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時諾其維元帥在帥府大宴眾將軍,辰做為督軍當然也要來,因為現在是戰時,所以整個沼池城中都下了禁酒令,他們這些軍中的高層也不能例外,所以宴席上沒有酒水助興,不過有了今這場大勝,所以眾位將軍都是興致勃勃。
宴席上所有人都是高談闊論笑聲連連,雖然這些將軍有很大一部分都是貴族出身,但是在軍隊裏早把貴族的優雅給扔掉了,現在他們的樣子和軍隊中那些平民士兵也沒什麼兩樣,為了一個的話題和別人爭論的麵紅耳赤。
辰作為這場戰鬥最大的功臣,理所當然的成為了這場宴席的主角,有幾個年輕的女魔法師看向辰的目光中是異彩連連,魔法師做為軍中的特殊兵種,身份和地位比一般的軍官還高,而且這次魔法師部隊又是立下大功,所以有很多魔法師也被邀請到了這個宴席,而那兩位聖域法師可達和泊更是對辰十分感興趣,確切的是對辰身上的龍涎珠感興趣,所以他們自從來到這裏就圍著辰轉,辰也不是氣之人,所以就把龍涎珠拿了出來讓他們研究,並且還告訴他們不要試圖引出裏麵的魔力,畢竟裏麵的魔力太過狂暴,以他們的實力用龍涎珠裏的魔力肯定會引起魔法反噬。
“辰,我看你今在戰場時用的那套槍法威力十分的驚人,而且好像是專門用於戰場上的武技,那也是你們炎黃族的武功嗎?”諾其維元帥忽然對辰問道,辰在戰場時用的那套槍法讓所有將軍都十分的吃驚,他們也都看出這套槍法似乎是專門用於戰場的武技,所以都十分的好奇。
“嗬嗬,沒錯,這也是我們炎黃族武功的一種,是我們族中的先人在戰場上總結修練而來,隻不過這種武功在戰場雖然威力無窮,但是在與高手的對戰中卻威力不大,而我們炎黃族上戰場的機會也非常少,所以會這些武功的人並不多。”辰的道是真的,楊家槍法、太祖長拳等這些武功招式簡單,而且應用的範圍狹窄,所以炎黃族中大多數人隻是知道這些武功的名字,會的人還真是不多,辰也隻是在以前學了這套楊家槍法,沒想到竟然還有用上的一。
眾將們聽後也對炎黃族的強大所折服,沒想到炎黃族的武功竟然分的這麼細,連戰場上都有專門的武功相對應。這場宴會一直到了半夜才結束,不過有一部分人仍然不能休息,畢竟晚上還要有人值夜。
辰回到住處後仍然像往常一樣的修練,隻是今他覺得自己好像有了一絲明悟,體內的真氣也比平時活躍了許多,似乎有突破的跡象。辰心中也是一喜,他達到先期還不到一年,沒想到竟然這麼快就有了突破的跡象,看來自己還真的是好運啊。
辰吩咐了門外的衛兵無論如何都不能打擾自己後,立刻盤膝坐下全力運轉無相功,現在他的無相功早已不從前的無相功了,現在才真正的達到了無相之境,真氣隨著辰的意念在全身不停的遊走,看似無序之間又好像暗合著地玄奧,全身上下紫氣繚繞,紫色的光芒在他的身上吞吐不定,辰的身形也在這紫光中顯得有些虛幻起來。
在辰的內視之下,他看到自己體內本來已經化為液態的真氣現在變的十分的狂暴,一道道的紫色真氣如同海浪一般的拍打著自己的經脈,也幸好辰的經脈在達到先期時已經被改造過,遠比常人堅韌的多,所以在真氣的衝擊下才沒有斷裂,但仍讓辰感覺到一陣陣的巨痛。
隨著時間的流逝,辰身邊的紫色霧氣越來越濃,身上的紫光也越來越盛,辰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真氣的衝擊越來越堅韌,而且真氣在經脈間的流動也越來越流暢,但從辰身上的痛苦卻沒有減少一點,反而是痛的越來越厲害,全身的經脈越來越灼熱,似乎是要融化了一般,而丹田也是越來越漲,吸納的地靈氣大部分都用來強化身體,但仍有一部分進入丹田,正是這一部分的地靈氣使得辰的丹田漲痛不已。不過辰是練武之人,心性自然是堅韌無比,這些身體上的痛苦對他來並不算什麼,他現在心中無喜無悲,全部心神都沉浸在對於武道的領悟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