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五章(1 / 2)

他在地上反過身子,驚恐的望著路大昌。路大昌望著自已的手,簡直不敢相信自已的眼晴。他望著韋斷橋,眼神俱是興奮之色。自言道:“想不到身上具有百年內力的功夫是如此樣子。可惜路瘋子瞧不到了,否則就算他口中不服,心中也必定佩服的五體投地。”

他望著韋斷橋,嘻嘻一笑,陰惻惻道:“我的師弟是你殺的,可惜他瞧不見我現在此時的樣子,你,我應當如何對付你。”韋斷橋臉上顯出瀕死前的冰冷之色,道:“既使你是下第一又如何,可惜你不會吸納神功,你體中的內力是死的,若我今日不死,不出一年,我體中的內力必定會將你過,你所謂的下第一也隻不過當一年而已。”

路大昌聽了此言,道:“你若是將吸納神功與我聽,不定我便會放你一條性命。”韋斷橋臉上顯出一絲喜色道:“此言當真。”路大昌心中暗道:“隻要我學會之後,第一個便把你殺了,我是下第一,豈容這世上再有高過我之人。”但他裝作麵容一緩,輕聲道:“我現在是下第一,豈會話不算數。”

韋斷橋不知是詐,急忙道:“那本經書便在我的懷中,你可來取。”路大昌心中大喜。急上前一步,將他的身子拎了起來,手向他懷中摸索,突然之間,他的臉色一變,呈現古怪之色,抓住韋斷橋的手也慢慢鬆開,身子左右搖晃。

韋斷橋哈哈大笑道:“下第一,也不過當了一燭香的時間,你這下第一當的還有什麼味道。”此時,路大昌的後胸插了一把鋒利的匕。原來韋斷橋自知必死無疑,便以秘籍為餌,誘使路大昌到他近前搜他的身子,自已暗中將那把匕放出袖口之中,路大昌將他抓起之時,他猛的向路大昌的後心剌去,那把匕削鐵如泥,剌入後直至刀柄。路大昌自以為已是下無敵,見韋斷橋受傷極重,又斷了一條腿,怎麼會想到他會有此一手,大意之下,讓韋斷橋陰謀得逞。

路大昌刹那之間感到自已全身沒有一點知覺,此時他心中又怒,又悔,又恨。衝韋斷橋喝道:“你剌我一刀,自已便能活嗎?”當下含恨一掌打出。韋斷橋甚是得意,道:“縱使活不了,你終究為我所殺。你以為自已、、、、、、。”話到此處,路大昌掌風已到。正中前胸,他的身子向地上一栽,便一動不動。

路大昌打出此掌之後,感覺丹田處空空,體內那股強勁內力消失無影無蹤,身子晃了兩晃,倒在地下,喃喃道:“我殺了他,師弟,一會我去地府之時,這個賭你總歸認輸了吧。我可真的是你師哥。”完,也氣絕身亡。

剛才二人打鬥讓爬在地上的風去歸與青芽瞧的目瞪口呆,見二人俱都死去。過了好久,青芽才幽幽呼道:“風哥哥。”風去歸聽到有人喚她,向青芽望去,恍然之間,二人俱有隔世之感,他喃喃應道:“青芽。”

青芽又道:“風哥哥,你現在沒有事罷。”風去歸道:“我身上除了疼痛之外,沒有什麼事。”青芽長長呼了一口氣,道:“風哥哥,你的病終於好了,我好高興。”她的話到這裏,風去歸臉色暗淡,想起自已剌殺巴質潔之事,不覺之間淚流滿麵,哽咽道:“質潔妹子讓我殺了,我爹爹也死了,葉大叔也死了,他們都死了。為什麼他們都死了。”

青芽勸道:“風哥哥,風大伯之事是上一代的恩怨,這事與你無關,質潔姑娘不是你殺的,是黃公子殺的,你剌上皇上之時,黃公子推了質潔姑娘一下,我瞧的清清楚楚,所以要殺質潔姑娘的凶手,不是你,而是黃公子。”

風去歸腦海中想起巴質潔與黃公子親密樣子,不覺之間,心口又是一陣大疼。他輕聲的‘哼’了一聲,臉上的汗如雨點一般落下。青芽見他如此,知道是他身上的‘遺情蠱’作,心中甚是難過,道:“風哥哥,你不要想質潔姑娘,否則你的心口便會一直痛下去的。我忘了告訴你,‘遺情蠱’沒有解藥,若你總是想她,心口便一直會疼。”

風去歸臉上顯出一絲惱色,衝青芽道:“你這個蠱有解藥的,原來是一直在騙我。青芽臉上顯出一絲慌亂之色,急忙解釋道:“風哥哥,我不是有意騙你,以前我不知道你那個質潔姑娘喜歡黃公子,以為他、她喜歡的是你,可是現在我知道了,她喜歡黃公子,而且已經有了黃公子的孩子。”風去歸聽了此處更是大怒道:“你住口,質潔妹子根本就不是那樣的人,他冰清玉潔,我不許你這樣汙蔑她。她已經死了,你還這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