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大昌撇了一下路大盛,瞧見他的臉色愈來愈是青。不覺心中大樂,感覺平生之美莫過於此。開始大吹道:“有些人不懂醫術,胡亂放屁,讓他去醫人,隻怕不能把死人醫成活人,卻能將人活了。對此人我是從來不屑的,連的病症都瞧不了,還自稱自已醫術高明,如何與我相比,我老路從來不吹自已的醫術如何如何了得,卻略施技,便將人救活了,誰強誰弱,明眼人自然一瞧便知。”
諸人見她確實將紫嫣救活,見他吹起大話,當下也俱都耐著性子,不與他爭辯。路大盛突然搶先一步,躍至紫嫣床前。周圍之人俱是大驚,路大昌和葉紅楓還道他覺的路大昌醫好紫嫣,心中不憤,想殺了紫嫣,大呼道:“你做什麼?”路大昌更是一掌向他打來。
路大盛也不躲閃,伸手抓住紫嫣的胳膊,閉目細聽,路大昌一掌結結實實打在他的身上,所幸路大昌剛才為救紫嫣損耗內力過多,所以力道甚弱,但饒是如此,路大盛也覺得胸口翻騰,一縷血從嘴角流出。葉紅楓也已一掌揮出,見他並無惡意,又硬生生的將掌力收回。
路大盛探了一下紫嫣的手掌之後,又爬在他的腹之上,微微細聽。頭漸漸抬起,冥思苦想了一會,突然哈哈大笑。樣子神情甚是歡愉。諸人瞧他動作過怪,都不知他笑什麼,一個個目睜著他。
路大昌瞧他笑的古怪,也把心提了起來,問道:“你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莫非見我治好了他,氣瘋了不成。”路大盛不屑道:“你的什麼話,若瘋也是你瘋,並非我瘋,你雖然將他救活,但保不保住她的命卻還是另一回事。這位姑娘的肺部已經完全破裂,縱使你將她救醒,恐怕也救不活她了,哈哈,她若死了,我便贏了。”
洞中之人除了路大盛之外,其它人皆是麵色俱變。路大昌臉色將信將疑,他爬在紫嫣的胸口聽了一會,接著又去探她脈息,漸漸原先的歡愉之色消失,代之是一片鐵青。
藍纖手道:“這位老先生所言極是,之前此女便吐血不止,我料其心肺必破,故不作他想,見二位先生來此,想必二位先生可妙手回春,哪知、、、、、、。”他到此處,已經梗咽,已經淚如雨下,再難繼續下去了。
路大盛把臉衝向路大昌嘻笑道:“師弟,你還有何話。”路大昌哼了一聲道:“咱們的賭怎麼打來著,我若救不活,輸了承認你是師哥,你若救不活,輸了承認我是師哥,我沒救活,你也救不活,咱們頂多打個平手,所以我不輸不贏,你想讓我承認我是你師弟,做你的春秋大夢吧。”
路大盛接著笑道:“你救不活,是你醫術太差,你怎麼知我救不活。”諸人聽了,又是一愣。藍纖手顫聲道:“怎麼,你會救活他不成,若你將我的女兒救活,便就是要我性命我也心甘。”
路大盛上前直視藍纖手道:“怎麼,莫非你真的心甘為床上的姑娘失去性命。”藍纖手不明她話的意思,道:“紫嫣是我女兒,隻要能救她,我當然情願以命相換。”路大盛正色道:“既然你這麼,那我就明了吧,她的肺已經不管用了,若想救她性命,需要移植一個新的活肺,而且必是她親人身上的活肺才管用,你可想好了,若想她活,你就必死。”
此言剛完,三香葉紅楓異口同聲道:“不可。”葉紅楓道:“此事聞所未聞,夫人怎麼去冒此險。”路大昌也冷冷道:“路大盛,你想勝我,卻也不用出此花招,你明明知道她不會拿自已的性命去救這個姑娘,若她不願意,你就不是自已救不了,而是她不想死,把過錯全都加在這個女人身上,自已推的一幹二淨。告訴你,你打的如意算盤瞞不過我老路,我可不吃你這一套,除非這個姑娘活蹦亂跳的從床上起來,否則你的最妙也沒有用,我不承認你這個師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