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曆心道:“前兩個問題我也可以回答出來,但第三個問題實在難以應付,因為無論你什麼,那人隻要失口否認,你便輸了。”當下不由搖了搖頭。風念南接著道:“你的爹爹略一思索,對那領道:“我若了,把你贏了,你可不許反悔。’那強人怕他使詐,這次幹脆來個不吭不響,你爹爹道:‘你現在在想我將告訴你你在想什麼?’我聽了此話,心中不覺對你爹爹更加敬佩。那夥強人愣了半晌,覺的此話實在駁無可辯。不光我對你爹爹佩服,那夥強人也是對你爹爹五體投地。當既道:‘我輸了,這幅畫歸你。’他衝手下一揮手,本來要走,就在此時,你父卻將其攔住,並把那幅畫賜給了那位領,你父道:‘瞧的出你對此畫喜愛猶勝過我,好畫應留在最愛之人手中,既然你對這幅畫如此鍾意,還是留你保存最好。’那強人領想不到你爹爹勝了他後還如此大度,一時之間又意外,又是感動。當既對你爹爹拜伏在地。你爹爹邀請他一同進廟飲酒,我們一直喝到亮方才各自散去。”
風念南到此處,便住口不言。弘曆想著當日情景,不覺一陣心馳搖曳。心中暗道:“想不到我皇阿瑪麵對此情此景,如此鎮定從容,我倒不如他了,難怪他會在諸皇子之中殺出,搶了皇帝位子。”他怔了一會,緩緩問道:“風前輩,你這段往事是否與十年前宮中之事有關?”風念南搖了搖頭道:“此事與十年前之事並無多大幹係,隻是我覺的他做這件事甚是英雄,故才告之於你,那晚我問他姓名,我隻自已姓黃,單字一個四,我知不是他的真名,但他既然不,我也不勉強問他,誰會想到,他便是以後的皇上。”
弘曆心道:“我剛出宮之時,也給自已取了一個名字叫黃曆宏,這倒和皇阿瑪想到一塊去了。”風念南又道:“後來,我返至中州府之後,不覺半年已過,其中出過幾趟遠門,待我最後一次回家,見你剛才口中所的侍衛袁罡居然在我家中,他對我你爹爹與我半年未見,甚是想念,已先行一步將拙妻接走,讓他留在家中等我回轉之後一同前往京城去見你爹爹。我聽了此言不覺甚是奇怪,你爹爹讓我去他處,為何將我拙妻接走,而且,因為與你爹爹萍水相逢,我並未告訴他我的住處,他是如何知道我住在此地的,不過雖然當時有所懷疑,但想那晚見爹爹的豪情,也未懷疑。便與他一同前往北京。一路之上,吃住居是那袁罡安排,一切供應俱是上等。我又生驚疑,想探他口風,問明黃四何許人也,沒想到他守口如瓶,不透露出一點口風。過了十多日,我們來到北京,待走到一所大宅子前麵,我見府門牌匾上寫著雍王府,這才明白,原來那晚見到之人便是大名鼎鼎的皇四子。”
弘曆道:“當時我不過才十歲而已,記的皇阿瑪那幾日閉門謝客,不與外人交往,所以來到府中之人甚少,不定我也曾見過前輩,隻是晚輩愚笨,也恐不記的了。”風念南笑道:“公子笑了,你爹爹找我是商議大事,避之還來不及,如何會讓人知道,此事我也不瞞你,他找我來,便是讓我行剌你的皇爺,康熙帝。”“什麼。”弘曆聽到此處不禁跳將起來,聲音顫抖道:“這、、、此事絕無可能,我皇阿瑪一向對我皇爺爺恭敬有加,他如何會生出剌殺之念。”風念南歎了一口氣道:“皇子能如此意外也沒什麼,當初我聽到此事之時,臉上驚異之情猶勝皇子此時,但事實如此,不由你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