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快點有陸軍主力部隊抵達,特種部隊終究不能跟敵軍坦克重炮對陣的,希望海空軍的運輸速度快一點,我今天就回去,回到島內我立即調動主力部隊。” 陳天昱沒想到第一次軍事冒險就這麼成功,可他沒想到三十公裏外的戰鬥已經讓他引以為自豪的特種。
打了一晚上仗的高空特勤隊士氣高的沒邊了,他們發現敵人都是紙糊的驢頭嗓門大,天亮之後一排的部隊繼續搜索前進,二排簇擁著隊長走在隊伍後邊,隊長邊走邊罵,“看敵人那德行還是男人麼,我看他們惡心,新聞裏叫囂不惜為石油一戰,不惜代價為南部領海一戰,就睡的死豬一樣的敵人還跟我們打,他們當我們的固定靶還不錯。”
“隊長,我們高空特勤隊一直可是特種兵的第一呀,這次可不能讓陳長官失望。”戰士得意的抱著槍往前走,隊長說:“他當副參謀長之後給我升了一級,升任正的以後又是一級,我要再升就不能帶在這個連級特種部隊裏了,我舍不得你們。”
“別舍不得,我們可不想拖累長官高升。”
後隊的士兵有說有笑的往前,一排在他們前方幾百米,一排的士兵端著M4卡賓槍背著沉重的背包和重武器,所有的人通身是汗,這裏可比老家的熱,比訓練營熱,所有的人都不停的用吸管吸背包裏的水壺,很多人都喝完一瓶水,此時他們看到一條公路,公路上正有一隊車開了過來。
安南國陸軍王牌的特種作戰旅的指揮官阮文山用望遠鏡看著公路上的一支陸軍車隊,身邊的參謀長吳庭站在他的身後。這兩位指揮官身後的特種作戰旅是陸軍改革的精華,自北方邊界戰爭結束後陸軍就意識到自己落後了,為應對新的敵人他們由一群受過高等軍事教育的年輕軍人組成,阮文山身穿著漂亮的將官禮服,肩膀上帶著紅邊金底的將官肩章,肩章上的一個金星在眼光的照耀下格外顯眼,參謀長也是一身漂亮的禮服,隻是他的肩膀上是紅邊黃底的兩杠四星的大校軍銜。
兩個三十歲出頭的軍官有這麼高的軍銜確實讓人羨慕,旅裏的其他軍官都穿著軍常服,士兵們都是一身迷彩服,他們可沒穿禮服的特權。阮文山從帶空調的指揮車裏出來就用望遠鏡看,因為路上遇到一支跟他們搶行的摩托化部隊讓路。一個連的步兵攜帶著機槍火箭筒飛奔而過,後邊更加瘋狂的炮兵開著老掉牙的卡車拉著體積龐大的遠程榴彈炮跟在步兵之後。
“我真不敢相信,機場已經淪陷,敵人不需要戰爭動員,我們沒發現敵人的部隊進行任何調動,甚至不知道敵人來自那個國家,他們一刀插進我國的戰略支撐點,看來他們是從南部群島打過來的,有那個國家有這麼強大的特種作戰能力?北方的天朝大國肯定有,但他們沒必要跑到這麼遠的地方展開部隊,現在外交部準備好了抗議文件,都不知道該送到那國使館,曆史上少有這樣的戰爭,如果不是國防部告訴我們,我肯定以為是個玩笑。” 阮文山放下望遠鏡,他又看看最新裝備的GPS,現在他距離機場直線距離也就三十公裏,再有一會就到那了,先看看友軍的行動有什麼值得學習的。
“我們應該尾隨炮兵開進,等他們展開炮擊我們可以趁機向機場推進,如果沒什麼問題我們的一個特戰營就可以奪回。” 吳庭和對自己的部隊信心十足,他根本沒把這次戰爭當成什麼大不了的事情,過多的學曆讓他感覺到自己很了不起。
就在敵軍特種部隊停下來觀察的時候高空特勤隊的一排長已經抵達公路,他聽到卡車的聲音後立即打手勢讓自己的部隊開始部署地雷,特種兵們打開背包把M18型地雷拿了出來,全部裝上遙控爆炸引信後他們全部藏在公路旁邊的樹叢裏。
M18地雷就像個長方型的飯盒,可以平放著埋在地下,也可以側著插在地上,讓彈片側著飛出去,喜歡看《太陽淚》那部電影的特種兵們刻意把地雷側著插在公路邊,幾十枚地雷每個十米就有一枚,排長手拿遙控器等著卡車出現,速度很快的一輛卡車飛奔而來,後邊是一長串的卡車,步兵就坐了十幾車,車後邊還拉著帶輪兒的ZUP-1高射機槍,步兵連的摩托化行軍速度很快,特勤隊的一排長臉上露出得意的微笑,他把遙控器的天線拉出來,把保險打開,當第一輛卡車行進到地雷攻擊區的最縱深處的時候按下了連續爆炸按鈕。