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章(1 / 2)

青芽照方抓單,吃了幾,仍然不見風去歸好轉,又待去請金大夫,卻見金大夫行醫的診館已經關門,一打聽,才知道金大夫是一名江湖遊醫。鎮上再無別的醫生。青芽隻好帶著風去歸離開此處,向前行去,待走到下一個鎮上,又請來一個大夫,卻被診斷為心中虛火太旺,需要補些含陽之物。青芽略通一些醫理,聽到兩位大夫診斷的南轅北轍,心中更是著急。但她醫術極淺,對風去歸此症也想不出什麼辦法,隻好按方抓藥。

就這樣行有一月之餘,風去歸的身子愈來愈是消瘦,這一日,二人又行到一個鎮上,剛到鎮口,便聽到一幹人圍著一張告示在爭吵不休。這些人身子俱是弱不禁風,長相白淨,穿著簡樸,但人人臉上都不自覺的帶有一絲傲氣,她甚是奇怪。擠上前去,隻見其中一個白淨臉皮的中年人指著告示道:“按照五行相克原理,土相應肺部,此女吐血不止,顯然是肺部有疾,而此女胸悶喘促。肝火犯肺,肝生心、心生脾、脾生肺,故又伴有心疼,血虧,五行之中隻有腎疾不甚明顯,所以他的病因在肝部。”另一個老者連連晃頭道:“非也,非也,人身乃是一個整體,雖一髒器有疾,相關髒器便會受到損害,但此女最嚴重之症乃是吐血,故才伴有血虧,而影響脾肝等髒器,故應主治心病,若心病醫好,其它的自然調養便好。”他的話剛完,立既附和聲,反對聲又吵成一片。

青芽向牆壁之上望去,見牆上麵貼著一個告示,上麵寫道:“吾有一女,年方十八,近日忽得一怪疾,多方求醫,但始不見好,特貼此告示以曉眾,有醫好女者,將有百金相贈,若醫者無妻,並將女許配與他雲雲。青芽瞧完告示這才得知,此鎮上有一財主之女得了一種怪病,因為沒人治的好,故才貼出告示,若醫好這個女子不但能得到一百金,還可以娶這位姐為妻。告示前麵爭吵不休的便是一群郎中,想必瞧完告示後在探討姐的病情。因為結論不相同,故才爭吵起來。青芽心道:“誰醫的好去那財主府上一試不就清楚了嗎,不知在此爭吵什麼,想必這些人都醫治過了,結果都沒有將姐的病給治好,但又眼熱那一百兩金子,故在此閑嘴磨牙。”想到此處,觸景生情,心中歎道:“若誰能醫好風哥哥,別一百兩金子,便是一千兩,一萬兩我也會為他籌措,可是以身相許便值得商榷了,這個財主也真是的,若是醫好姐病的人姐若是不喜歡,身上的病沒了,恐怕又生出心病,那治好還有什麼意思呢?”她望了望風去歸,不覺心頭一陣酸澀。

這時,牆角突然有人罵道:“真是一派胡言,不懂在此裝懂,話全是放屁,聽的老子都煩死了。”青芽覺得此聲甚是熟悉,不覺向牆角方向望去,一望之下不覺喜出望外,原來剛才話之人不是別人,正是路大昌。

她驚喜道:“路前輩。”路大昌抬起頭,見是青芽,臉上顯出怒色道:“原來是你們兩個孩子,我真是倒黴透頂,本想在此好好的睡一覺,被一幫廢物給吵醒了,又遇上你們這兩個倒黴鬼,實在晦氣。”

青芽見他臉上生怒,知道他性格古怪,也不敢招惹他。那些在告示前的大宏論的郎中臉上卻俱生出不滿之色,白臉淨皮的大夫衝路大昌一指道:“一個乞丐胡言亂語什麼,我們這些人俱是此地有名的郎中,個個都稱的上妙手醫聖,剛才我等所言也俱是深奧無窮的醫理,我們所談的這些恐怕是你一輩子都難聽聞的高見,你聽不懂便口出粗語,真是豈有此理。”

路大昌心中一怒,站起身來,向那人走去。青芽心道:“這個人胡亂講話,隻怕要倒黴了。”路大昌到那人近前,手在衣服裏麵摸來摸去,對那白臉淨皮之人道:“把嘴張開。”那人一怔,問道:“你讓我張嘴做什麼?”他話到張字時,正好嘴巴張開,隻見路大昌的手指一彈,一個黑色藥丹從他手指飛出,正好落在那人的口中,那人把後麵話完,黑色藥丹也恰巧咽了進去。那人怒道:“你剛才給我吃的什麼?”

路大昌嘿嘿一笑道:“毒藥。”他衝那人身邊的幾個郎中道:“你們幾個不是都吹噓自已都是妙手醫聖嗎?還不幫他救治,若過了半個時辰,這個人便毒身亡,活不成了。”那人臉色一變,指著路大昌驚道:“光化日之下,你居然當著這麼多人行凶殺人,難道不怕官府抓你問罪,我、、、唉唷、、、。”他到此處,突然捂住肚子,大聲**起來,隻覺的刹那之間,自已的腹一陣疼痛,身上還伴著麻癢之感,手足也突然沒有了半分力氣。他對身邊的幾位朗中呼道:“各位兄台,你們快過來給我診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