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山哥,你不認識我?我叫夏夢。我爸爸是湖城人大主任夏仲鍾,我叔叔叫做夏仲鳴。昨天我叔叔還給你打了電話罵了你的。我可是真心喜歡你喲,你可不能辜負人家喲!”
“哦,原來你是夏夢,你好你好。”
“切!人大主任有什麼了不起呀?快要過氣的官,馬上要下台了的。”高娜一看夏夢狐狸精似地纏上了何山,不滿道。
“人大主任再過氣,也比副市長大。”夏夢針尖對麥芒,不鬆著眼。
“如果你們再吵,我就關你們禁閉。”何山隻好嚇她們。
“關禁閉是嚴重違反軍規。我是好戰士,關禁閉多難看,我不跟她計較了。”高娜來了一個立正,挺胸抬頭。
“哎喲喂!拌兩句嘴就要關禁閉,我好怕怕耶!你摸,你摸,我的小心髒都呯呯跳了!”夏夢抓起何山一隻手就要摸她胸。
何山嚇了一跳,連忙收回來。
尼瑪一個骨架子,沒有一點肉,胸前又是飛機場,莫沒有占到便宜,還落下個襲胸的口實。
關鍵她是老領導夏仲鳴的侄女。
連他侄女的便宜都占,那自己不是成了禽獸!
“你們打情罵俏完了嗎?該我報到了吧?”
隻聽見有一個弱弱的聲音傳過來。
何山抬眼望去,隻見門口站著一個快六十歲的大媽,花白頭發,滿臉的皺紋,穿著一套警服,黑皮鞋藍褲子,警式上衣,按理說什麼也不差,可就是沒有穿出警服的精氣神出來。
“你是來報到的?”
“嗯。”
“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於婷。”
“你多大年紀了?”
“我今年四十一歲。”
“哎喲喂!年紀不算大,你怎麼這麼老耶?我家的老媽子都比你年輕!”夏夢口不積德地當麵驚呼起來。
“這不是一般的老。看她這打扮,連我家的保姆都不如。”高娜也參與進來,沒心沒肝地胡咧咧。
尼瑪,來了四個報到的,就有三個女人。
俗話說三個女人一台戲,今後可夠自己受了。
“說說,你們以前是幹什麼的?”何山打斷了兩個女人對一個女人的品頭論足,問道。
“我先說我先說。人家原來是湖城市公安局警官藝術團的,人家可是跳芭蕾的,人家可是台柱子,人家……”
“好了,夏夢同誌,我已經了解了。既然你在警官藝術團這麼有前途,幹嘛跑下來當個基層民警?”
“呀!你不會這麼笨吧?難道你看不出來,我是愛的精靈?我是為愛你而生的,我是為愛你而來的。”
“停停停,我已經有了愛。你的愛我受不了,也不能接受。要愛你就愛其他的男人吧。”
何山立馬打斷了她的表白。
“說說,你呢?”
“我?我當兵剛轉業,才由軍轉辦按置到公安局來。我爸說湖城公安局有個第六組,六組有個壞小子叫何山,他給我下達的命令就是盯住你,不許你再惹事生非!”
“那你當的什麼兵?”
“女子特種兵!”
“哦,明白了,我說你怎一見麵就要跟人掰腕子,原來是得了軍人後遺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