家也不敢不上,於是都跟著爬起山來。
這個山洞並不高,離湖麵也隻有二三十米高的樣子,很快一行人來到山洞裏。
這個山洞很淺,沒有縱深。但是洞中還套有許多個小山洞,也不太深。
“何山,你睜大眼睛好好瞧一瞧吧,這個山洞很淺,一眼就看到了頭。你說,朱武他能藏在哪裏?”羅芒不忘擠兌。
“如果我是朱武,我是胖子殺人犯,如果逃到了半月湖,逃到了歸山,我肯定選擇這個山洞作為安身立命的地方。我們再仔細找找。”
何山順著山洞,將每一個小山洞找了一遍,沒有發現什麼。
何山裝著沮喪的樣子來到洞口。
“怎麼樣,是不是到了黃河?”孟雲河問道。
“幹什麼事也不能把話說滿!”吳光明教訓道。
“幹刑偵這一行,我過的橋有你走的路多。”羅芒說道。
……
大家一邊下山,一邊你一言我一語地奚落何山。
何山跟著大家下到半山腰,突然對大家說:“我知道他藏在什麼地方了。走,麻煩大家跟我一起上去,把他給抓下來。對了,誰帶了銬子?這個家夥可是暴恐犯,我怕他傷著咱們了!”
“何山,你說他藏在哪裏?”張興明問。
“他就藏在我們剛才上去的山洞裏。”
“你是在發神經呀,還是拿我們領導開涮?剛才你不是看過了嗎,整個山洞光禿禿的,怎樣藏人呀?”羅芒生氣道。
何山沒有理他,一把拉著孟雲河身邊的小年輕就往上跑。這個小年輕是孟雲河的秘書,他拿著一個小型攝像機拍著孟雲河指揮搜山的點點滴滴。
“你年輕,就跟他再跑一趟吧。”
孟雲河說。
秘書於是跟著何山再次進入那個山洞。
何山進了山洞後,在一塊毫不起眼的石頭前停了下來。
這塊石頭鑲嵌在石壁上,不仔細看,還以為它與山體是一個整體。
何山抓住那塊大石頭,突然發力一拽,大石頭一下子掉了下來。何山睜眼看去,隻見裏石洞中蜷著一個人,看他那驚慌的眼神,不是朱武是誰?
朱武舉起殺豬刀要捅何山,可是裏麵空間太小,根本施展不開手腳。
何山也不著急,隨手揀起一根酒杯粗的小樹棍,一個勁地往裏捅。
朱武渾身都是肉,被捅破了皮,疼得直嚷嚷。
小秘書看到真的抓到了人,立馬跑到洞外,對快要走到山腳的隊伍大聲叫道:“抓住了!抓住了!案犯真的藏在這個山洞裏!”
於是,一行已下到山腳的領導們,又氣喘籲籲地往上爬。
進了山洞,大家看到何山拿著根木根朝一個小山洞裏捅,裏麵傳來哎喲哎喲的窮叫喚,就象一個鬥蟋蟀的玩家拿著一根小牙簽逗弄蟋蟀一樣。
“誰有銬子?”何山問。
大家都說沒有。雖然是警察,可這裏都是領導,誰帶那玩意兒。
“誰有褲帶?我說的是繩子那種!”何山又說道。
“這個行不行?”薑哲從從衣內扯出一根紅腰帶,繩子的。
“今年是我的本命年,老媽逼著我係這個。”薑哲不好意思地說。
“這個結實,很好。”何山接過來後扯了扯,說道。
朱武的的兩隻大肥手被何山用木棍捅得稀巴爛,鮮血直流,再也拿不起殺豬刀了。何山一彎腰,拽住他一條腿,便將他拽了出來。
於是大家上前,七手八腳地將他捆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