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老大點了點頭道:“不錯,人家言先生交待的事情,我們務必要做的精細了,否則我們可沒辦法向言先生交待。”
柳冒財道:“言先生要防華山可疑之人,唐老大,什麼才是可疑之人,言先生交待的事向來明確,為何這次話如此含糊。”
唐老大道:“言先生是這樣交待的,我們隻管照做就行,咱們替人收錢,便要替人消災,你管那麼多做什麼?”
那個斯文聲音又道:“諸位兄弟,我們都是替人做事的,既然言先生吩咐了,想必一定有些事情不可明言,兄弟們也別想那麼多,有時知道的越多也未必是件好事。”
唐老大哈哈笑道:“還是三弟知道道上的規距,不愧人稱九頭鷹,確實如此,好了,大家趕了幾的路,都睡吧,明日等見到言先生,再做安排。”
風去歸聽著外麵幾個人談話,身子一動不動。過了一會,一陣酣聲傳來。似乎外麵幾個人俱已睡著。風去歸腦海中想著剛才一幕,思潮湧動。張千蓑被殺時的情景在眼前晃動。不覺間有些梗咽。但又不敢放聲痛哭。
良久,悲傷情緒才緩和過來。腦海中又想到另一個問題。“我剛才不是跌入山崖嗎,怎麼會在口袋裏,難道剛才唐老大把我救了嗎?一定是,聽他剛才言道他在暗處瞧我爺爺與那個惡人在打架,必是那個惡人將我扔下山崖後,他出手相救。不過,我和他不認識,他為何要救我。既然救我,為何不把我放出來。爺爺已經被那個惡人打死了,也不知道屍還在不在哪個石洞旁。爺爺死了,我怎麼找我爹爹,我爹爹會認出我是他兒子嗎。”
他此時神情沮喪,擔心之事一件又一件湧上心頭。不知過了多長時間,突又感到一陣疲倦,兩眼一合,呼呼睡去。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風去歸感覺口袋一緊。有雙手將口袋拎了起來。接著感覺自已的身子似乎貼在一個人的後背上麵。那個人行走如飛。將風歸去的身子也蕩了起來。雖然口袋裏漆黑一片,但透過布皮隱約有光亮傳來。
風去歸暗付道:“想必現在已放亮,我在口袋裏感覺一上一下。顛簸的難受,但細辯風聲,背我之人似乎是向上行走。想必這些人是向山頂而去吧。”
他從與張千蓑隱居東汀村,所以對上山下山甚是清楚。背他之人行有一會。他在口袋裏似乎感覺不在顛簸,那人走路也緩了許多。
風去歸又思道:“難道現在已到山頂了嗎,唐老大把我捉住,不知道要做什麼?在這個口袋裏實在憋的難受。”他正想著,肚內‘咕咕’響了起來,刹時感到肚內餓的難受。這時他才想起自從昨日吃了兩張餅後,自已到現在還未進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