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不知夏寒在笑什麼,但看他眼中的譏諷意味,有些人知道自己被看破了心思,心中更恨。恨夏寒沒有早日出現,讓他們費勁了心思、損失了人手,白來一趟,所以隻能將憤怒發泄在言語中。
“他還有臉笑,邪魔就是邪魔!”
“我呸,當初他名聲初顯,我還以為他是個什麼了不得的人物,不過就是個修煉了邪功的垃圾!”
“這種人早就自暴自棄了,我們這麼罵,他都沒有感覺。他是個沒有心的人,他的血也是冷的。”
“既然他沒有感覺,我看就不如把他的肉一片一片地割下來,好讓他知道應該如何做人!”
唾棄以及咒罵的場麵愈演愈烈,不少人目中凶光閃爍,惡毒盡顯。
趙飛鳴似乎很樂於見到此景,嘴角依舊掛著笑,盯著夏寒,眼中掛著嘲弄。
這時,夏寒嘴角一勾,緩緩道:“好久不見了,趙師侄!”
聞言,眾人一愣,趙師侄?難不成這裏還有這邪魔的同黨?隨著夏寒的目光,他們目光微縮,表情變得諷刺了起來。
有人嗤笑了兩聲,滿臉譏諷地說道:“這邪魔真是可笑,潑髒水也不分分什麼人。趙大人何等身份,又豈會與邪魔為伍?”
有人大笑道:“哈哈,我看他這是嚇怕了,開始胡言亂語!趙大人這等人物,隻怕是他拍馬也及不上。現在見到了真容,想要攀親戚麼?愚蠢之人啊!”
“恐怕讓你倆失望了。”夏寒朝說話的二人說道,“我與你們這趙大人關係非凡呐!”
“照你這麼說,我們大家都和趙大人關係非凡,我們都是柳州修行界的是不是?說起來,也算是同鄉!哈哈……”
眾人聞言不約而同地笑了起來,對夏寒的鄙夷毫不保留的暴露出來。
“我師父叫言真,我的師兄叫趙嶺南,我夏寒曾是清和道院的弟子,你們說我和他的關係如何?”夏寒笑著看向了趙飛鳴,“趙師侄,我說得是也不是?”隨即又看向了袁江,笑道:“袁師弟,你說呢?你們兩個,見了長輩還不行禮?”
袁江雙目一寒,手指一點,一道青光便穿過了夏寒的腳腕:“你找死!”
眾人驚詫不已,張大了嘴巴。夏寒說得有鼻子有眼,袁江也並未反駁。原來這廝,還真是清和道院的弟子。讓他們更為震驚的是,此人居然說言真是他的師父!
“嘶……”
眾人倒吸了口冷氣,言真是誰?言真可是前一代清和道院的院長!那可是真正的一代傳奇宗師,柳州雙雄之首,真正屹立在柳州之巔的人物啊!這麼說來,這邪魔夏寒,豈不是貴氣逼人?
看著眾人的疑惑,趙飛鳴搖頭一笑,不屑道:“此人確實是我清和道院的孽徒。不過此人心性不正,早已被我院逐出師門!諸位放心,此邪魔天怒人怨,我院絕不會放過他!”
眾人聞言不僅鬆了一口氣,他們本以為夏寒與清和道院有些關係,說不定會逃脫罪責。現在看來,事情正好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