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早已被眾婦人趕來又是一頓軟綿綿的熱情款待,遂就將他又勸入房中來,熱情地奉著他的酒食,鳳行也隻得恨恨地吃酒吃肉出著氣,遂就又讓他已進入了醉鄉中去啦!
且說這行勢好忽然在床上就被人捆綁住了,就睜眼一看,認為是官兵哩!便就不言語,由他們捆綁住了,隻是心中打算著等酒醒過來後,再做算計吧!便就將兩眼一陣緊緊地閉住。
不想卻是一霎時屋內遂就人靜火滅去了,行勢好就隻聽見奎婆躺在地上不停地哼哼叫喊著痛苦啦!他連忙就渾身一發力便已經掙脫了繩索,然後,就走入灶廚中去點岀火來,解放岀了奎婆。
他再往四下一照,卻並不曾遺失有啥子物件,隻是不見了鳳行,被他們扛抬去了,奎婆是不勝號哭起來,行勢好也隻是急得沒有辦法,隻見他著急了好一會兒。
暗想道:這裏是金朝的地方啦!咋個會被有人覺察了呢?便前來如此拿捉了去哩!卻是又咋個會又將我丟棄下來了呐?這又是啥子緣故哇?
又暗想道:幸喜他們將我丟棄下啦!我好歹也要等到天明了,就進入城中去打聽消息看咋個能將他想辦法救回來哩!
這時,天已微明,隻見行勢好便就提了樸刀正想要走岀去,忽然,就看見村內有人傳來報信,上前就拉扯著奎婆就到側旁處去悄悄說了一番,然後,就見那村人轉身走去了。
隻見奎婆聽了這個消息後,便就一陣跌腳捶胸地走來對行勢好說道:原來我這侄兒是被強人劫拿去了啊!這該咋個辦才是好呢?
行勢好見鳳行有了下落,遂就驚驚喜喜地問道:如若真是強人劫拿去了,那就不妨事啦!你們這裏可是有啥子強人麼?就敢如此來劫拿哥哥去了啊?
奎婆說道:隻因為我這侄兒回來後,一時就驚動了遠近,誰知就引來了親者強來親,我前些天就曾勸說他尋頭親把家事定了,他又不肯,如今就被那悍婦強媒硬娶去了,那婦母可強悍的很啊!這下不怕他不肯了啊!雖說是好事,但卻是會被人恥笑啦!
說罷,遂就又細細地說岀了緣故來,行勢好聽了一陣哈哈大笑,說道:這太陰釘子乳母倒真會釘揀漢子哩!卻也是門戶相當,隻是不知我哥哥可是否就情願配她這二婚強婦呢?且等我去問了他來啦!
說罷,遂就提了刀走出門去,一趟子便就趕到了那釘子火山下,就看見山上的寨門牢牢緊閉住,有許多的軍兵嚴守著,遂就舉起刀來便仰麵高聲大叫起來。
說道:想要二婚再醮也要有個主婚說合的嘛!咋個就敢說都不說便恃強去搶奪新郎來私自成親呢?我便就是新郎的兄弟啦!特來做這個主婚的哩!快開了寨柵來,說個清楚明白啊!
眾嘍兵見這個人舞刀叫罵著,很凶悍的樣子,立即就叫人飛報進入去,說道:山下來了一個漢子,說是新大王的兄弟,前來做主婚哩!他還罵寨主簡直沒有廉恥,臭皮寡臉的強奪男人私自苟合,特趕來要與寨主說個清楚明白啦!
太陰釘子乳母聽了,心中勃然大怒,說道:這可是我心愛的冤家嗬!自行擇配,有誰主婚麼?!我還尚未與他正二八經成親哩!咋個便就已有人前來揭我長短了呢?如若不顯個手段來,以後便就要家親連著外親一齊在背地裏嘰嘰喳喳的一陣饒舌,要離間我好夫好妻啦!我惱的就是他這六親眷屬,如若不一番殺絕,咋個能使他死心塌地的在此同我快活呢?
隻見她立即就卸去了衣裝,換上了全身披掛,翻身上馬,就喝叫開門,撲喇喇地一騎馬便衝奔下山來。
大喝道:可知我太陰釘子乳母可是六親無分獨立山頭,今天招配丈夫,誰容許你前來做這喬家公管的閑事呢?!
行勢好忙就將她仔細一看時。
但見她滴溜溜的圓睛黑漆,亂蓬蓬的散發焦黃,胭脂染就櫻桃,鉛粉飾成杏臉,聲音似母豬洪亮,一副是殺七夫而有餘的架勢,狀貌猙獰,體豐肉厚,看不到啥子嫋娜豐姿,腳大眉粗,咋個看也稱不得是苗條韻婦哩!
中年虎狼失配,渾身上下炎炎獨火頻燒,徐娘半老,妄想結絲羅,希望圖偕伉儷,正是山前釘子乳母爭持,房內豪傑已經醉倒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