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這是特效藥。隻是便宜這些家夥們了。”
這些家夥們身上都有傷,隻有過是傷輕傷重的問題。打的時候不覺得,現在停下來,感到渾身疼痛。有的骨折了,叫喚得更凶。
老李一手拎著純淨水瓶,一手拿著塑料杯子,每人給一杯。一邊給一邊吼道:“叫什麼叫?打架的狗子沒得一張好皮!剛才打得痛快,現在曉得痛了?沒有被打死就是萬幸!”
“警官呀,你給我們喝的是什麼呀?”
“這是我們六組組長何山特地熬的跌打損傷藥,喝了後就不疼了。”
人犯聽到這麼一說,紛紛接過杯子喝了下去。
立竿見影,喝了以後真的不疼了,也不覺得累了,精神特別飽滿。
“警官呀,是不是隻要打架,你們就給這個藥喝呀?”有個家夥身上的傷不疼了,嘴巴便賤了起來。
“沒得門!你們是被我們六組逮住了,才有得藥喝。別的派出所抓住了,痛死你。”
“嗬嗬嗬,以後我們約架,就到六組的地盤上來。”
尼瑪,嘴賤!招災!
如果都跑到六組地盤上打架,那還不把六組忙死!
老李扇了自己一嘴巴,自罵自道。
羅益國帶的第六小組對完案,將胡大雄、胡小雄關進看守所之後,聽說家裏又關滿一院子人,水都沒有喝一口,便匆匆趕回來了。
趕回來,正好第一道筆錄問完了,六組正在集中,六小組便坐下來參加案情討論。
“羅益國,你是個老同誌,辦案經驗豐富,以後這個案子由你牽頭主辦。”
“何組長,這個案子我一點也不清楚。”羅益國說。
“分局調我們趕到半月湖碼頭,這些人都在打架,至於為什麼打,我們都不清楚。”何山說道。
“剛才我問了一下模板以外的題外話,他們是為爭半月湖碼頭上的一個水產品批發市場而打架。一方是何蝦皮的人,一方是胡爬爬的人。”雷香楚彙報說。
“嗯,說得大家聽聽。”何山說。
“半月湖碼頭水產品批發市場原來是何蝦皮帶的一幫人承包的,管理費用收得有點重。胡爬爬原是半月湖村的一個混混,他想把這市場搞過來,於是組織了一幫混混來搶,於是就有了今天的戰事。”
“何蝦皮、胡爬爬抓到了沒有?”
“兩個人都抓住了,雙方十來個骨幹也抓住了。”範謝天說。
“嗯,好。羅益國組織大家對這幾個組織者過細地審問,弄清所有細節。範謝天,你就不要再參加訊問了,你把這些人的身份在網上都核實一遍,看有沒有報假姓名,冒名頂替的,有沒有逃犯?”
“好的,老大。”
“於婷,你和夏夢、朱小花等幾個準備好收據,篩選一完,罰款、收保證金這檔事就是你們的了。”
“嗯,組長。罰多少?”
“治安處罰條例關於打架鬥毆的罰款是多少?”
“那可少得可憐,最多五百元。”
“嗯,是少了點。這樣,這起聚眾鬥毆案是一起刑事案件,所抓的每一個人都有可能要被追究刑事責任,每個人需要繳納保證金五千元,少一分錢就關人。”
“是。”
任務分配下去後,何山這才坐在辦公桌前美美地喝了一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