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青芽雖然心中悲憤,但瞧二人身手,自已根本插不近身,他見路大昌和韋斷橋打在一起,無論以前對路大昌多麼惱恨,此時卻在為他擔心,恨不得他便將既刻將韋斷橋給殺了。
路大昌又戰了一會,镔鐵棒又讓他削掉一截,路大昌手中的短棒感覺愈來愈不趁手,自韋斷橋讓風去歸吸去一半內力後,他二人本來功夫不差上下,但此時韋斷橋憑借兵器之利,漸漸占了上風。
路大昌越打越是心焦,路大盛在一邊卻著風涼話。“好,這招橋流水使的妙極,隻是匕太短,否則便可又將鐵棍削去一塊,這招清泉石上使的也不差,可惜,就差那麼一寸,否則非讓路瘋子掛彩不可。”路大昌一邊打一邊聽他在一旁鴰舌,心中更是又厭又怒。棒法漸成亂象之勢。
突然他一驚,心道:“不好,路瘋子在一邊胡八道,不定就是想氣我,我若敗了,便會成了他的師弟,我可不能上這個當。”他這樣一想,將身形穩住。思索如何將韋斷橋勝了。
他心思本來極巧,心道;“我路大昌最擅長使毒,卻如此糊塗,和他打這麼長時間,幹脆一包藥將他的性命除了。”心中生出這麼一個念頭,眉頭漸漸舒展開來。他大喝一聲,揮棒直指韋斷橋的咽喉。韋斷橋心中暗樂道:“這個髒老頭剛才棒法已亂,現在又將棒法當劍使,我這一匕削過去,隻怕他便要空手和我鬥了。
他的身子一橫,貼著鐵棒到了路大昌近前,手臂一揮,匕在路大昌的手腕處晃過。路大昌正要他接近自已,當下將鐵棒一丟,左手一甩,從袖中漏到手中一抱粉末,他雙手一拍。一團白霧散開,
韋斷橋匕揮出,將鐵棍從路大昌手掌前處削斷,本想回抽在路大昌身上劃過,但還未轉身,就見一團白霧突然生出,他用鼻孔一嗅,聞到一股香腥之氣。不由心中一驚,急忙跳過一邊。立穩身形,衝路大昌喝道:“你放的什麼毒?怎麼如此、、、、、、。”卑鄙二字還未出口,便感覺頭暈腦脹,他吸了一口,現身子虛軟,全身空蕩蕩的沒有一點力氣。
路大昌哈哈大筆,從地上撿起半根鐵棍,向韋老頭走去。獰笑道:“老頭,我這鐵棍雖然隻剩下半根,但要是敲在頭上,同整根敲下去的結果是一樣的,我看是我送你下地獄還是你送我下地獄。”
他距韋斷橋還有幾步之時,突然從旁邊竄出一條身影,抱著韋斷橋的身子便向前跑去。路大昌先是一驚,但瞧清那人時,又大怒道:“路大盛,你幹什麼?”路大盛道:“我過,我不幫你,但我又沒不幫他。”
路大昌幾欲氣絕,拔腿追了上去,高喝道:“你如此狡賴,我連你也一起殺了。”路大盛大笑道:“你若殺我,先追上我再。”青芽此時還未敢斷定風去歸是死是活,自然也拔腳追了上去。
韋斷橋迷糊之間感覺自已的身子飛起,他此時眼晴一陣昏花,但瞧的出救他之人是路大盛。心道:“此人救我有何企徒。莫非是誘我找到那孩子的下落。我的神功還未練成,如何能帶他去。”想到此處,他微弱道:“你、、、你為何要救我。”
路大盛抱著他一邊奔跑,一邊從懷中掏摸丹藥,聽他所問,回道:“廢話,我們二人剛才話你未聽到嗎,他殺了你我便成了他的師弟,我的功夫比他高,醫術比他高,怎麼能當他的師弟,所以你不能死。就算死了也不能讓他殺死你。”他從懷中掏出丹藥,塞進韋斷橋的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