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上半身按住,我要行針了。”何上掄了掄手臂,跺了跺腳,將勁流集中在手指上,開始扶針、抖針、攆針、拂針。
一股股勁流注入體內,王恕平感覺下體很溫暖,很舒服。那玩意上雖然紮滿了針,不僅不疲軟,反而怒脹起來,象一篷鮮怒的仙人球。
何山手法越來越快,每根針在他手上不停地顫抖。
半個小時之後,紅色標圈消失,何山將所有銀針拔起。
“王所長,起來吧!你打我呢,肯定打不贏!”
“我打不過你,我就打安玉菊這個臭婆娘!”
“你看你說的是什麼話?我告訴你,不是她請我給你治病,我還不想為你出手呢!要打也是打你老婆!”
“打老婆的男人不是好男人!男人要得妻管嚴才對!”藍彼得說。
“打老婆之前呢,最好把老婆弄弄,看有沒有效果。”
“你們一群流氓,在說什麼呀?”王恕平惱羞成怒地問。
“反正我已經把你的玩意治好了,感不感謝我無所謂。不過,記住啪啪的時候,在安姐屁股下墊上一個枕頭,免得好不容易治活的小蝌蚪跑到別處玩去了!”
王恕平不是一個傻子。
當何山行針,一股熱流浸入下體的時候,他便知道何山有兩把刷子。
他不再掙紮,也不再反抗。
針紮一半,那玩意怒脹,這是他從來沒有過的。
他知道自己有救了。
起床後,他摟起褲子,一把抓住安玉菊便走了。
“如果我沒有說錯的話,十個月之後,你們倆就有一個可愛的兒子!”何山朝他們背影喊道。
“何老師,你這行針的絕活真是鬼斧神工,老朽算是開眼了!”站在一旁一真沒說話的老秦佩服得不行,由衷地說話了。
“老秦,過獎了。好,現在我們該給方姿治癌了。”何山說道。
兩個護士將身著病號服的方姿推了進來。
“何先生,會很疼吧?”看到何山,方姿擔心地問道。
“不疼是假的,很疼也是不可能的。你要配合我,不要耽擱我的時間。如果順利的話,一個小時便可。”何山輕飄飄地說。
“何先生,你就不要哄我高興了!骨癌,絕症,那有治得好的?”
“信不信由你!我要開始治療了。先將這罐藥喝下去。”
汪靜宜將藥罐拎起,方姿皺起眉頭,含著罐嘴,咕咕地將藥喝了下去。
何山舉起銀針,腦海中女體穴位圖浮現,紅色標圈隻在患病腿上閃爍。
勁流挾著銀針朝紅色標圈紮去!
這麼大的病,紅色標圈竟然隻有幾個。
何山在所有標圈上紮上針後,開始行針。
何山掄了掄臂,左跺跺腳,右跺跺腳,將全身勁流理順,通過銀針注入方姿腿上,一股清涼浸入病灶。
大家肉眼都盯著那圈贅肌。
隻見那水亮的贅肌慢慢地蔫了下去。
二十來分鍾之後,紅色標圈沒有了,何山拔了銀針。
癌細胞雖然殺死了,可露在外麵的贅肌卻十分難看。
如果江子明、江虹在,他一定會讓他們舉刀,將這一圈惡心的東西割去。
可這裏是中醫院,沒有刀子。於是,何山采取了中醫方式,爛。
“汪靜宜,盤根草搗爛了沒?”
“倒爛了!”
“砒霜放進去了沒有?”
“放進去了!”
“好,你把這個藥抹在這堆死肉上,將它爛掉!”何山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