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之間,有兩個人直奔老者而來,口中喊道:“老家夥,你想跑呢,把我的匕還給我。”另一個喊道:“那老頭,你是不是把那孩子的內力給吸去了。”
青芽向二人瞧去,見二人正是路大昌和路大盛。她聽了二人之言心中一動,思道:“聽二路所言,莫非抓住風哥哥的便是此人嗎?若是此人,怎麼隻見他卻不見風哥哥。”她心頭一震。呼喊道:“兩位老伯,等我一等。”也追了去。
其它的人見他瞬間殺了四人,嚇的話都不敢多,哪還敢強追。見轉眼之間四條人影去的遠了,這才議論紛紛,有的報官,有的通知死人家屬,慌亂紛擾暫且不提。
原來那老者正是韋斷橋。因他心中有事,不想與這些百姓糾纏,故一出手殺了四人之後,以為將諸人嚇阻,哪知自已沒走兩步,便聽到身後有人喚他,心中一驚,向後望去,見是二路,他認識此二人。心道:“我吸納神功才練至一成,若與此二人交手,恐怕還不是他們的對手,需將二人甩掉才好。”
二路輕功甚好,漸漸距他愈來愈近。他見自已甩不掉二人,將身子站住,喝道:“你二人不要再追了。”二路停住腳步,各抽出兵器。路大昌喝問道:“那傻子在何處,快。”韋斷橋嘿嘿笑道:“那子隻會吸人內力,不會轉移內力,你還要他作甚。”
路大昌道:“你以為我老路還信你的狗屁話嗎,你對那孩身上的內力沒有興趣,卻逼著他學苗人秘經,要不你怎麼知道他隻會吸人內力,少廢話,那孩現在在哪裏,快將他交出來,否則,哼哼、、、、、、”
韋斷橋哈哈道:“你想見他,恐怕隻有到地底下才能見到,要不要我安排你們二人陰間相會。”此時青芽已趕到近前,聽了此言,險些暈去,心中急恨道:“你把風哥哥給殺了,我、、、我給你拚命。”她也不顧自已剛從韋斷橋手中撿了一命,揮掌向韋斷橋拍去。路大昌聽了剛才此言也是大怒,抽出镔鐵棒,向韋斷橋攔腰砸來。
韋斷橋左手揮掌,右手揮匕,一掌將青芽震的倒退數步,匕削在镔鐵棒上,居在將棒頭削斷一截。路大昌急忙撤回鐵棒,倒退一步,他沒想到那把匕居然如此鋒利。
路大盛在一旁道:“路師弟,他手中的兵刃是世上至寶,否則我也不用費盡心機從那人身上偷來了,我這裏還有一把,你若是求我,我自可借給你用一下。”路大昌聽了此言暴怒,喝道:“誰用你的,你譏笑我打不過這個老頭嗎?”
路大盛嘻嘻一笑道:“我猜你就不打不過,不信咱們再賭一次。”路大昌心中憤然道:“再打一次便再打一次,我若是將他殺了如何?”路大盛道:“你若將他殺了,便是我的師哥。”
路大昌怒道:“這次話算數,我與他鬥時你不要再一邊幫忙,否則等我殺的他快剩下一口氣時你再給他來那麼一下,到底算我殺的還是你殺的。”路大盛嗬嗬笑道:“原來路師弟是害怕咱們這次賭的不直,好,我答應你,不管你們二人打成什麼樣,我都不幫你。你瞧如何?”路大昌在地上噴了一口,道:“呸,我還用你幫。”著,揮動镔鐵棒又衝了上去。
韋斷橋聽二人話,臉上隻是冷笑不語。見路大昌镔鐵棒又揮過來,手中匕上下翻飛,直奔镔鐵棒削來。路大昌怎容他再次削上,急將鐵棒撤到一邊。但韋斷橋手中的匕短靈活,路大昌的鐵棒笨重勢沉,盡管路大昌躲的巧妙,但時間一長,路大昌一招不慎,又讓匕削掉一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