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雲飛見林海進走了出來,手一抖,嚴恪送給他的那把白薊便出現在手上。也回應道:“正是你爺爺我!”
當林海進看清楊雲飛麵目後,吃了一驚,道:“這不是武宗會冠軍嗎?怎麼吃了豹子膽敢來我林府鬧事?”
這時周圍圍上許多林家的人,林涵宇、林涵雪也聞聲而來。見到楊雲飛,顯得無比吃驚。
“楊雲飛,你怎麼會在這兒?”林涵雪略帶關心的語氣問道。
“哼,我怎麼會在這兒?你們難道不知道嗎?”楊雲飛的吼聲傳遍了整個林家。
林涵宇原本也為他宗門被屠,親個被害而感到悲哀,但見他如此放縱,也是十分生氣,說道:“楊雲飛,你不要太放肆,這可是我們林家的地盤,你區區練氣五層就敢闖我家門,我真不知道你是如何闖過守門人那一關的。”
“哈哈哈~”楊雲飛突然狂笑起來,頓時讓人毛骨悚然,那笑聲簡直是淒俐無比,就連林海進也是直打寒戰,“你還真問到點子上了。”說著,左手取出那枚玉佩亮了出來,說道,“你們可曾認得?”
林海進驚訝的問道,“那是我們家族的嫡係才會有的信物,怎麼會在你手上?”
“哼,我還想問你呢,你們林家的東西,怎麼會在死去的我叔叔的手中?這真是不得不讓人懷疑你們的罪行啊。”
林海進摸了摸腰間,鬆了一口氣,歎道:“還好,我的沒有丟。”可剛說完,麵色頓時難堪起來,看向林涵宇,說,“小宇,你的呢?”
林涵宇四處翻找一番,說道:“父親,孩兒的找不到了。”
“怎麼樣?認罪了吧?”楊雲飛見林涵宇的玉佩果真丟失,更加確定了眼前的凶手,緊緊握住劍柄,準備一戰。
“雲飛,不可,你練氣期的實力怎麼能和林海進那元嬰期的對抗,你這是以卵擊石啊。”火老又再極力勸阻。
“小宇,”林海進有些尷尬,若真有林涵宇參加,那林家的顏麵可就一掃而光了,急忙問道,“如實回答我,到底怎麼回事?”
“父親,孩兒真的沒有做那種事,玉佩、玉佩我也不知何時弄丟的,請您一定要相信孩兒啊,那天夜晚我的確和師父在修羅宗附近目睹了一切,但我們真的沒有動手啊。”
“你說你目睹了一切,那你可知道那些人是什麼人嗎?”楊雲飛找到突破口問道。
林涵宇急忙解釋道:“那些人都穿著黑夜,蒙著麵,我根本就沒看見他們的真麵目啊。”
楊雲飛冷笑一聲,道:“你的意思是說這次碰見了不止一個黑衣人嘍?”
“你……”此時的林涵宇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啊。
“別再狡辯了,你休想用黑衣人來蒙蔽我,你以為我不知道,自從武宗會上我打敗你後,你就一直不服氣,多次尋機報複,之後你拜了師,得到了秘密寶典,轉眼間就達到了練氣巔峰,這次你隨你師父下山,便趁此機會將我修羅宗屠盡。”
林涵宇十分的氣憤,大聲說道:“楊雲飛,你別在這裏血口噴人,我林涵宇行的直,坐的正,我一心想打敗你是不假,但我決不會用那些卑鄙手段,你們宗門一事,跟我們林家毫無半點關係!”
“好了,雲飛,”火老說道,“不要再鬧了,你必須要有足夠的證據才行,僅憑這玉佩,還不夠,萬一是別人偷取了他的玉佩從而來嫁禍林家呢,到時你們是打起來了,而那個凶手卻在偷笑。雲飛,你難道忘了那夜,你叔叔跟你說過的話了嗎?”
”雲飛啊,要知道,世事並沒有你想像中的那麼簡單,想要在這個混亂紛爭的世界上生存,靠的不光是勇氣和蠻力,時時刻刻都別忘了動動腦子,你父親之所以能成就那一番霸業,不僅僅是因為他的實力強大,最重要的是他善於謀略。”不經意間,當初分別前一晚,楊赫跟他說過的話一句句縈繞在耳邊。
“我明白了,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