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跑的一路上,楊雲飛不知踩了多少個陷阱,身後的兩隻老鼠一直緊追不舍,最終還是在大門前攔住了楊雲飛。
這二人見到楊雲飛的麵具,就開始有些忌憚了,那麵具主色為白,中間畫著兩條黑紋。在月夜的映襯下顯得十分可怕。
“你……你是什麼人,為何要……要偷取我天靈院的聖水?”一個人大著膽問道。
“不用管我是誰,你們隻需知道我是要你們天靈院滅亡的人就可以了。”麵具下,防止被識破,楊雲飛不敢使用自己的聲音,而是由火老來替自己說話,聲音中略顯滄桑。
楊雲飛的話音一落,隻見楊雲飛身法遊走如龍,雙手並指,冥火指左右開弓,隻見一道道肉眼可見的火光,各自遵循著不同的軌跡,宛如風馳電掣般的向著眾那兩人奔襲而去。冥火指的指勁劃過空氣,帶著一種尖銳的,讓人聞風喪膽般的厲嘯。冥火指還沒近身,這兩人的心神就已經被徹底擊穿,雙雙昏倒在地。
楊雲飛看著對手如此不堪一擊,無奈的搖了搖頭,邁步朝山下趕去。
第二天,此事便被內院大長老得知,立即召集了所有長老在議事閣議事,並且還將被擊昏的那兩人也帶到了閣內。
“各位長老,此事十分重大,其事關我天靈院的前途,沒有這靈水,我們是無法迅速培養出強者的,時間一久,我們天靈院必將淪末。你們說,到底該怎麼辦?”大長老薛靜清嚴肅的說道。
薛之謙厲聲說道:“真是豈有此理,居然有人敢明目張膽的來偷取我天靈院聖水,若是讓我查出元凶,我薛某第一個不放過他!”
馮雲平靜的說道:“大長老,這件事的性質十分嚴重,我看還是通知院老的好。”
“可院老現如今正在閉關啊。”一旁的張金霸提醒馮雲道。
薛靜清思索一番,最終還是毫無頭緒,想想院老閉關前將所有事務交給她,並囑咐她遇事要冷靜,雞毛蒜皮的小事就別去打擾他,如若有什麼十分緊急、十分重要的事再去找他。而昨夜之事,其性質已威脅到天靈院的未來,不得不驚動院老了。
“嘭——”一聲翠響,議事閣大門被人轟開,闖進一身材碩大的人,仔細一看,便是那院老盧會達。
盧會達氣勢威嚴,走到被楊雲飛擊昏的那兩人麵前,說道:“你們不是與那人交手了嗎,看到對方的麵目了嗎?”
一人被嚇到吞吞吐吐的說道:“沒……沒有,當時那……那個人是戴著麵具的,聽聲音,他……他應該是中老年了。”
盧會達摸著下巴,眼珠子時刻轉動著,又問道:“他戴的麵具是什麼樣子的?”
“這個我記得十分清楚,”另一個人急忙說,“那是白色麵具,上麵還畫有幾道黑色條紋。”
聽到這裏,盧會達愣住了,急忙有問道:“你們確定還有那黑色條紋?”
“是的,我記得很清楚。”
大長老見情形有些不對勁,便向盧會達問道:“院老,有什麼線索嗎?”
盧會達的身子一軟,坐在了椅子上,說:“線索是有了,但你們敢去查嗎?”
“您這是什麼意思,他偷了我天靈院的聖水,我們為什麼不敢查?”薛靜清很是驚訝的問道。
盧會達深深的望了天花板一眼,便開口解釋說:“聽他們的敘述,我猜我們此次遇上大麻煩了。因為你們不知道,昨夜那個人所戴的麵具,名為羅刹,在二十幾年前,是天地盟的副盟主柳天刀所戴的麵具,柳天刀實力接近他們的盟主,但最後是被楊絕給殺死的,此後羅刹此麵具就從未再出現過。昨日一現,我們天靈院日後恐遭大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