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芽又稍等了一會,然後起身,悄悄又來到她的房門前,見房門關的甚死,索性來到窗前,將手指伸入口中弄濕,然後捅出一個孔,向裏望去。隻見二人盤腿坐在床上,二人中間放著一塊棋盤。巴質潔手裏捏了一個黑子,笑道:“黃哥哥,如果你輸了怎麼辦呢?”
弘曆笑道:“輸了自然還是老規距,我給你寫幅字畫。”巴質潔笑道:“不行不行,哪些字畫有什麼好,我瞧著沒什麼意思。”弘曆道:“那你賭什麼?”巴質潔眼晴一轉道:“咱們賭喝水,誰輸了便喝上一壺,怎麼樣。”弘曆笑道:“這個賭注倒也有趣,我還是第一次打這樣的賭,好,就依你。”巴質潔拍手道:“一言為定,不許反悔。”弘曆道:“那是自然。”
青芽再要瞧下去,突然聽到遠處傳來腳步之聲,她不敢在此多呆下去,急忙一閃身,離開窗下,來到紫嫣的房內,隻見巴爾烏輕手輕腳的來到門前,把耳朵貼在門板之上,聽了一會,臉上露出一絲奸笑,然後一轉身,又離開了。
青芽見他身影消失,又一個箭步,來到窗下,向屋裏瞧去,隻見弘曆手中握著一個紫沙壺,巴質潔在摧他道:“黃哥哥,你輸了,快喝啊。”弘曆道:“喝就喝,難道你怕我賴你不成。”著,將壺嘴對準自已的口,“咕冬咕冬”向口中灌去。巴質潔笑道:“黃哥哥,你要喝光,一滴不剩。”
弘曆將壺裏的水一飲而盡,然後壺嘴向下,搖了一下,道:“喝光了吧。”巴質潔笑道:“好玩,我們再來。”她一邊著話,將一個大瓷瓶的水向紫沙壺裏倒去,倒滿之後放在棋盤左側。弘曆道:“好,再來就再來,不過這次我可不讓你了。”巴質潔道:“誰讓你讓我,你本來就不是我的對手。”二人著,又開始下了起來。
這一次,卻是巴質潔輸了,她也不耍賴,將紫沙壺裏的水一飲而盡。停了一會,青芽現二人臉色此時大不相同,弘曆似乎感到身子燥熱,手中的扇子不停的向身子扇去,並且將領口處的二粒扣子解下。弘曆悶頭一皺道:“潔,怎麼現在屋子這麼燥熱,南方的氣真是奇怪,先前還清清爽爽,現在又悶的讓人不舒服。”著,將紫沙壺拿在手中,將裏麵的水大口大口向肚內灌去,巴質潔臉色徘紅,雙眼微濕,軟語輕聲道:“黃哥哥,南方氣濕熱潮潤,想必要下雨了,故才如此悶的慌,黃哥哥,輪到你落子了。”
弘曆此時感到心煩意亂,拿起一子胡亂下了一手,然後拿起壺又飲了一口,巴質潔此時也感到全身燥熱,對弘曆道:“黃哥哥,我的身子也是很熱,你把壺給我,讓我也喝一口水。”弘曆將手中的紫沙壺隨手遞了過去。道:“潔,這局算我輸了,咱們不要下了,我身子不舒服,憋悶的很,想出去走走。”他的手與巴質潔的手相觸,猛然感到身子一激靈,腹熱火騰的升起,他怔怔的望著巴質潔,見她臉色紅漲似三月桃紅,吐氣如蘭,身上一股淡淡香味直衝鼻孔。弘曆情不自禁伸手一拉,巴質潔輕‘哼’一聲,身子向他懷中倒去。她緊閉雙眼,雙手緊緊環抱住弘曆的腰,弘曆再也支撐不住,順勢便向床上倒去。將她壓在身下,二人身子挨在一起便再也沒有分開,桌上的棋盤棋子‘嘩拉拉”掉在地上。
窗外的青芽瞧到此處,再也瞧不下去。她心中慌亂,雙頰燙,匆忙向自已房中走去,腳步“咚咚”作響,居然沒有將屋內二人驚動。到了自已房內,急忙將門插上。三香見她如此慌張,奇怪問道:“青芽姐,你怎麼了,莫非姐的病情又加重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