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路大昌攪局(1 / 2)

那人拎著他進了樹洞,風去歸感覺身子一輕,現自已的身子直往下墮去,但因為他仍被那人拎著,所以那人落地之時他的腳仍然懸掛在半空之中。風去歸四處打量,見樹下便是一個石頭通道。那人拎著他沿著石頭通道繼續向前走去,漸走沒多遠,便是一處石屋,那人將他帶進石屋裏麵,才將他的身子放在地上。他上下打量著風去歸,道:“你便是風念南的兒子。叫風去歸。”風去歸聽見那人話聲音滄老尖銳,甚是古怪,似乎有七八十歲,雖然他臉上戴著麵具,瞧不清楚此人什麼樣子,但從此人衣袖之中顯出的那隻枯皮裂縫手便猜的出,此人歲數不。

風去歸怔怔道:“你、、、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那人沒有理他,道:“我問你一些事情,你可要老老實實的回答。”風去歸瞧見他的聲音雖然滄老輕緩,但語氣之中隱約透出一絲威嚴,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那人道:“這十幾年來你是否一直和一個姓張的老頭住在東汀村,從未出過東汀村半步。”風去歸點了點頭。那人又問道:“我問你第二件事,你是怎麼來到苗嶺呢?”風去歸一怔,心道:“此人是誰,為何要問我此事?”但他不會撒謊,便將自已這二個月來生在自已身上的事了一遍,他笨嘴拙舌,雖然講的不甚流利,但那人聽的甚是仔細。待那人聽完,點了點頭。道:“你跟我來。”

風去歸一怔道:“你帶我去何處?”他這麼一,那人沒有理他,風去歸見他不話,隻好跟在後麵,但走沒兩步,便覺的受傷的腳一陣疼痛,他‘唉唷’一聲,蹲了下來。那人回過頭,打量了他一眼,從懷中掏出一個藥包,甩在他的麵前,道:“將此藥敷在你的腳麵之上。”風去歸接了過來,脫下鞋子,見自已的腳已經腫的嚇人,他將藥包打開,把裏麵的藥粉灑在腫脹之處,隻感覺自已的腳一陣清涼,甚是舒服。鞋子脫下之後,便再也穿不上了。那人冰冷道:“走罷。”

風去歸不敢不聽,一手提著鞋子,一瘸一拐的跟在他後麵向前行去。走了數百步遠,風去歸隱約聽到前麵有兵器交擊之聲。他就是一愣,隻見那人向前走了數步,站在一處石璧前停下,沿石壁孔向裏邊瞧去。在石璧的另一側,也有一個石孔,風去歸好奇之下,也站在石孔麵前,向石壁那麵望去。隻見石屋之中兩個人正打的激烈,其中一個便是路大昌,另一個則是阿斯科,在牆壁角落裏,一個中年人正用雙手低著一個老婦人的後背,老婦人臉色全身黑,中年人則身子顫,汗流如注,頭頂上有熱氣冒出。

阿斯科使用的是一把短棍,銀光閃閃,短棍在他手之下,舞的閃閃光,晃的人睜不開眼晴,他一邊揮動一邊喝道:“之前你在山下我便注意你了,隻是沒有顧上收拾你,想不到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上我的苗嶺,今日若不殺了你,還真以為我苗嶺可以任人隨意出入。”路大昌拿著镔鐵棒一邊招架,一邊應道:“阿斯科,我可不想得罪你,我不過是想借你的經書觀看一些日子。咱們坐下本可好好商量一番,但你不識好歹,就別怪我搶了。”

阿斯科臉色青,怒道:“你幾次三番到我的百蟲山莊搗亂,若放在平時,我哪裏容你活到現在,居然癡心妄想,打我苗人聖經的主意。”他厲喝之下,手中短棒絲毫沒有停滯,夾著風聲向路大昌的頭頂砸來,路大昌之前與他鬥了幾十招,知道阿斯科力沉棍重,所以避其鋒芒,隻是閃身躲避,與其周旋。

路大昌道:“若你女兒乖乖交出經書,咱們二人何至傷了和氣,實在是她太不識時務,這才逼我出手。”阿斯科怒道:“你以為你是什麼人,想要什麼東西別人就要乖乖雙上奉上不成?”他狂怒之下,將手中的短棒使的更加淩厲,招招指向路大昌的致命之處。路大昌與之相鬥了幾十個回合,情知如果照此再鬥下去,自已必敗無疑,他知阿斯科也是使毒好手,若在他麵前使毒,不但自已占不了便宜,若弄巧成拙,恐怕還會傷了自已。

他一邊接招一邊斜睨風念南與山姑,心道:“瞧阿科斯的棍法,招招都將我的身子封住,不讓我近前一步,他為何如此,是了,他不想讓我接近那兩個人,顯然,那兩個人對他大有用處,否則,他深夜來到此處做什麼?”自風去歸抱著青芽離去之後,山姑回到屋內,越想越是奇怪,為何二人失蹤路大昌卻依然倒在地上。她上前給路大昌解了穴道,想從路大昌口中問出二人的下落,但路大昌適才昏暈倒地,怎麼會知道二人去向,山姑審問半,也沒問不出什麼來,但總覺的此事太過蹊蹺,縱然問不出來,也需要審出三人來此禁地有何企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