濤浪淘盡紅塵俗事幾多驕
清風笑
竟惹寂寥
豪情還剩了
一襟晚照
略帶蒼老的嗓音再配上那滄桑的歌詞說不出什麼樣的韻味。天辰歎了口氣說:“這首歌倒是好聽。”
秦風也有些垂頭喪氣說:“先別管歌好不好聽了,這些老頭是指望不上了,還是想想怎麼說服那些能用上的人吧!”
“好吧!離我們計劃的日子還有10天。”李天打起精神說,“現在為外的炎黃城男人有多少人回來了。”
“大約有九成的人都回來了。”秦風想了想道。
“好,一切按原來的計劃行事。”現在這些老的是不能指望了,那就隻能在剛回來的炎黃族男人身上打主意了。
再過幾天就是炎黃族的新年了,所有的炎黃族人都紛紛從各處趕回炎黃城,平時天南海北的朋友兄弟也終於相聚。男人碰到一起自然少不了酒,於是炎黃城中的‘中華樓’這幾天一直是呼朋喚友,高朋滿座。而炎黃城的女人們也難得給自己的丈夫放了假,隻要不喝的酩酊大醉回家是不會挨罵的。
今天的中華樓來的人更多,最後一批在外的炎黃族人昨天也已經到達。中華樓共五樓,最頂層全部給自己的族人包了。大家推杯換盞談天說地好不熱鬧。
“噔、噔、噔。”一個身材魁梧的彪形大漢快步登上了五樓。一個正在和朋友喝酒的黑衣男子看見他不禁一愣。“咦~!原來是武兄,你怎麼敢到‘中華樓’來,你就不怕顧師姐把中華樓給拆了?”眾人聽後一陣大笑,這個身材魁梧的大漢名叫武鳴是炎黃城中有名的‘氣管炎’,而他的妻子最討厭他喝酒。有一次他偷偷跑去喝酒,結果他妻子知道後直接把人家的酒樓給拆了。這件事在炎黃城中也是廣為流傳了。雖然炎黃族結婚的男人都怕老婆,但取笑別人怕老婆至少可以自我安慰一下。
“老王,你還別瞧不起人。”武鳴被眾人笑的漲紅了臉,“我這次來可是你顧師姐親口答應的。”那位顧師姐的脾氣大家都知道,她竟然能放武鳴出來喝酒實在有些不可思議。武鳴看在座的人驚訝的樣子不禁洋洋得意,衝著夥計喊道:“夥計,來一斤好酒!”
可惜他不喊還好,一喊又引的眾人哄然大笑。原來這武鳴在結婚前有個外號叫‘千斤月’,因為他嗜酒如命並且酒量奇大,每頓飯都要喝上十斤以上,一天三頓一個月下來至少要喝上千斤酒。而現在他隻要一斤酒,這肯定是那位顧師姐規定的他最多隻能喝一斤酒,要不然在這種熱鬧的場合他至少也要喝上幾十斤的。
“唉~!現在雖然喝的高興,但過完年後想要喝酒可就難嘍!”人群中有人看到武鳴這種嗜酒如命的人現在在老婆的管教下過年時竟隻能喝一斤酒,不由得自傷身世。眾一陣沉默,結了婚的和說話的這位仁兄感觸差不多,沒結婚的也在擔心自己的將來。
“是啊,大家都是同病相憐。過完年回去想喝酒,也隻能偷偷的出去解解饞罷了,哪裏能像這樣光明正大的和各位在一起喝酒聊天啊!”剛才嘲笑武鳴的老王也感慨的說道。
“王師兄,”一個十分年輕的白衣男子站起來問道,“你出去喝酒就不怕被嫂子聞到你身上的酒氣而發現?”白衣男子這麼一問在座的其它年輕人也十分感興趣的扭過頭看著黑衣的老王。老王和其它年紀比較大的人互相看了看一齊哈哈大笑。
一幫年輕人被他們笑的莫明其妙,不知道這個問題有什麼好笑的。老王好不容易停下笑對著那個白衣男子說:“你是武當派的陸師弟吧?”白衣人點了點頭。老王笑道:“其實這個問題我們以前也向前輩們問過,去除酒氣的方法有無數種,但經過大家的總結和實驗效果最好的有兩種。”
“噢?”白衣男子眼睛一亮,“請問王師兄是哪兩種?”
“第一種是一種去酒藥,這種藥隻要吃下一粒過半個時辰,身上的酒氣就會消失的無影無蹤,陸師弟你們誰想要藥的配方直接找我或在座的各位師兄就行了,不過配方中有幾味藥材不太好找罷了;第二種嘛,”老王頓了頓說,“這第二種還是請在座的徐夢魚徐師兄來講吧。”
認識徐夢魚的人立刻把目光轉到了座位中一位身著長衫,麵若冠玉的美男子身上。徐夢魚見老王點到自己也不推辭,站起來說道:“其實王師弟說的第二種方法是徐某自創的一種功法,沒什麼特別的,隻不過能把所有的氣息縕藏在體內,當然了酒氣也是氣息的一種,所以我把它取名這‘縕氣決’,在座的有許多師兄師弟都會,若是想學可以各自向別人請教。”顯然徐夢魚對的這套功法是非常自豪的。一時間年輕的人向師兄們有要藥方的,有請教‘縕氣決’的,場麵十分熱烈。
“唉!秦風,看看這群可憐的男人,他們還配稱作是男人嗎?”一個年齡不大但充滿嘲諷的聲音在角落裏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