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妃不得雍正寵幸,今日好不容易盼到雍正來到自已屋中,怎麼肯輕易讓人打擾,當下把笑容收起,道:“你皇阿瑪剛剛睡起,要找他也要等他醒來之後,否則驚動聖駕,莫格格,恐怕連我也吃罪不起。”
紫嫣見她阻攔,心中生怒,上前一步,將她的手一把抓住,道:“額娘還是帶我進去見一見好。”齊妃感到手腕一緊,接著便痛徹心扉。她在宮中錦衣玉食,又嬌生慣養,哪裏受得了如此苦楚,刹時疼的掉下淚來,心中罵道:“這個野丫頭怎麼如此無禮。”剛要呼喚,紫嫣單手抱著她,手指在他腰中一拂,她便呼不出聲來。紫嫣笑道:“看來額娘還是疼惜女兒,咱們進去吧。”他對身邊的那些宮女道:“你們在外麵等著。”
那些宮女太監瞧見齊妃臉色有異,但紫嫣是格格,得罪不起,隻好應了聲:“是”。紫嫣暗運內力,二人向屋中走去,在別人瞧來,還以為齊妃拉著她的手將她拉進屋中,其實是紫嫣推著齊妃向屋中走去。
二人到了寢屋,紫嫣見雍正躺在床上,酣睡不醒,揮掌在齊妃的脖頸橫切下去。齊妃的身子一軟,癱在地上。紫嫣四處打量,見雍正的外衣掛在衣架之上,心上前,開始搜索。居然在外衣口袋之中翻出一塊白金所鑄的一塊腰牌。紫嫣大喜,向床上望去,見未將雍正驚醒。心翼翼的退出門外。到了門口,對好些太監宮女喝道:“我額娘與我爹爹在房中睡覺,你們沒有他們招喚,不得隨便入內。”幾個人又應了聲。紫嫣快步離開此處。
青芽正等的焦急,見紫嫣從屋中出來,急忙迎上前道:“姐姐,東西到手了嗎?”紫嫣晃了晃手中的腰牌,青芽大喜過往。隨後二人尋了四套衣服,換了裝束,然後直奔風去歸父子關押之地,將二人救了出來。
此時,風去歸父子已換好衣服,風念南雖然中了一刀,但因內力深厚,所以無論走路還是話都瞧不出是受重傷之人。四人向宮門外一路行來,因為手中有雍正的特製腰牌,所以一路暢通無阻。
四人不知不覺便來到皇宮外城,四個人此時俱都呼了一口氣,心放下一半。哪知此時,突然從宮門外駛入一輛馬車,馬車上傳來男女話之聲。一女聲道:“黃哥哥,你幹嘛不讓將簾子放下來,我瞧瞧你家到底是什麼樣子。”那男子道:“現在讓你瞧便不好玩了,再等一會。”那女子道:“不好,我現在偏要看看。”
隻見馬車窗簾一挑,一張俏臉探了出來,見皇宮之狀如此氣勢,不覺眼晴睜大。好奇向四周打量。驚呼道:“黃哥哥,這裏便是你的家嗎,你的家怎麼這麼寬大。而且還這麼多人。”那些名男子也探出頭來道:“質潔妹子,我不讓你掀開窗簾你偏要打開,這裏不比別處,不能高聲話,快把窗簾放下。”這時,四人眼光與車內二人眼光恰好相對。瞧見車內二人正是巴質潔和弘曆。
風去歸的眼晴停在巴質潔身上,頓時呆站不動。青芽見此大驚失色。急拉風去歸一把道:“風哥哥,我們走了。”風去歸這時突然驚醒,轉過頭向外麵匆忙走去。
弘曆瞧見四人神色有異,與尋常太監侍衛大不相同,不由心生疑惑,衝著四人喊道:“你們站住。”四個人聽他呼喚,心中更是慌亂,腳步走的更是匆忙。弘曆這時更加生疑,衝宮城把守的官兵叫道:“這四個是剌客,不要讓他們出宮。”
他這一喊,將把守宮城官兵驚動,紛紛掏出兵刃,也跟著喊道:“你們四個是什麼人,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