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勢好看罷,心中不禁大笑,說道:看你這肥頭大耳的一副醜嘴臉,咋個能配得上我鳳行哥哥哩!還是趕快將他送岀來吧!以免討苦吃啦!
太陰釘子乳母聽了,大怒,便就手掄起一雙鐵鏈,劈頭套來,行勢好急忙就用了撲刀上前一陣分撥,兩人便就大殺了起來。
這時,山上的嘍兵都前來助力,隻見他二人一來一往,直殺了有八十餘回合,行勢好隻是左右躲閃著,太陰釘子乳母見他已有了敗意。
便就笑喝道:我今天沒有啥子時間陪你耍哩!又是一個喜日,看你這一陣手忙腳亂,且就不殺你了,你去吧!隻是以後休來啦!
說罷,便就拍馬轉身上山去了,然後,就又吩咐嘍兵牢牢嚴守住山寨。
這時,行勢好忽然見她說了幾句話就跑了上山去,連忙就追趕了來,卻就被山上的矢石一陣亂發,遂隻得就退了回去,坐在路旁的一塊石頭上歇息著。
暗說道:沒有想到她人長得如此醜陋,卻倒是本事相當了得啊!如若不是我還有一些騰挪閃跳功夫,今天便是就要岀醜啦!如若說她這身本領與我哥哥鳳行可也是旗鼓相當能做配倒也說得去哩!但隻是她這身肥頭胖臉,又且年紀相懸,雖說不需要帶一分錢的嫁妝,難道我哥哥便就真的會喜歡與她成了這親事麼?想我當年與我婆娘多俏卻是要人才有人才,要模樣有模樣哩!可是與我相當成配啊!隻是剛才我也是忘了問她可曾與哥哥成親沒有呢?便也好再做打算呐!
遂就又暗想道:她剛才說沒有時間與我耍,又說是喜日,卻是一心貪戀著新婚的樣子,想必就是在昨天夜裏來時,他二人已一陣幹柴烈火,便就翻滾合攏了麼?若是哥哥真就如此沒有丁點兒腦殼的遂已成就了這頭親事,以後都使弟兄們都曉得了,那豈不是一場笑話嗎?
又見他暗想了一會兒,說道:或者也是他二人的天緣,不嫌貌陋,也不可知啊!但隻是被她如此牢牢纏住在了這裏,一時又咋個便回去呢?這可不是就誤了大事麼?
忽然,他又想道:我鳳行哥哥往日卻不是一個在這件事上吃迷魂藥的人啊!難道這裏麵中還有啥子緣故麼?我還是得要去見他一麵問清楚明白才好哩!但隻是這山寨上如此這般的防守,內外不通,我現又隻是一個人,又沒有一個幫手,這咋個辦才好呢?
一時就見他是進退兩難,十分的著急,隻得就站立起身來,這時,忽然就看見前麵遠遠地有一個人,隻見他兩腳好似風輪一般的趕了來。
行勢好十分的動疑,忙就定睛一看,不禁大喜,便就提刀迎奔上前去。
卻說這太陰釘子乳母回到了山上,想了一想,便就立即換了衣服,走入進房中來,笑嘻嘻地走近了鳳行。
說道:你便就是當年那獸頭山鳳虎的兒子吧?我便就是蜈蚣洞的女子,曾有一年叫人曾與你提過親的哩!你當時還隻是不肯答應啊!後來又聽說下山去了,故此,我便就隻好嫁給了這紅翹山上的寨主紅新好哥哥,誰知這殺才的漢子卻是身體不衝火經不住老娘的熬煉,兩腳一蹬就將我丟棄了,讓我是萬分的苦楚啦!就在這時,忽然就聽見你來到了,正是當年的未嫁郎君啊!我的個心愛的冤家喲!所以,我便設了個計兒遂將你弄了過來,我要實話對你說,我春寒乳母確實是難以將你忘記嗬!仍舊深深地愛著你的英雄豪傑呐!因此,今夜就心甘情願地要與你結成夫婦啦!
這時的鳳行還醉頭馬暈的隻是一心一意喜的是有酒杯牢牢在手,今又被這些婦人們一聲又一聲地相勸著,他便隻是悶起腦殼地杯杯不讓,卻早吃得是二麻二不麻,醉了醒,醒了又醉,現已在房中吃喝得是昏昏迷迷,還仍舊隻是忙著要吃喝。
忽然,就見這個婦人走了進來與他情真意切地說了這番話,這才知道她便就是太陰釘子乳母,遂就低頭不理她,隻是仍舊不緊不慢地吃著酒。
太陰釘子乳母見他根本不理睬她,便就勃然大怒起來,說道:你到底是嫌我貌陋,還是裝瘋迷竅的在故聾作啞呢?我實話告訴你哈!今天你答應也好不答應也好,老娘便就不放過你哩!
說罷,遂就走近鳳行的身來想要親熱他一下。
隻見鳳行大怒,醉醺醺地立起身來就左右搖晃著喝罵道:你這個婆娘腦殼是有病麼?俺認都還不認識你哩!你咋個就如此這般肮髒的不識羞呢?既然你已經知道了俺是一條江湖豪傑,可知豪傑是不苟且也!俺今天隻是覺得這酒好,隻是覺得與這酒相投,貪吃了幾杯,咋個就敢犯逼呢?他娘個逼,你這婆娘還敢給老子強來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