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去歸聽了這話,這才明白在路上碰到的老者為什麼摧促他們快點躲避,當下他急道:“那我質潔妹子呢。”那人笑道:“原來你妹子叫質潔,聽名字就知道這個娘們長的錯不了,她啊,恐怕現在和我們將軍在洞房呢。”
風去歸刹時全身如掉進冰窖一般,手足冰涼,喃喃道:“我質潔妹子,難道,讓人給欺負了。”那人見他不再喊叫,‘哼’了一聲,轉頭離開。突然,風去歸如瘋一般吼道:“你們這些畜生,快放了我質潔妹子,你們抓我,殺我都行,就是不能欺負他,你們快點把他放了。”
門外幾個兵士見他嚷個不休,其中一人衝剛才話的那人道:“六,這個人怎麼回事,大吵大鬧,攪的人不能安生。”六子笑道:“他聽他妹子和我們將軍正在洞房,所以急了。”
幾個人哈哈大笑,其中一人道:“六子,你可真是壞透了,人家心裏本來就急,你這麼一,人家恐怕心裏更急了。”六子吐了一口,罵道:“他媽的,誰讓這子不識相,到了這裏還不老實。來來,不要管他,喝酒,那什統領了,今晚巴爾烏大人不會查營,讓我們好好放鬆一下。”
風去歸此時心情又是悲苦,又是難過,加上全身捆梆的難受,無處泄,大吼大叫,身子向門板撞去。剛開始,幾個人沒有在意,但時間長了,聽他吼叫之聲還不停止,有幾個便沉不住氣。
六子道:“媽的,這個人是不是欠揍,似烏鴉一樣嘰喳亂叫,煩都煩死了。”其它人此時都已喝的迷迷糊糊,也給著罵道:“這子不識相,把他弄出來,給他一點教訓。”
其中一個腦子略微輕清的人道:“不可,剛才我聽人,這子力氣大的很,如果弄出來我們幾個降不住,不是自找麻煩,他叫自他叫去,又叫不掉我們身上一塊肉。”
六子斜視了那人一眼,道:“土包張,我就知道這麼多人裏麵就數你沒膽子,怕什麼怕,他讓繩子捆著呢,力氣大,力氣大不還是讓抓回來了。”他一邊著,打著酒嗝,晃晃悠悠的向門邊走去,有幾個好事之人跟了站起來,道:“不錯,把這子弄出來,狠狠揍他一頓,當沙袋使。”
著,幾個人便到了門前,六子掏出鑰匙,慢吞吞的把鎖開開。風去歸正在裏麵狂,見門開了,撲了出去。門外幾個人猝不及防,被他撞翻了好幾個。風去歸足向兵營外跑去。
他這一跑,登時把剛才喝酒的諸人嚇醒了,一個個站起身來,抽出兵刃,向風去歸追去,口中喊道:“前麵的,有沒有人,把這個野子攔住,他要跑了。”幾個人同時喊叫,將兵營其它人驚動,刹那間,兵營中火把搖晃,腳步聲,叫罵聲,呼喊聲頓時亂成一片。
風去歸一路狂奔,黑暗之中不識路徑,加上幾十個帳逢瞧起來一模一樣,跑了一陣,分辯不清東南西北,隻感覺自已所經之地,到處都是人,到處都是火把。他身形極快,剛開始還能靠靈活身形巧妙躲閃,到最後,人越聚越多,加上他有繩捆綁,眼瞧著前麵幾十個人向他撲來,他卻不知如何衝的過去。
這時,離他最近的一個兵士拿刀向他砍來,風去歸心中又急又怒,不再閃避,抬腳向那個踢去,那人砍的雖快,但刀還未近前,隻覺自已腹上挨了一腳,身子向後退去。‘撲’的一聲,吐出一口血。
諸人見他腳力如此強勁,一個個吃驚非。離風去歸較近些人向後退去。突然,一個聲音喝道:“退什麼退,一個野子都拿不住,打仗時豈不拱手就投降了。”諸人詢著聲音望去,見話之人正是兵營統領那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